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段公子。”
“可是有什麽事情?”若不是有事,春英不會刻意前來打斷她與斷月說話。
“是的。抱歉小姐,門外來了一名自稱是肅安侯府的五少爺胡有康,一直在嚷嚷着要小姐賠償湯藥費,還非得要住到我們府上,說要小姐親自伺候療傷……”
“我們的人趕了他兩次,可他非賴着不走,這會兒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在外駐足圍觀。奴婢處置不當,無可奈何,隻能來知會小姐一聲。”春英一臉歉疚地說道。
斷月一聽便伸手握了握拳頭,“胡有康是吧?本公子前去會會他,給他湯藥費,再伺候他喝湯藥!”
喬木不由地便有些好笑,伸手扯住他的衣帶,“沒什麽事的。就是昨天碰到的一個腦子不好的人,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斷月恐怕喬木吃虧,便連忙跟了上去。
喬林喬森互視了一眼,連忙也拎着小和尚跑了出去。
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上門找他們長姐麻煩?不知道他們長姐是連大王都能下得了黑手的人麽。
“聽姐姐的意思,好像是昨天在春曉園裏遇到過的人?”喬林眨了眨眼。
“哇!不會是那個被姐姐用花盆子砸破頭的呆子吧?”喬森突然叫道。
斷月一聽,這其中必然有什麽精彩絕倫的故事,忙從内界裏掏出瓜子花生糖兜售給倆小隻,探聽昨天的事情。
喬林姐弟二人,每人抓了一把瓜子花生,小嘴便合不上了,一股腦兒便把昨日的事全都倒給了斷月。
喬木也沒管那幾人在後頭嘀嘀咕咕個什麽勁兒,她徑自來到門前,一走出威遠侯府大門,就看到那位肅安侯府的奇葩老五,正在地上翻滾着,死死拖住她父親喬忠邦的腳後跟。
喬忠邦一臉尬色,都不知道是該一腳後跟把他踢飛出去呢,還是拖着他繼續往前。
“你幹嗎?”喬木無語地望了胡有康一眼。
後者看見她時,眼睛飛快地亮了亮,随後便指着自己的腦殼嗚呼哀哉地痛哭,“你看我的頭!被你昨天砸得!大夫說,有可能會出毛病!我不管,你得負責給我治療!不然我就躺在你們威遠侯府門口不走了!”
喬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目光,看得胡有康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沒來由便有些心虛。
喲,昨兒個用花盆砸了他一腦袋,今兒個給她賴上門來了!
斷月擄了下袖子便要上前,“我看那大夫說的不錯,不是可能會出毛病,而是你現在就出毛病了!”
“我能出什麽毛病?”胡有康癱在地上,鄙視的眼神掃視向斷月。
“神經上出毛病!來來!我給你治療一下!”斷月說着便要上前。
胡有康在地上翻滾着,抱住喬忠邦的腳後跟,哀聲呼吼,“侯爺,侯爺,殺人啦!侯爺有人要殺人啦!”
喬忠邦忍了忍,猛地用點力意圖拔出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