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站在一邊,神态有些緊張。
在這種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實在不應該。
“陸少,肯定有内鬼,現在我去把人揪出來。”安田冷哼着,陸氏集團内部,居然發生這種事。
将公司内部的機密計劃賣給對手公司,算是商業間諜,需判刑的。
沒料到有人居然如此大膽去做了。
“這份計劃,在兩個月前,已經停止。當初接觸過這計劃的人有三個,李紅玉,夏天悠,莫謠!而李紅玉臨走前,計劃已完成,先确認此事是否與她有關。”陸墨凡有些頭痛,伸手揉着太陽Xue。
莫謠與夏天悠,都是跟着他身邊的人,他不希望此事,是自己身邊人做的。
這個計劃停了兩個月,下個季度就啓動,但沒料到在半個小時前,對手公司突然把這個計劃公布,并稱在一周後開動。如此一來,陸氏集團的下個季度計劃全部泡湯不說,所有的設備與及工程抛出去的巨款,都會成泡影。
“是,我馬上去辦。”安田急着往外走。
“當。”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個視頻截圖。
陸墨凡按了播放鍵,隻見畫面是夏天悠進入酒店,與另外一位陌生男子先後進去,兩人離開的時間,也是比較接近的。
接着,他接收到第二個視頻,夏天悠與李安舉抱着摔倒在地上,兩人嘴唇親吻在一塊!最終,兩人進入了一家飲料店。
第三個視頻,是他去泰國其間,夏天悠與歐顧晟在一起,畫面親密,隻見她側着身抱着歐顧晟,兩人舉止親密。
“喂。”陌生來電,他接聽。
“陸總,見電愉快!看了視頻,發現被背叛的漿滋味,很難受?”
那頭的聲音很沙,但陸墨凡卻知道,對方是用了變聲器。
“以後,不需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他直接把電話挂斷了。
伸手不斷揉搓着太陽Xue,發現自己的情緒,一直被左右。
十五分鍾後,安田接了個視頻給陸墨凡,他把視頻放大,獨自欣賞着。
“李小姐,最近怎麽樣?”
李紅玉不知安田怎麽找上自己,她慌了神,之前姿态高傲,如今整個人憔悴,好象老了幾歲。
“安助,上次我承認幫歐陽绮做證,是我說謊了,我現在已經很慘了,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找我麻煩了。”
安田冷視着她,聲音微沉:“兩個月前,SE的計劃,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麽?”
“SE計劃?和我有什麽關系?”她錯愕,不解他什麽意思。
“現在,這個SE計劃,被改稱魔鬼的天堂,被李氏集團中标,一周計劃開啓,你覺得有如此巧合之事?既然我找上你,自然已經知道一切。”安田決定用反方式,詐出她的心裏話。
但李紅玉一臉迷茫:“安助,不能含血噴人!這件事真與我無關。”
“有沒關系,行動證明。”他丢一把刀給李紅玉。
李紅玉吓得臉色鐵青,她雙手顫抖,拿過小刀,真往自己的腹部捅去。
“真和我沒關系。”她吼着,幾乎要被逼瘋了,隻能走上絕路。
安田的手比她的更快,伸手扣手腕,奪過刀:“來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她。”
李紅玉吓得跌坐在地上,看着安田離去後,她才敢哭出聲。
辦公室裏,陸墨凡看着這一幕,不由得眯起雙眸。
“莫秘書,夏天呢?”他起身,隻見辦公室内,隻剩下莫謠一人。
莫謠連忙站起身:“剛才有人約她出去了。”
陸墨凡朝外走去,莫謠連忙起身:“陸總,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說。”
“最近,夏秘書接了很多奇怪的電話,會不會和SE計劃有關?”
陸墨凡沒說聲,朝電梯走去,心情煩躁得很。
“夏天,對不起。”莫謠輕聲說着,低頭雙眸盯着夏天悠的抽屜,側身擋着攝相頭的方向,把一樣東西丢落在她的抽屜裏面。
咖啡廳裏,夏天悠看着徐川,她卻是沉默了。
“你傻不傻?爲這樣的男人,值得嗎?”徐川那磁Xing的聲音響起,将她拉回現實中。
“徐川,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還是管好自己,不要再來插手我的事。”她不悅,覺得眼前這個人變了樣。
記得第一次見他,那時他被人打,在巷子裏受傷,她把他救了。第二次見他,是她遇到危險,他出現救了她一次。
但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夏天悠,我可能喜歡上你了。”徐川沉聲表白。
這時,陸墨凡從外沖了進來,眯起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川:“喜歡她,恐怕你也沒有機會了。”
“你怎麽來了?”夏天悠連忙站起身,看着陸墨凡。
她在上班時間私下離開,以爲他會生氣,沒料到他居然追到這裏了。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麽不可以?”徐川冷聲說着。
他太了解陸墨凡的脾氣,隻要動他的東西,他必定會反抗。
幾年前,他就曾經嘗試過。
“因爲她是我的女人。”陸墨凡毫不猶豫的說着,對于徐川向夏天悠表白,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徐川的本Xing還沒改變,這些年玩弄女人感情,吃喝玩樂,各種堕落未減絲毫。
“可我喜歡她。”徐川邪惡一笑,盯着夏天悠看了看。
“徐川,我把你當成朋友,但你沒必要這樣挑事!”她轉身,欲要拉着陸墨凡離去。
“哈哈,挑事?如果他沒現在的身份地位,失去所謂的成功,你還會要他嗎?你覺得自己不會像歐陽绮一樣?”徐川大聲喊,幾乎失去了理智。
“夠了。”陸墨凡瞳孔一縮,看着夏天悠顫抖的身體,一種複雜難喻的苦澀感襲上心頭。
“怎麽?怕我說了?”徐川不退縮,反而喋喋逼人。
“走,還是不走?”陸墨凡低頭,看着夏天悠,隻問她的意見。
那一塊,是他心底的硬傷!
“呵呵,最近桃花運太旺了。”她自嘲一笑,回過頭看着徐川:“徐先生,我們相識不久,也不熟,以後别再找上我。”
她覺得這種麻煩,以後都不希望再遇上了。
“不是每個女人都圖他的富有與地位,那樣不是愛情,而我要的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