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萋萋捂着被折斷的手臂,一雙眼睛裏也是溢出了淚水,不甘不願地死死瞪着蒲若斓。
原本這女人在她面前壓根兒連半個靈币都不值,可現在,卻因爲攀附上了喬家,攀上了太子妃與太子殿下,竟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了。
蒲若斓懶得與她說話,隻是譏诮地望了她一眼,便走到自己母親喬文秀身邊。
周園望着自己的前妻,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和離後,這前妻越發不像話,如今竟敢對自己的婆母與丈夫冷眼以對,簡直不知所謂。
喬木眼神冷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你是想自己坦白,還是本太子妃用特殊手法讓你坦白?”
周園的眼睛滴溜溜一陣賊溜轉,随後哭天搶地叫道,“太子妃,小人冤枉啊!小人真得是家裏過不下去了,才會想到找若斓借點靈币度日。”
蒲若斓冷聲打斷她的話,“當人人都是傻子呢?你們聚在前門跟舅舅舅母鬧,不就是想要讓高萋萋這賤人,帶着人從後門偷溜進喬家麽?”
“小畜牲,還不快說你們來幹什麽的?”喬文秀氣得臉色鐵青。
今日母女倆是被喬家人接來商談事情的,她大哥喬忠邦提起,往後搬離斯空星後,讓她們倆母女住在嘉遠侯府裏。
說是已經爲她們留下了足夠的銀錢,再加上朝廷每個月依然會發的俸銀,這筆靈币也夠她們母女生活,甚至家裏的奴仆們也不需遣散,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喬文秀與蒲若斓母女正一臉感激地與喬忠邦一家人寒暄,豈料那周園小畜牲便帶着老娘一行人跑來鬧騰了。
還非得口口聲聲說喬家人的過錯,害了他老爹性命,簡直是好笑!
神州強者來襲時,你不好好在家躲着,被人看到抓起來,沒了性命又破了錢财,這筆帳怎麽就是喬家人的鍋了?
喬家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他們家到現在都沒修葺完善呢。
“高家豪門大戶,還有你沒靈币花的時候。”蒲若斓冷嘲熱諷了一句,轉頭看向高萋萋,冷笑道,“該不會真是死了爹,家道中落了吧。”
“我呸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麽?”高萋萋厲聲尖叫,跟個惡鬼似的,急沖沖便想要往蒲若斓臉上打來。
隻是她一擡胳膊,那胳膊就給廢了似的垂了下去,又酸又疼又難受,忍不住眼淚都下來了。
“園郎,你要爲我做主啊,這個潑婦,她實在可惡。”
周園剛要發作,就見喬木微一擡眼,身邊一名紫林衛二話不說朝他臉上抽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周園的牙齒都掉了好兩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一陣疼痛,感覺說話時連舌頭都要打結了。
喬木眼神冰冷地望着他們,“箴言符。”
對付這等連玄境都夠不上的小人,壓根兒不需要玉符所制的箴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