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交給你了。”他像個小大人一般說着。
陸墨凡不作聲,這是一個男人與另外一個小男人之間的較量,但很明顯,陸墨凡勝了。
下午三點半,警察找上李安舉,并将他帶走了。
而手術出來後,夏媽媽情況穩定,隻要過了四十八個小時後,就沒事了,夏天亮在病房裏相陪,而夏天悠與陸墨凡往警察局裏趕去。
警察局裏,局長都親自前來,看到陸墨凡之時,連忙迎上前。
“陸少,您來了?”局長态度恭敬。
他不是外人,而是陸墨凡推薦上去的!可說是他的手下。
“嗯,人呢?”
“在裏面。”局長親自領着他進去,其他的警察都恭敬站成兩排,看着陸墨凡那偉岸的身影,眼中帶着各種羨慕。
這種風雲人物,難得出現在此。
“依呀。”這時,門推開,隻見李安舉坐在裏面,一副等待着他們前來的模樣。
“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面了。”李安舉聳下肩膀,一副無事人的模樣。
夏天悠沖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李安舉,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爲什麽會對我媽下手?”
李安舉看着她激動的模樣,他抿嘴說着:“我沒有。”
但他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釋,她都不會相信的。
可他也不知事情怎麽變成這模樣,他離開之時,夏媽媽一直很好。
“現場,都查了嗎?”陸墨凡轉身,問着局長。
這時,局長讓手下把東西都帶了進來,有禮品,有LV,還有一個水杯。
“這些東西,是在屋内搜到,均有李先生的指紋!”
夏天悠被安慰着,最終平靜了下來。看着李安舉的眼神,依然帶着怒意。
“但是,現場卻出現第三人的腳印,沒指紋。”調查現場的警察拿着這些證物,一一分析着。
陸墨凡卻變得很安靜,時不時看着李安舉。
“依攝相頭時間判斷,此人與李先生出現的時間是一樣,但進入老屋的時間則有出入,按這鞋印判斷時間,應該是後來的。”
“我看看。”陸墨凡看着那身影,他眉頭緊蹙着
夏天悠也發現了,但她卻不相信李安舉:“那也不能證明他是清白的,萬一那個人與他是一夥的呢?”
她提出意見,顯然對李安舉已經失去了信任。
“不急,我等你們查清,反正在這裏,也是吃國家糧食,還不需幹活,我何樂而不爲?就怕有人想陷害我,趁虛而入。”李安舉攤了攤手,表示無所謂。
“墨,一定要找出兇手。” 夏天悠伸手拉着陸墨凡的手臂,她緊張,焦急。
此時,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但看到李安舉,那胸口的怒意就又燃起了。
“好,先去找安田。”他說着,帶着夏天悠離去。
“墨,說兩句。”李安舉突然站起來,對着陸墨凡說着。
陸墨凡停下步伐,卻沒有回頭,帶着夏天悠離去,李安舉眉頭緊蹙,想說什麽,但最終卻保持了沉默。
一個警察局,顯然困不住他,但是,他卻不想逃出這個地方。
奔馳車内,陸墨凡開着車,夏天悠坐在副駕駛位上,還與夏天亮保持着聯系,醫生說情緒基本穩定後,她才挂了電話。
“你覺得是不是李安舉做的?我媽媽什麽都不知道,他怎麽能下手?”
陸墨凡抿嘴,沉默了半秒:“可能與他無關。”
“爲什麽?”她不明白陸墨凡爲什麽會信任李安舉,明明他曾也害過他,不是嗎?
“直覺。”
她卻沉默了,說什麽直覺?她就覺得是李安舉做的。
李宅,李甯正在後院的草坪上打着高爾夫,這時,老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少爺被抓進警察局了。”
他剛接到電話,有些慌了。畢竟李安舉是李家少爺,不管是否親生,但至于抓了他,就是打李甯的臉。
“你覺得他的能力,會被抓嗎?”李甯絲毫不擔心。
他把球杆交給老管家,獨自走到一邊拿着毛巾擦着汗,坐到一邊泡着茶喝着。
“既然他想進警察局坐坐,由他,年輕人,受點教訓是好事,也磨一下他身上的戾氣。”
“是。”老管家把球杆放回原地後,應聲。
“下去吧。”李甯看着手下回來,揮手示意老管家下退。
“是。”
他的手下回來,看到老管家時,隻站一邊沉默着,等老管家離去後,他才說着:“李董,事情都辦妥了。”
“哈哈,安排個時間,我要見見她。”
“是。”
A市,五星級酒店,一位貴婦坐在軟椅上,正塗着指甲,可惜,豔紅的指甲液卻塗偏,抹在手肉上。
“真晦氣。”她說着,拿過水把指甲油清洗掉。
她拿着紙巾,丢到一邊,套房的門推開,她擡眸優雅的挺胸坐着:“回來了?”
“陸夫人,如你所料,蘇家的人,果然是來A市了。”
“哈哈,來A市又怎麽樣?這裏可不是C城!那個老不死的,可有見她了?”
那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眼眸的餘光輕輕掃着她:“暫時還沒有!我看蘇家的人,也隻是來遊山玩水,不像是來談事的。”
她不悅的斂起笑意:“你懂個屁,這些老不死的在,我就會一天不舒服。還有,别叫我陸夫人,我不稀罕這個姓氏。”
自從那天,陸墨凡拒絕幫助于她,無論是打了她一個耳光。
如今,她隻能求自己,給自己掰回一局.
“是.”
“黑蛇頭的嘴嚴嗎?我不太放心,找個時間,把他給做了。”
她低頭,看着指甲油,擡起那漂亮的玉手:“過來,幫我塗塗。”
男人受寵若驚,連忙應聲上前,摸着她那Xing感的玉手,他的手緩緩上前:“夫人想塗哪裏?這裏,還是那裏?”
她很享受他的撫摸,一點都不覺得别扭。
“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别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她怒喝着,卻沒推開他。
兩具身體撲倒在軟椅上,相互纏綿,指甲塗灑了一地,把純色的地毯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