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緊緊抓住門框,這才不曾狼狽摔落在地。
原來,殿下對鄭王府已經如此不滿了麽!
他接下去是不是一刻都不想容忍鄭王府了呢?
鄭王妃唇邊拂過一絲苦澀,見太子小兩口不再理會她們,便趕忙匆匆轉身而去。
太子的眸底掠過一絲冷光,瞥了眼鄭王妃離去的方向,搖搖頭道,“施家難得出個明白人,可惜了。”
喬木抿着嘴角,将小團子往墨蓮懷裏塞去,“方才那女人身上另有一股香氣,我聞着像是國安夫人的手筆。”
太子握着小媳婦兒的手,微微收緊一分,眼裏掠過一絲厲色,“你的意思是,國安那老貨又蠢蠢欲動不太安分了?”
自從杜春江一行之後,國安就安分守己很多,再也不會無故尋釁,找小太子妃麻煩了。
怎麽,如今她又故态複萌了?
也是,國安如今仗着有光輝之城外祖父的庇佑,天天打着探望姐妹的名頭,三不五時地去找皇後娘娘叙舊,倒是爲她拉回了不少好名聲。
太子想到此處,眸中掠過一絲寒光。
國安那蠢貨,既不想過舒坦日子,那就讓她後續好好忙碌一番。
喬木見他面色冰冷,忍不住拽了拽他的手,“我隻是覺得蘇熙陶身上那香粉有幾分熟悉罷了,也未必就是國安夫人。”
那股子濃濃的劣質香粉味,她也懶得多聞。
“此事還是頗有些蹊跷的。”喬木拉着墨蓮的手,輕聲說道,“我看蘇熙陶那蠢樣,倒真像是給人算計了一番。”
隻是不知,到底是誰把她給算計了。
墨蓮這種隻要結果,懶得追問過程之人,撇撇嘴道,“管他呢。”
“反正如今人證物證皆有。蘇熙陶身上搜刮出的毒粉毒蟲,能調配出基礎變異藥液,可見鄭王府上下,與天運有極大關聯。”
他方才給幽八與宵夜下達的命令便是,帶人将鄭王府上下全都抓了,如有抵抗,一律格殺。
嗯,别問爲何會如此兇殘,問就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想要對他媳婦兒下毒手,這件事已經觸及到他最深的底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樣會不會讓母親難爲呢?”喬喬大人瞅了眼自家夫君,小小聲地問道。
“有什麽可難的!”墨蓮哼了一聲道,“做錯事就要爲自己負責。鄭王兄辜負了母親對他的信任,辜負了母親一片苦心。我要他爲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喬木歎了口氣,知道這貨心硬,勸說也沒什麽用了。
更何況這件事,是蘇熙陶要算計她們母子二人,墨蓮肯定是忍無可忍的。
“我讓人将蘇熙陶暫時扔入刑部大牢了。”
墨蓮聞言微蹙了下眉頭,握着小家夥的手道,“不必顧忌那麽多。接下來的事,交由我處理便可。你最近還是需要多多休養才好,讓我放心好麽。”
喬木勉爲其難點點腦袋,嘀咕一聲道,“我現在十分好奇,到底是誰坑了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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