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歐陽绮的語氣很不好。
那高傲冰冷的女神,今日卻有些落魄。
回想着自己被陸墨凡無視,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一幕,她内心更怨恨。
藍妙踩着油門,豪車緩緩往前滑動着,飛快上了高速。
“你要的,是報複,我要的是利益。”藍妙一言指出。
歐陽绮最恨的,莫過李安舉,陸墨凡,夏天悠,如果不是這三個人,她的人生怎麽會毀了?
她的孩子,居然也沒有了。
“我考慮。”想到自己遇到的一切,歐陽绮的心動搖了。
奔馳車在高速轉了一圈後,便轉回了A市,沒有人知道她們到底在車上說了些什麽。
某公寓前,一輛摩托車停在下面,徐川停車,夏天悠從上面下來。
“太剌激了。”她摘下頭盔,雖然有些害怕,但卻讓她放松了不少。
徐川半依在車邊,睨視着她,隻見夏天悠正在興奮,絲毫沒有看他。
“我看你還不知道什麽叫剌激,話說,你跟那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徐川帶頭,把她帶到隔壁的小四川館裏,随意點了菜。
夏天悠坐下,半路被他“劫”來,就是爲這件事?
想象着當年,徐川爲了歐陽绮,甘願抛棄一切,最終換來這種結局?她有些同情他。
“也沒什麽!”
徐川卻不信,歐陽绮的報複心太強,他怎麽也嗅到一些。
“又是搶男人的把戲?你們女人就是這樣。”他不由搖頭。
這些戲碼,早幾年前,他早就體會到了。而歐陽绮的手段,也是相當的厲害。
夏天悠卻沉默,不知該如何說,看着徐川的些落寞的模樣。
“你還很愛她?”
聽完,徐川拍桌而起:“老子愛她?時光給老子倒回幾年,老子甯願沒遇到她。”
他直接幹了幾瓶啤酒後,臉氣得通紅:“老子有今天,全是拜她所賜!”
“你打算怎麽做?”她理清情緒,卻發現歐陽绮太可怕了。
“你也不待見她!最好的辦法,讓她消失。”徐川狠狠說着。
夏天悠突然站起身:“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爲謀。”
她雖然讨厭她,但不至于讓其消失。
徐川看着她離去的方向,他将一杯酒飲盡:“夏天悠,總有一天,你會哭着喊要讓她滾蛋的。”
他的恨,傾盡了所有一切!
當年的事,他不怪陸墨凡,隻是有一事,他必須要調查清楚。
别墅内 陸墨凡站在陽台上,眺望着A市的夜景。
“陸少。”這時,安田拿着文件上前。
這些,全部都是當年徐家沒落後的點擊,陸墨凡眉頭緊蹙,翻看着這些資料。
“看來,歐陽绮的背後,确實有人。”
他一直懷疑,她回來的巧合,還有一切手段,雖然看着挺赤Luo裸,但實際卻是巧妙的運用。讓他們看着,她隻是有心機的女人,卻不知,她的背後還隐藏着一個可怕的秘密。
“陸少,那是不是該讓她滾出陸氏集團?”安田本對她沒任何好感,正好現在可以把歐陽绮踢走。
上次歐陽绮抄襲夏天悠作品一事,他就有些驚訝。
“暫時還不行。”陸墨凡有自己的考慮。
歐陽绮若被踢走,肯定會影響了大局。
“先讓她!順藤摸瓜。”他沉聲說着,将資料丢到垃圾筒裏。
安田看着陸墨凡離去的身影,沉默了許久後,才離去。
大廳内,沉于和楚亦軒坐在沙發上。
“都來了?”陸墨凡優雅走下樓梯,卻發現人員已齊。
今晚,他們都集中在此,卻在等待着一個他們以前都不太看好的人。
陸墨凡擡手看着鑽表,時間差不多了,那個人卻遲遲未出現。
“看來這小子,是要反了?”楚亦軒當時并不看好,但陸墨凡卻要堅持。
陸墨凡淡定從容坐下,點燃一支雪茄抽了一口。
“他會來。”
他十分肯定,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更對自己要利用的人十分有把握。
“不好意思,遲到了。”這時,陳一俊氣喘喘從外走進來,看樣子是風塵仆仆。
他對上沉于和楚亦軒的黑眸時,有些不自信的别開頭。
這些年,他一直在沈家受盡了苦難,這種不信任的眼神,到處都是!他很敏感的有些膽怯。
“坐。”陸墨凡擺了擺手。
周管家爲陳一俊端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陳先生,請用。”
陳一俊有些受寵若驚,他端着咖啡抿了一口:“陸少,事情都按照你的意思辦好了。”
他将一切資料,都遞向陸墨凡。
陸墨凡上次威脅他,讓他道出了最近自己做的一切,他覺得膽怯,沒料到陸墨凡居然信任他,如此舉動,讓他好象找到了真正的主一樣!
原本貪婪的心态未變,但那顆被壓抑了許外的心,卻莫名的開始膨脹。
“做得很好。”陸墨凡翻看着這些資料,不得不承認,陳一俊确實是一個能手。
可惜,他的貪婪,卻讓人止步。
“這個,是你的。”陸墨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上前,陳一俊有些遲疑,并未接過。
他站起身:“陸少,這個不能收!這些事,是我該做的!”
有些貪婪看着那張卡,但最終都沒有收下。
他背叛了李安舉,恐怕李安舉不會輕易放過他,如今一來,他隻能依靠着陸墨凡,哪怕丢掉一些甜頭,也是應該的。
“這個收了,如果這件事順利,我加一倍。”陸墨凡豪爽的說着,将卡遞上前。
陳一俊連忙伸手接過卡,不敢再推遲。
“謝謝陸少。”
陸墨凡起身,擡手腕看着鑽表:“既然如此,跟我來。”
陳一俊跟着他身後,兩人前後離去。
“這什麽情況?”沉于指着這一幕,他們兩可是情敵啊,怎麽突然變成戰友了?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楚亦軒鑒定完畢後,轉身拿着外套朝外走去。
隻剩安田與沉于兩人,兩人面面相觑。
“我覺得李安舉這回,夠慘了。”沉于下個結論,李安舉太不識趣,居然攤上這等事。
安田沒作聲,卻默認了沉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