“我怎麽回來了?”她記得自己在片場的辦公室。
“夏小姐,注意身體。”
夏天悠揉了揉頭疼的額際,坐了起來:“都幾點了?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好。”
“已經晚上七點了,您昏迷了四個小時,醫生吩咐讓您多加休息,否則,以後身體恐怕會落到病根。”左邊沒聲說着。
他一直站在一邊,等待着她清醒。
這些日子,他看出夏天悠的拼勁,有些驚訝,是不是蘇家的女人都會這麽拼命工作?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把我的文件拿過來,我處理一下。”夏天悠有氣無力的說着。
左邊深深看了夏天悠一眼,随後又說:“夏小姐,您還是休息吧。”
“左邊,我自己會有分寸的。”夏天悠輕聲說着,起身落地,身子往前傾,險些摔倒在地上。
左邊上前,扶起她。
“老夫人吩咐,讓您多加休息,否則,影視那方面的投資,她極有可能抽資。”左邊半威脅的說着。
當然,這也是蘇老夫人的原話,他隻是負責傳達。
“左邊,我知道你是蘇家的人!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自由,她就這麽喜歡監視我嗎?”她有些不滿,畢竟這些事,是自己的事。
“夏小姐,夫人很關心您,甚至已經超過了蘇淺小姐。”他替老夫人說話,跟随着老夫人這麽多年,第一次看到她如此Cao心一個人。
“我知道,你替我謝謝她。”夏天悠點點頭,也懶得去争。
她清醒後,傭人已備好飯菜,她随便吃了一點後,返回房裏。
“夏天。”陸墨凡看着她站着發呆的模樣,他略微一怔,走上前,從身後緊緊抱着她。
夏天悠依在他的懷裏,聽着他強烈的心跳聲。
“墨。”她鼻子微酸,轉身投進他的懷裏。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她環着他的脖子,喃喃說着。
總覺得自己恍惚得很,看到他,聞着他的氣息,才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也是。”他低頭,吻上她的紅唇,溫熱的大掌撫着她的臉頰。
“唔。”她有些激動的回應着他,輕呤一聲,疑惑的他。
“聽說一個月内,不能行房。”陸墨凡有些尴尬,身體某一處有些疼,忍着難受。
夏天悠不作聲,她熾熱的吻落在他的喉結上,小手緊緊抱着他的身體。
陸墨凡眸波潋滟,神情有些複雜:“過兩天,我帶你出國散心。”
“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夏天悠輕聲問着。
A市如今水深火熱,一旦他走了,恐怕局面更讓人掌控不住。
“差不多了。”
“我聽若蝶說,那天綁架她的人,是藍董?”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藍若蝶被綁架的事,她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或許吧。”
“但我隐約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有人Cao控着他,否則,以他的Xing格,藍氏都是他的,他何必去搞這些小動作?”
陸墨凡握住夏天悠的手,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夏小姐最聰明,事情确實沒這麽簡單,但也沒太複雜,那個人相信很快就浮出水面了。”
“和殺你母親的人,也有關系嗎?”夏天悠小心翼翼問着。
許鳳,是他的生母,卻沒有給予他一點母愛。其實,陸墨凡是恨她的,或卻沒愛哪來的恨呢?
“這件事,和二十多年前的某些事有關聯,是上一輩的恩怨!”陸墨凡耐心的解釋,面對着這些,他也是頭疼。
“爲什麽上一代的恩怨,要扯上你們?”夏天悠小聲的嘀咕,如果沒有那麽恩怨,她想着,伸手摸了摸腹部。
真的很平坦,平得好象沒有什麽東西曾來過一樣。
“别想了!我們還可以擁有。”陸墨凡沉下臉來,看着她情緒不對,連忙拉着她的手。
“我知道,是我沒有福氣。”夏天悠連忙擺手,極力想告訴他,她一點都不在乎。
可是,她每次午夜醒來,都是做了噩夢,很多血腥的畫面纏着她。
次日,夏天悠繼續去片場,這一次是陸墨凡一起陪同。
“夏秘書。”景奕甜坐在輪椅上,一邊看着劇本,一邊看着夏天悠,還有陸墨凡。
她看着陸墨凡的眼神,有些微暗。
“陸少。”
“嗯。”陸墨凡微點頭,越過她,擁着夏天悠進入走到她的辦公室内。
夏天悠除了安排影視方面,還繼續開展她的服裝設計,一切都很順利。
“你有沒覺得景奕甜,其實很像一個人?”她微回首,看着景奕甜連忙移開視線的舉動。
“别想太多!好好工作。”
“好。”夏天悠點頭,他在她的額際留下一吻後,才轉身離去。
陸墨凡離去,景奕甜自己轉動着輪椅,跟在他的身後。
“陸少。”
他的腳步停頓,微回首看着她:“有事?”
“沒想到給你添麻煩,真的不好意思。夏秘書說得對,我與陸氏簽約,哪怕生病也要接夠劇本,不能讓陸氏虧着,您放心,我一定會辦到的。”景奕甜輕聲說着,笑卻含着苦澀,卻将了夏天悠一軍。
“哦,她說的?”
“陸少别誤會,夏秘書也是爲了陸氏着想,我懂的。”她輕搖頭,替夏天悠說話。
“她說得沒錯,陸氏向來不養閑人。”陸墨凡微點頭,表示贊同夏天悠的說法。
景奕甜臉色大變,沒想到他這麽直接,像抽了她的耳光,一點都不留情面。
“景小姐你記着最初來陸氏的目的,别因爲某些事壞了我們的規矩,我陸墨凡向來不念舊情,我的人,不是任何人都能動的。”陸墨凡話中有話,丢下這句話後,鑽進車内。
景奕甜呆若木雞,看着他的身影。
“不念舊情?你何時念過舊情?”她諷刺的看着車子離去方向,指尖掐着手臂,讓自己清醒。
“看來,你對他還有感情。” 夏天悠突然出現。
景奕甜看着夏天悠,也不驚訝。
“夏秘書想多了,什麽感情?我和陸少,隻是上司與下屬之間的關系。不過夏秘書真可以去寫劇本了,想象力豐富,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她說着,助理正巧來,說導演需要與她讨論着劇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