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你不能拖累我們琴府。”蒼老聲音連連拒絕,“那位若是在我們府邸出了事情,那我們阖府上下難辭其咎,絕對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你還會怕那個昏庸的老家夥?他能幹什麽?隻要處理了這個小的,那個老的,完全不足爲懼。”
“那也不行。”蒼老聲音隐隐透出些怒意,“你這是要将我們琴府架在火堆上燒,我決不能答應。”
“琴家主,你可别忘了,你我都是一條路上的人,拴在一條船上的!若是我們被徹底掃蕩了,呵呵你們……”
屋子内的聲音又低沉了下去,最後隻聽那蒼老聲音無奈地說道,“你真得能保證我們琴府上下全身而退?”
“呵呵,處理完那人,老的必然是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到時候我們再……”又是一陣耳語過後,喬木隻能暗暗幹着急。
她總覺得心底有絲不舒服,隐隐覺得難受。
暗害什麽人,會成爲抄家滅族的重罪?這答案幾乎已經躍然浮上了她的腦海。
是她這兩年來,一直拒絕去想,不太敢去面對的人……
想來,她真正是個不折不扣的災星啊!
所有對她好的人,幾乎都死了呢……
她糾結了很久才打定主意出世,甚至已經決定回家一趟。
一路上翻看着那些信箋,那種歸心似箭的情緒催促着她,幾乎想立馬拔腿跑回去。
然而,離家越近反倒是近鄉情怯。
或許,其實她是從心底抗拒自己回去的吧!
最好不要回去,不要去打破家裏的那份平靜!
就算沒有她,家裏這些年一樣過得好好的,從他們的信箋上,都能看出他們心底的那抹快樂。
她這個小災星,其實比較合适,一個人孤零零的呆着,那是最好的,不要再去煩任何人了。
失去真得十分可怕,可怕,可怕啊……
喬木心緒煩亂地回到放鶴園自己的廂房,剛進門,整個人便不由地一滞,倒退着往後撤了兩步。
一道修長的身影欺身而上,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吐出,“三更半夜,你去哪兒溜達了一圈。”
喬木渾身一僵,隻覺得被一條毒蛇捉住了手腕。
那手,一如前一世般冰冷。
反手一擡,喬木就迅速擺脫了他的手,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毫不留情地就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足印。
琴二并沒有後退,低頭看了看腿上的足印,一雙眸子陰沉沉地盯着月光下這張面癱臉。
“你到底是何人,露出你的真容來!”
“出去!”喬木嫌他煩,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他踢出了屋子,直接反手把門給拍上,當着他的面,重重地一阖!
“嘭!”那聲音幾乎驚動了整個放鶴園。
随之飄來的一名黑衣護衛,一臉愕然地望着那扇緊緊閉合起來的門,又看了看他家面色難看到極緻的二公子,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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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幾天很忙,說了晚上四更再晚也會更完的。但是你們可以不用等我,明天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