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她被某男人提着丢進勞斯萊斯内,身子撞到椅座,痛得她咬嘴不敢再說什麽。
車内空間不大,陸墨凡和夏天悠兩個人坐着,他抽着香煙,她怔怔坐在那裏,看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你到底要幹嘛?莫明其妙,我不是你的下人,不是你想幹嘛,就可以幹嘛,我有**的。”她有些生氣,幾乎用盡自己渾身力氣朝他大吼。
這男人未免太霸道了吧?沒事将她當小雞一樣提起來,一點都不尊重她。哪怕她窮,她也有尊嚴的。
陸墨凡将煙頭丢掉,伸手将她拉過來,把她的腿擡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碰她的裙子。
“不要,陸少,不要…你這個變态,死色狼,我要告你強…Jian,嗚嗚,不要。”她都氣哭了,原來把她丢在車内,想幹這事?
那天在倉庫 ,她才被他怎麽了,現在才沒過幾天,他又要來啊?
車窗沒關,她的聲音很大,那撕心裂肺的叫聲,那凄慘的聲音,好像他把她怎麽了一樣。
“陸少,求你把車窗關了再做吧。”保镖們冷汗直冒,心裏暗求着,這種事,他們不能看到,也不能聽到,否則,陸少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現場直播,他們實在不敢看。
“走開,不要碰我!”夏天悠下意識閃躲,眼裏淚水都泛出來了,她平時好強,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随便他玩弄。
若他一直這樣,她和當小姐的有什麽區别?
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啊,她想着,一拳欲要打在他的臉上。
“别動。”陸墨凡臉色一沉,掰過她的身子,大掌扣着她的腿,雙眸盯着她膝蓋上的傷痕,冰涼的指尖輕輕按了四周的皮肉,看到她除了膝蓋中央受傷外,其他地方沒關系。
“呃…”她的拳頭離他俊臉隻有0.1cm距離,這收也不是,打也不是。他這舉動,明顯是給她看傷啊。
夏天悠皺眉,看着他的表情,她還是很沒骨氣的縮回了頭,還高傲的别過頭:“不用你假好心,麻煩陸少松手,謝謝。”
她咬着嘴唇,有些委屈的說道。
“啊…”她的話才落,一聲殺豬聲傳來,這種限制的面畫,太美了,他們不敢看啊。
窗外的人,都想跪了,陸少原來這麽猛,看看這麽年輕的姑娘,居然都受不了,各種求饒,可陸少還沒打算放過,聽聽這殺豬聲,就知道陸少有多厲害了。
“痛,你要幹嘛,放開我。好痛,啊…”她伸手握成拳頭,一拳拳落在他的肩膀之上,給她消毒,需要這麽用力嗎?
看看他拿着棉簽,沾着消毒水,在她的傷口上用力按了幾下,全面給她消毒,這種是要她小命的節奏啊?
安田站在車邊,他想去開車,将他們送回别墅,但這情況,他也不好上車啊。
“閉嘴。”陸墨凡冷聲吼着,他冷眸一瞬一瞬的盯着她,犀利的眼神帶着警告,好像她再不聽話,就扒了她身上的皮。
“痛的是我,不是你,你哪知道這滋味,嗚嗚。”夏天悠擡眸氣怒的瞪着他一眼:“你個老男人,還嫌害我不夠深?還想再捅一刀?”
那天的事,她心裏很難受,到現在還不能原諒他。
“害你?你還不夠格。”陸墨凡冷眼看她,強壓下心頭的冷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之意,第一次有人說自己老,其實,他忙得都快忘記自己多少歲了。
翻過醫藥箱,拿出一盒藥,倒出一些粉沫擦在她的傷口處,拿過紗布爲她纏上。
他的動作并不溫柔,但動作卻熟悉,好像常做這種事。
“哼,陰陽怪氣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她看着他熟悉的動作,抿嘴好一會,才不服氣地說着。
反正和他扯淡,隻是動動嘴皮子,又不要錢。
陸墨凡在綁帶上打了個結,疑惑地皺起眉,指尖在她的脖子上緩緩落下,指着她的胸口問道。
夏天悠緊咬着唇,一把打開他的手:“還想占我便宜?哈,今晚的事,我不會感謝你的,這是你欠我的。”
“還不知錯?”陸墨凡不想再聽她胡言亂語,犀利的目光瞪着她。
夏天悠坐在那裏,不感到害怕,雙眸轉動了幾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坐直身子,慢慢湊近他。
聞到他身上那好聞的薄荷味,她閉上雙眼,故意直接親上他。陸墨凡略微一愣,沒料到她居然吻了自己?
“我知錯?我哪裏錯了?你還真可笑,莫明其妙,簡直是更年斯提前的節奏。”親完即閃,她狂笑着,捂嘴後退,看着他不自然的臉色,他那神情,活生生就是被人玩弄了。
她伸手欲要推開車門,卻被他伸手扳過身子,動作焦急且渴望,親了她,手也開始變得不規矩,指尖落在她的背後。
“轟。”她的腦海像湧進了波浪,理智全部被沖散,她腦海中一片空白,怔怔的。
“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所以,故意害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夏天悠伸手托着下巴,得出這個結論,他今晚的舉動,足已證明這一切了。
“閉嘴。”陸墨凡輕挑劍眉,淩厲的眸光深深的看着她,這個女人腦子裏裝的是什麽?
他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維,難道他真的老了?
“隻會叫我閉嘴,除了這個,你還會做什麽。”夏天悠強壓心裏的不悅,她弱弱的問着,小手抱着她的包包,不能讓它離身。
她甯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财産,這裏面還有二千塊,她的生活費。
“你覺得我該對你做什麽?”陸墨凡狡猾的眯眼,拿過香煙欲要點燃,卻一把被她奪去,她把雪茄咬在嘴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誰知道你?”夏天悠對他撇了撇嘴。
陸墨凡眸中閃過一絲光芒,看着她這模樣,他輕勾嘴角,拿過打火機爲她點燃,逼她抽了兩口。
“咳…咳。”被嗆得淚水都咳出來了,她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之上,小手用力揪着他不放。
隻見他的身體僵硬,眉頭緊蹙的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肩膀,想起那天他爲她擋了一刀,正是這個位置,她将雪茄丢到一邊,身子往前傾,伸手扒開他的外套,隻見襯衫被染紅。
她真是個惹事精,沒事把他的傷口弄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