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沒有?”她疑惑。
明明上面是寫着這個地址,怎麽可能連這個地方也找不着?
“不好意思,我們這個小區,确實沒有F幢。”保安很認真又耐心的說着。
“謝謝。”她拿着地址,轉身鑽進車内,依在車内,閉眸休息。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着号碼,是藍若蝶打來的。
“蝶,怎麽了?”
“我聽陸少說你回去上班了?”
“嗯。”
藍若蝶玩着筆,一邊拿着手機:“遇到個難題,想找你解答一下。”
“什麽難題,居然把你難倒了。” 夏天悠聽聞,來勁了。
藍若蝶的智商比她高,兩人向來是互補的,遇到問題,旅行會找對方,兩人合力把問題解決掉。
“最近記憶力在倒退!我記得前段時間,你幫我處理的供應商資料,明明擺在第三格,現在我倒箱倒櫃也找不着!”
“什麽第三格?我明明放在……”
夏天悠說着,突然急着把資料翻了出來,拿出來一看,隻見上面有一個水印:“我明白了。”
“資料放在你的抽屜裏倒數第三格,不是放資料的格子上。”
“好。”藍若蝶聽着,夏天悠馬上挂了電話。
她啓動車子,倒出這幢小區,朝着另外一側走去。
“果然是這裏。”她不敢相信,資料有些濕,長久之後,就會貼在一起,有些字體變得模糊,而上一張的字貼了下來,導緻了她的錯覺,找錯了地方。
順着上面的地址,終于找到了那幢樓,可房東卻說那個房一直沒有人住。
“怎麽會?您再想想。”
房東直搖頭:“我自己的房子,怎麽會不清楚?一個月前,就已經空出來了。”
“這樣啊。”夏天悠有些失望。
資料那些水印單,在告訴她,歐陽绮與一個人,有長久聯系。
“那你再再,認識她嗎?”她拿出手機,翻了好久,才找到公司内的合影,有歐陽绮的身影。
“認識!她在我這裏租房,大概住了兩年。”
“兩年?您沒記錯吧?”
“當然沒記錯!我還沒老到那種癡呆的地步!”房東笑了:“不過她的脾氣不是很好,我也很少和她交流,她的房租基本都是彙款過來的。”
聽到彙款,夏天悠又聯想到了一些東西。
“能不能幫我查查,她的款是由哪個賬号彙過來的?” 夏天悠繼續問着。
房東有些疑惑,甚至防備的看着她:“你是查戶口的?還是做什麽調查的?問得這麽詳細?”
“我是……是這樣的!她有東西放在我這裏,但她最近失去聯系,我隻能找上門!如果找到她的銀行賬戶,我或許直接彙款給她得了,拿着别人東西總歸不好的。”她小心翼翼的扯了個謊。
房東阿姨終于答應她,找出了彙款單遞給她,而上面的名字,與她資料上的,幾乎是吻合的。
靜吧内,夏天悠坐在靠窗的位置。
“喂。”
“啊。”夏天悠被人拍着肩膀,她吓了一跳,酒水潑了一身,裙子微濕,貼在身上顯得更Xing感。
“歐顧晟?”她瞪大眼睛,有些驚訝。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見到故人,心裏難免澎湃。
“還記得我啊?去國外也不打聲招呼。”歐顧晟故裝委屈,坐在她的對面。
“噗!出差而已。”她幫忙,給他倒了一杯果汁酒。
歐顧晟喝了一口,看着她被包紮的手腕,再看着她有些擦痕的小臉:“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
“夏天悠,你别當我是三歲孩子。當我是朋友的,就别打馬虎。”歐顧晟漂亮的桃花眼微眯,顯然不相信她。
“遇到些意外,不過總歸處理好了。”她低頭喝着果汁,也掩飾着自己的情緒。
因爲心情不好,才跑來喝酒。
“陸氏的問題?”歐顧晟有些不屑一問,想到上次去把陸墨凡給揍了的事,他還覺得打得輕了。
可他也忘了,自己被陸墨凡打得趴在地上,基本就起不來。
“不是!”
“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我可以當你的聽衆。”歐顧晟把衣袖卷起,俊臉因見到她,而多出了許多笑意。
夏天悠擡頭,看着來往時尚男女,她傾身向他:“你覺得整容,真的靠譜嗎?”
“噗,你該不會想去整容吧?我覺得你長得挺好了啊。”歐顧晟有些貪婪的,想再多看她幾眼。
從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很特别,但沒想到這種感覺,随着時間推移,會更加強烈。
“不是。”
在她與他聊得甚歡時,一道高大身影籠罩在她的身上。
“呃?”那冷咧逼人的氣勢,讓她擡頭,隻見陸墨凡高大身影站在她的面前,那深邃的黑眸正盯着她。
“墨?!”她沒料到他居然跑這來了。
“陸少大駕光臨,還真夠巧的。”歐顧晟不滿的說,難得他與夏天悠獨處,陸墨凡居然跑來撐局。
陸墨凡扯着領帶,随手把外套丢一邊,坐下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我的女人,怎麽能和别的男人單獨喝酒?太危險了。”
“哈哈!我可是正人君子,比不上某人。”歐顧晟話中另有所指。
結果,歐顧晟興起,叫來了幾瓶烈酒:“是男人的話,幹了!我就不信,我會輸給你。”
“你們怎麽回事?這樣喝,會死人的。”她看着這上面寫的度數,也吓了一跳。
陸墨凡斯文條理的站起身:“既然歐少起哄,我陸某自然奉陪到底。”
“很好,對瓶吹了。”歐顧晟打開瓶蓋,一口就幹了!
一整整瓶的烈酒,他居然一口就喝完,臉上通紅得像要滴血。
“幹。”陸墨凡伸手,按着夏天悠的小手,拿起酒就飲,他的動作優雅,慢騰騰的喝着,幹完臉不紅氣不喘。
“我說過,我們公平競争的,還有沒有膽?”歐顧晟深看了夏天悠一眼,對他說。
兩個男人,開始了酒戰,吓得夏天悠想奪酒,卻被兩個男人按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