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先生,真會說笑,您好,我叫藍若蝶,好高興認識你。”藍若蝶落落大方自我介紹,一點也不扭捏。
“沉于!”
“楚亦軒也在?不會是你們紮堆來的吧?” 夏天悠好奇,趕緊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夏天悠逃走,留下藍若蝶應付。
“我記起來了,你就是愛慕楚亦軒的那位小姐吧?”沉于突然記起什麽,突然一問。
她的心跌到谷底,什麽時候她愛慕楚亦軒了?
“嗯?”她疑惑。
“前段時間,他是不是約你喝咖啡,然後你失約?”沉于想确認。
看着她挺熟悉,他突然想到,上次在酒吧門前,不正是她嗎?
“好象是。”藍若蝶不知哪出錯了,但那次,楚亦軒約她,說是給她說沉于情況,但她怎麽變成愛慕楚亦軒的女人了?
“你的眼光不錯,我兄弟爲人,看似很花心,其實隻要愛上,就會死心踏地,很專一的。”沉于開始推銷,爲了自己以後的幸福,決定犧牲楚亦軒。
如果三人當中,有兩人結婚,那麽他就解放了。
夏天悠在高爾夫球場轉了幾圈,故意給藍若蝶與沉于制造機會。
無聊半倚在一邊,刷着手機。
突然,一道熟悉身影撞進她的視線,再看着另外一邊,她心微沉。
藍妙穿着一套粉紅的運動裙,配着白色球鞋,整個人青Chun洋氣!
“陳先生,好榮幸能與你打球。”她上前,與陳一俊并肩。
陳一俊并未拒絕,将白球放在地上,拿起球杆,帥氣的打了一個球,看着球在空中劃個弧度,跌進洞中。
“好球。”藍妙說着,也不甘站着,連打了兩球。
兩人配合,堪爲完美。
“我要的東西,拿到沒?”陳一俊摘下墨鏡,挂在白T恤上,走到躺椅上坐直,打開礦泉水遞給藍妙。
藍妙那Xing感身材微扭,大方坐在他的身邊,側臉看着他。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藍妙嬌美一笑,有人幫自己,她怎會不樂意?
她基金會那個空殼子,是時候該填了。
否則,被藍雄發現,她沒有好果子吃。
“就放是我太放心了,才讓藍小姐如此大意。”陳一俊冷冷一笑,此刻,他已脫去自己自卑的一面,換成自信的模樣。
在沈家生活多年,他倒學會了運用手段。
如今,他不需看任何人臉色,開始策劃着自己的未來。
“你什麽意思?”藍妙臉色微變,看着陳一俊的眼神有些閃爍。
“我的錢,從不白投,沒本錢賺的東西,你覺得我會放手去做?藍小姐,你也太低估我了,拿這麽一個空殼子讓我投資,而真正賺錢的,是你,而不是我。”陳一俊冷笑,喝了一口水,冷視着藍妙。
藍妙似被洞穿,久久不能言。
看來,陳一俊開始調查她了。
“哈,你現在想反水?不打算幫我?你當初陷害沈倩的事,我可有幫你一份,現在你想抽身,我怕偶爾不太小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到時看你在A市還怎麽混?”藍妙也不是吃素的主。
夏天悠站在樹後,他們的對話,她全部聽進去,本想上前,但想到自己的立場,她果斷走人。
“可惜,你的老情人,好象聽到了。”藍妙擡着下巴,對着夏天悠身影說着。
陳一俊猛回頭,看着夏天悠離去的身影,他臉色大變。
“夏天。”他連忙跟上前,丢下藍妙。
坐在原地,藍妙玩着球杆:“野心這麽大,就不怕噎着自己?”
對于她來說,陳一俊也隻是一個踏腳石罷了。
“啪。”這時,藍若蝶沖上前,看着他追着夏天悠,二話不說,一個耳光甩過來。
剛才沉于惹怒她!現在她正來氣。
“别惹她,小心老娘閹了你。”藍若蝶踹了他一腳,然後環着夏天悠一起離開。
陳一俊捂着臉,看着她們離去的身影,他氣得直咬牙。
别墅内,陸墨凡坐在沙發上,刷着ipad,目光落在一處新聞上。
“陸少。”安田從外回來,風塵仆仆。
他将ipad擺到一邊,示意安田坐下,周管家端着茶水上前。
“查到了?”看着安田雖風塵仆仆,但臉上神情,便知道肯定有好消息。
“那家公司,在泰國注冊,是個空殼子公司,他們的交易大多數在網上進行,都屬違法Cao作。但很多公司明知道如此,卻還是會與其合作,與他們合作的公司,得到的好處,會提高百分之十!而注冊人名字,還有身份,全部都是假的。”安田沉聲說着,最近,他們一直在懷疑一家公司非法Cao作,不斷打擊着他們的股票。
陸墨凡假意抛出股票,對方馬上想出手。
“泰國?假的?有點意思。”陸墨凡抿嘴冷笑,遇到敵手,理應慌亂,但他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高興。
這些年,他所遇到的對手,都弱爆了,哪怕是李安舉,都讓他覺得興趣缺缺,這倒好,來個勁爆點的,他反而覺得來勁了。
“陸少,還有一件事。”安田沉默了半晌,喝了一杯熱茶後,繼續說着:“上次在公司内鬧事,抵毀夏秘書的兩個人,他們的賬戶上的錢,似乎就是由這家公司彙出的。”
所以,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陸墨凡的指尖,輕撫着茶杯,心若有所思。
“而這件事,歐顧晟插手了!他事先警告要債的男人,所以,今天我找上門的時候,他們全部招了,但并不知對方到底是誰,他隻接到電話,對方讓他把事情辦妥,事先付百分之五十的訂金。”
這種好事,不是時時都有,難怪他們都會動心。
“看來,好事要開始了。”這一切,似早在他的意料中。
在派安田去泰國查的之前,他似乎就該聯想到了。
“那家媒體,如何說?”他最關心的,莫于那家媒體。
居然敢私自報導他的绯聞,還有那些相片!
他那深邃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但他的冷靜,熟知的人都知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老手法,是快遞過去,标明需上頭條,連酬勞都不需!但有一個線索,就是對方的号碼,是從C城打來的,與媒體的負責人通話中,他稱對方是個女人,年紀在不超三十。”安田繼續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