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你太無法無天了!”他怒了,朝着陸墨凡大吼。
陸墨凡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側邊走去,保镖把他按住,押上樓。
“誰還敢有不軌之心,我陸某的地盤,不歡迎你。”他丢下這句話。
李甯站在那,看着他的身影,沒料到陸墨凡的動作居然比他更快。
“李董。”這時,他的助理靠近。
“嗯?”
“這些是在他房間搜到的。”助理把東西交上來。
“交給陸墨凡吧。”李甯說着,轉身走得頂樓,這件事,他不再插手。
休息室内,那個人被按跪在地上。
陸墨凡坐在精緻的老闆椅上,修長的手輕輕敲着椅的扶手,深邃星眸迸出寒光,他點燃支雪茄,卻沒抽。
“說。”
那人倔強的别過頭:“我無話可說!”
“是誰指使你的?” 陸墨凡上前,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
男人有些痞子氣,一種難已訓服的狀态!
“哼,沒證據就想辦我?今天這裏這麽多人,你偏懷疑我?陸少,是我太高估你了嗎?這種冤枉人的事,也隻有你敢做。”他的話語中,盡是嚣張,絲毫不将陸墨凡放在眼裏。
“拿進來。”
安田拿着一些東西走進來,還有一些用品。男人的雙眸微沉,有些緊張,手緊握成拳。
“驗。”陸墨凡看着他的脖子側處,剛巧有抓痕。
“是。”這時,醫生走進來,拿着他的皮膚組織,與夏天悠指甲内的皮膚組納做對比。
很快就出了結果,是一緻的。
那癱瘓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不,陸少!是有人逼我這樣做的。”男人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可逃!原本以爲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居然被他們在一個小時内查到了。
“是誰逼你的?”
“是這塊玉佩的主人。”這時,他慌亂的從口袋裏掏出塊玉佩,呈上前。
陸墨凡與安田看着這玉佩,臉色微沉。
“這塊玉佩,能代表什麽?”
“這就是證據啊。”他頻頻想證明,可惜被保镖按住,不許他亂動。
“你去看看。” 陸墨凡轉頭,看着安田說着。
夏天悠曾看到景奕甜的包裏,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而今!此人手上的玉佩若是景奕甜的,那就真相大白了。
幾分鍾後,安田返回,但臉色不好。
“陸少,你看。”他從景奕甜那借來一塊玉佩,遞上前,發現與這個男人手中的一模一樣。
“把他先押下去。” 陸墨凡握着玉佩,心不斷往下沉。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裏盤旋。
“陸少,怎麽會有兩塊?”安田不解的問着:“夏小姐确定這玉佩是徐川的嗎?如果是,那事情就嚴重了。”
“先看好他!順便查查他的底細。”他說着,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此時,他并沒有回去看夏天悠,而是朝樓上走去。
别墅的樓頂,花園式的陽台前,李甯正喝着咖啡,聽着輕音樂,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李董,好雅興啊。”
“陸少,既然來了,喝一杯吧。”李甯大方的請陸墨凡入座。
陸墨凡也不拒絕,坐在他的對面,這時服務員端來咖啡,他卻沒有喝。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直說。”李甯擺擺手,示意他别繞彎子。
“徐川在牢裏中毒一事,你怎麽看?”
聽到徐川,李董揚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年輕人,看事别太膚淺!當然,我很清楚這件事,你懷疑到我的頭上!但我李某人做事,雖不敢說光明磊落,但絕對不會往我頭上扣X盤,他出事,自然會上人聯想到他想告我,所以我想殺人滅口!我沒那麽愚蠢。”
“看來,我猜想是對了。” 陸墨凡冷冷一笑,李甯雖說信不過,但現在他所說的話,陸墨凡卻信了。
“咖啡盡管好喝,但喝多,總歸會傷身體的。”李甯話中有别意。
陸墨凡起身:“打擾了。”
“陸墨凡。”李甯突然叫住他,陸墨凡腳步停頓。
李甯站起身,微微轉身,手插在兜裏:“東南亞的**細菌,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謝謝。”陸墨凡雙眸閃過精光,腦海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此時,一切漸漸明朗,好象很快真相就浮出水面了。
“李董,爲什麽要提醒他?”助理走上前,拿着外套披在李甯的身上,不解的問着。
“這件事,我不方便出手。”李甯說着,安靜的翻閱着文件,不再多言。
助理會意,站在一邊,協助他。
兩個小時後,夏天悠清醒,發現陸墨凡坐在身邊,正在忙着工作,她身子動了動。
“餓了沒有?我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他連忙把她扶起來,看着她臉色不太好,他指尖撫上她的臉頰。
“不用。”
“那個人,抓住了。”
她渾身一怔,擡頭看着他:“我,可以去見他嗎?”
夏天悠想弄清楚,她不認爲一個未曾會過面的人,就能想殺她,還安排得如此周密!趁着陸墨凡不在,還知道她的手機号碼,這并非一般人能辦到的。
“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她的态度很堅決,她隐約覺得,這個人身上一定有秘密。
“那先吃點東西再去。”他說着,有服務員端着可口的清粥進來,還配了些精緻的小菜。
喝完粥後,夏天悠洗個澡,換上套新衣服後,獨自走進隔壁的休息室,陸墨凡卻一直站在門外。
“有事,叫我。”
“我就問他幾個問題,不會有事。”她說着,雖然害怕,畢竟之前有陰影,但總該要面對。
她推門走進去,隻見那個人吊兒朗當的坐在椅上,正在吃着個蘋果。
“你,你!沒死?”他脫口而出,不需再問,也知道想害她的人,正是眼前這個人。
感覺到陸墨凡射來的目光,他吓得大氣不敢喘。
“我是沒死!但你的死期快到了。”夏天悠故作堅強,邁着大步走到他的面前。
“你要殺我?”他錯愕,看着她斯文,怎麽出口就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