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讓你臨死之前再快活一場。”琴草啐了她一口,用力撕開她身上僅能避體的衣物,冷笑一聲道,“乖乖聽話,還能少吃些苦頭。”
施詠倩無聲地啜泣着,雙拳用力捶打在男人的肩上。
可她軟綿綿的拳頭哪有什麽威懾力,幾下就被琴草摁倒在地,使勁折騰了起來。
“小賤貨,誰讓你把事情辦砸了,自己倒黴還差點連累了家主。”琴草一巴掌又砸在了施詠倩的臉上。
施詠倩頓時便像是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地,全身哪裏還能提得起半分氣力。
她隻能歪着脖子任人擺布,默默淌着眼淚,心裏自然是又悔又恨。
倆刻鍾後,表情餍足的琴草提着褲子站了起來,伸腳用力踢了施詠倩兩下,歪了歪嘴巴,露出一絲奸笑道,“裝什麽死,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一回生兩回熟了都。”
“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要不是家主下令非得讓你死,老子倒挺想把你留下當個爐鼎的。”
“你如今雖然被人廢了修爲,但筋脈之中倒是還有幾分若有似無的靈力,當個爐鼎也不錯。”琴草表情殘忍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舌,又踢了踢施詠倩,“小賤貨,你要不要求求我,說不準我還真能給你謀一條生路?”
“嘭!”小鐵門被人用力一腳踹開了。
施詠倩側過臉,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那抹純白俊雅身影時,她整個人都顫縮了起來,忙不疊地抓起旁邊雜亂不堪的雜草往自己身上蓋去。
二公子居然在這種時候來了,她比那日相見時,還要狼狽數分。
爲什麽每次都讓二公子看到自己慘不忍睹的樣子?
施詠倩忍不住嚎啕大哭,喉嚨中隻傷心欲絕地發出喀喀的聲音。
琴昕眸光冷淡地掃了琴草一眼,突然飛起一掌,重重地落在了琴草的臉上。
琴草大吃一驚,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這一巴掌挨得結結實實,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了五道血印子。
“二公子,你這是??”琴草頓時沉下臉怒道,“奴才雖隻是個奴才,但好歹也是老爺的人。”
“我上次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對喬姑娘動手!”琴昕又是一巴掌掄了過去,直直地拍在了琴草胸口。
“噗!”琴草哪裏受得了如此一擊,一張口便噴出口血來。
琴昕雙目冰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手中橫出一道漆黑長鞭,蓦地便朝那人身上抽了過去。
這鞭子上有倒刺又有暗鈎,還用特殊藥水浸泡過。
人被鞭子打得皮開肉綻之後,整個人神經性的痛感都會被擴大數百倍,疼得當真是欲仙欲死肝膽俱裂。
“本公子說得話,你們都當耳旁風是麽?”
“不,不是二公子。”那琴草被打得在地上來回翻滾,不停驚呼道,“二公子饒命,二公子,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