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抱着她溫存了半小時,待疲倦的她睡着後,才輕輕将女孩的雪白大腿從身上挪開,扯過一旁薄被,蓋住玲珑誘惑的嬌軀,他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披上睡袍,來到客廳坐下,直到這時他才給自己點上一根事後煙。
美少婦朝他看看,似笑非笑,“一夜七次郎,生猛的很嘛。”
郝孟淡淡道:“是生猛而不是牲口嗎?”
潭汐面色微微一變。
她把這事給忘了,這家夥不僅是個超人系異人,還是個精神異人!
在無所不知的精神異力的籠罩範圍内,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掌控!
郝孟在桌上沒看到煙灰缸,索性把潭汐喝了半罐的啤酒拿到面前,抖了抖煙灰,“對商七圖有多少了解?和我聊聊。”
聞言,少婦微微沉默,随後直言道:“我了解的不比你多,他從六年前就卧病在床,而我五年前才以夫人的身份嫁入商家的。”
“我和他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面都沒見過。”
“我隻有聽我哥說過,商七圖是個不折不扣的枭雄,非常可怕的人。”
郝孟緩緩說道:“白牛還說過什麽?”
潭汐從腦海裏尋找着僅有的記憶,片刻後才說道:“我哥很少在我面前提商七圖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雖然商州集團的底蘊在第九區,可他們兩常年都去j市、g市、h市這些地方活動,也就是所謂的第八區。”
“商州集團在那裏并沒有産業,而且八區的馬家和他們從來不對付,所以我不知道他們經常去那是做什麽。”
“這些年裏,除了商七圖外,還有三個人經常會來找我哥,一個叫馮寇,一個叫綠寡婦,最後一個叫喬悲。”
年輕人眼眸低垂,淡淡道:“這三個人你都有親眼見過嗎?”
潭汐說道:“綠寡婦我一次都沒見過,馮寇我看見過一次,是個拄着拐杖,臉上有很長傷疤的老人,喬悲我認識,是我們同村的兒時玩伴。”
客廳沒了聲響,潭汐皺眉望去,隻見到男人狠狠的抽了一口,火星燃燒至尾根,兩道白氣從他鼻孔、嘴角溢出,他繼而繼續取出一根點上,卻沉默不語。
他不說話,潭汐便默默不語。
終于。
青年再次抽完一根煙,問道:“你能聯系上喬悲嗎?”
少婦搖搖頭,“喬悲大概一年半前死于車禍。”
郝孟追問道:“那你對他生前有多少了解?”
潭汐不明所以,但郝孟既然問了,她思索一下,形容道:“喬悲長大後我就和他聯系很少了,後來聽說他和我哥一起在商州集團就職,這些年我和他見面的次數也很少,偶爾碰見了幾次,他也是性格大變,沉默寡言,從不和我有過多交流。”
“再後來我就聽說他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郝孟的識海裏,莊也從下三區的官網系統裏調出了有關喬悲的信息。
一個普普通通的漢子,國字臉,身材矮小強壯。
在j市的夏江路交叉口,被一輛酒駕的寶馬撞到電線杆上,沒等救護車到就咽氣了,屍體火化,毋庸置疑。
一年半前。
沒過多久就是胡九薇的公寓之事,再然後就是喬殷的莫名消失和郝孟的異力覺醒。
他叫喬悲,他也和白牛認識,他也是和商九生一夥的人。
而瘋瘋癫癫的胡九薇,說的名字裏也有一個喬悲!
而商九生又恰好去了一趟第七人民醫院,在胡九薇對面的房間裏和雨人交談,雨人第二天就死了,而胡九薇也恢複正常了。
巧合,巧合,一個又一個的巧合。
郝孟嘴角一扯。
他找到脈絡了。
所有一切的脈絡。
這張迷霧的一角,已經被他抓住了,接下來就是如何掀開這層層迷障了。
潭汐起身,邁着白嫩的大長腿走向冰箱,又取出一罐青啤,她穿着白襯衫和小熱褲,風景動人,一舉一動間都是成熟女人的風情,在郝孟見過的人裏,喬殷是勝在身材的黃金比例和絕美容顔,而甯清是和喬殷極像的清純氣質。
至于潭汐,純粹是尤物。鼓脹的胸脯,挺翹的嬌臀,s線曲線在腰間狠狠一束,其下的雪白大腿又長的驚人。
這是個長在一切男人關注點上的妖娆女人。
在加上這點最肥美鮮汁的年紀。
郝孟側頭看着她。
仰頭喝完半罐的美少婦放下罐子,看了一眼正側頭望着自己的青年,她微微眯眼,卻又是展顔一笑,款款而進,毫不客氣的在青年大腿上坐下,充滿彈性的臀部輕輕磨蹭,“才歇了沒多久,還行麽?”
郝孟沒說話。
可沒多久,美少婦就眼睛微微睜大,受驚般的站起身,錯愕又震驚,“這麽快?”
郝孟一把拉着她的手往懷裏扯,這下潭汐是真的有點慌了,她能夠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的熾熱,她是在客廳裏聽完了全過程的,當然知道主卧裏究竟持續了多久,就算是頭牛,這時候也應該累趴了吧。.
“超人系異人有這麽誇張?”潭汐微微咬牙,可她很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事到如今,反而沒有絲毫怯場,隻是腦子一時沒轉變過來,她立馬就仰起頭,直勾勾的看着郝孟,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放在自己胸脯,輕輕解開紐扣。
她才解開一顆,郝孟便抓住了她的手,眼神平淡,“别想多了,甯清還在裏面。”
聞言,潭汐卻是微微瞪眼,“那我剛才還在外面呢!”
郝孟淡淡道:“你也配和她比麽?”
面對這毫不留情的傷心之語,美少婦緊抿紅唇,卻沒有絲毫氣惱,展顔一笑,“我怎麽敢和她比,不過我覺得,憑我這具皮囊,還是有資格替郝先生一解憂愁的。”
潭汐半邊襯衫耷拉在肩上,大片春光洩露,嬌軟肌膚緊貼着郝孟的胸膛,媚眼如絲,“郝先生,今晚賞臉臨幸嗎?”
年輕人低頭望着懷裏的絕色。
如感狐媚,如蠱妖色。
單論對男人的誘惑力,兩個甯清也不是她的對手。
郝孟眼中并沒有燃燒的情火,他隻是輕聲說道:“真可憐。”
連先前的無情之語都毫不在意的女人,此刻卻在這短短三個簡單的字下陷入沉默,眼眶迅速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