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原本想離開去約會,結果,直接拿着手機發了一條信息,放了美人鴿子。
美女哪有看着兄弟落難更重要?看着楚亦軒這模樣,他比又賺了幾億更開心,眼底滿滿都是笑意。
“喂,老大,是不是C城出什麽事了?”楚亦軒深呼吸一口氣,拿着手機接聽,看了沉于一眼,随後有了主意,直接按了免提。
沉于這回,哪敢說話,直接坐在沙發上,拿着啤酒的動作都定格了,不敢動,不敢喘息,打死也不能讓陸墨凡知道自己跟楚亦軒混在一起。
“你們兩個怎麽了?”這時,安田從外走進來,今天正好沒事,閑着來找他們,結果他的運氣太好了,兩個人都在。
但是,他們的表情,好像吃了一包鹽一樣,苦不堪言。
“酒店的事,做得很好。”陸墨凡沉聲說着,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這平靜又冷淡,是誇呢,還是責?
“呃,什麽酒店?老大,你在說什麽?”楚亦軒臉色變得不好,看着沉于,他拿着手機來回走着:“喂喂…怎麽沒信号了?這山卡拉的,信号這麽差?天啊,老大,發生什麽事了?你說啊,快說啊。”
某人自導自演,沉于和安田面面相觑,看着楚亦軒很帥氣的把電話挂了,直接關機。
“這事,和你們也脫不了關系,把我供出去,我和你沒完。”楚亦軒指他們說着,然後,走到一邊喝酒壓壓驚。
安田完全不知情,看着沉于,再看着楚亦軒,最終決定了拿出殺手锏。
“這事,不說也可以,但前提是我必須知道内情。哎,我也不知哪天會手滑了,如果你們想殺我滅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安田涼涼的說着,直接走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整個人像大爺一樣。
沉于直接閉嘴,什麽都不說,這事本來就不關他的事,是楚亦軒自己提的主意,他隻是支持者。
但他是支持者這事,隻要他不承認,楚亦軒也拿他不是辦法啊。
想到這裏,他淡定看着楚亦軒,希望他直接招供吧。
“你說。”楚亦軒哪有臉說,再說剛才接一通電話,直接吓破膽,現在都沒回過頭,還是把招供的事情丢給沉于。
“事情是這樣的,楚亦軒看着墨最近挺寂寞的,那空虛得發慌,所以,沒辦法,誰讓他和夏天悠挺對眼,你說是不是?”沉于正經八百的說着,安田聽到這裏,不由得擡眸,雙眸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着。
聽着這裏,覺得這個故事,很有聽頭。不過他也不傻,哪敢打斷,趕緊讓他們說完呢。
“所以,他呢動用了C城的關系,剛好他不是有些朋友在那邊嘛,所以,今天所有酒店和旅館,一接到墨的電話,都表示住滿了,哪怕他甩上一億一夜,都沒人敢給他開房,所以,結果很理所當然。”沉于說着,像個大爺一樣喝了一口啤酒,讓安田聽着心就癢癢的。
這種八卦事,他們兩人居然沒叫自己參與?如果是自己參與,還有絕招啊?他們太不人道了啊。
“然後,就隻剩一個情侶套房了,一房一廳一浴室,還有Xing愛的油畫,無擋物的浴間玻璃。”沉于正經說着,還拿着I pad打開,裏面的房間圖片,全部呈現出來。
沉于看着這些畫面,可以想象着陸墨凡與夏天悠在一起,洗澡啊,睡覺啊,換衣服啊,這…一男一女,一公一母的,沒發生點啥,真太對不起他們這些用心的人了。
“噗…還有一些日本送回來的片子,好嗎?”楚亦軒沒好氣的說,重點都沒說,太沒勁了。
像陸墨凡這種人,當然不會看電視啊,但是,夏天悠這種Xing格,就說不定了,隻要她按開關,點了搖控,那麽很好的事就在等着他倆了。
而且電視隻要被打開,就關不掉了,因爲電視是沒有電源的,更是無線的,直接由他們Cao作的。
“哈哈…我今天沒來過。”安田狂笑幾聲,感覺到事态太嚴重了,這種事,還是别把他卷進來了。
不難想象着陸墨凡那抓狂的模樣。
沉于扯了扯嘴唇,什麽也沒說,直接把I pad丢到沙發上。
“這圖片是對方發送過來,現在是直接進入你的郵箱了,到時墨查起,正好是你的事,和我們沒關。”沉于看着安田不夠義氣的說着,他淡定的說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安田才走了幾步,險些摔倒,不敢相信的回頭:“我們是兄弟,十多年的感情,怎麽能害我?”
楚亦軒對着沉于豎起拇指:“坐下喝酒,有事好好說。”
大廳内,兩個幹壞事的男人喝得正樂,安田哭都沒地方哭,這兩人,太腹黑了,簡直是…不是人啊。
C城
夏天悠換上一套純白色及膝的連衣裙,配着黑色的高跟鞋,将秀發束起盤于腦後,整個人看起幹淨又幹練,卻不失女人味。
她随意化了個淡妝,便拉開門走出去,卻見陸墨凡拿着手機在走廊上,他雙眸死死盯着手機,好象和手機有仇一樣。
“陸總,您手機沒問題吧?”她想了想,還是關心問着,把之前所發生的事,全部通通被抛于腦後。
陸墨凡回神,雙眸掃了她一眼,看着她這身簡單打扮:臉上化着淡妝,讓漂亮的小臉更精緻,特别是那Xing感誘人的紅唇,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中毒了。”陸墨凡抛下這三個字,轉身朝着外走去,她聽着中毒了,腦海一片空白,這手機好端端的,沒事中什麽毒?
“陸總,你剛都看了什麽?怎麽會中毒?要不要拿去修一下?”畢竟手機對總裁來說特别重要,有些特别電話,還有些大客戶,或許都會聯系他,萬一手機壞了,那麽就麻煩了。
陸墨凡長腿走向電梯 ,看都不看她一眼,卻是她轉身的瞬間,雙眸變得深沉了。他居然被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弄亂了神智?怎麽可以!她隻是他的秘書而已,他又不是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