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的臉猙獰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淩飛居然敢真的當着衆人的面打他,讓他顔面盡失。
淩飛卻絲毫不以爲意,那眼神,仿佛看待一隻蝼蟻一般。
“說打斷你的四肢,就打斷你的四肢,我淩飛,從不食言!”
言罷,他一腳踩下來,當場讓徐少的左臂不可思議的折成九十度。
“啊——!”
徐少慘叫一聲,整個大廳裏,不由得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誰都沒有想到,淩飛竟然真的會出手,更沒有想到的是,淩飛竟然真的敢傷徐少。
看他那手臂折斷的程度,恐怕是徹底廢了。
“王八蛋,淩飛,我徐家,與你不死不休。”
淩飛不屑一笑。
“傻叉,你自己送上門來讨打,我不打你,豈不是看不起你?”
說完,他又是一腳砸下,當場斷了徐少另外一個胳膊。
這一次,徐少沒有機會發出慘叫,他因爲劇痛,而直接眩暈過去。
淩飛不禁搖搖頭。
“狗屁的徐家,被我踩兩腳,還不是一樣暈過去?不過還沒完呢,哪能讓你這麽快活?”
衆人不禁齊齊色變,這小子,居然還不打算收手,這是真的要打斷徐少的四肢嗎?太恐怖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跟随徐少一起進來的士兵,也終于是坐不住了。
他冷聲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閣下一身的功夫,用不着這麽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吧?”
淩飛掃了他一眼,淡淡道:
“弱肉強食。倘若今日我沒這般實力,此刻被打斷手腳的,就是我了。那個時候,你又能爲我說一說好話嗎?”
“這...。”
士兵的臉色變了變。
他自然不是什麽大善人,幫徐少,隻是爲了家族的利益而已,倘若對方換做淩飛,那他是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惹得徐少不高興的。
淩飛極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虛僞。”
士兵的臉色紅了紅,但是很快,卻又正經下來。
“我不管别的,總之,徐少,你不能再動,否則的話,我決不輕饒。”
淩飛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哦?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别人威脅我。本來我還打算放過他兩條腿,你這麽說,我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說完,他狠狠一腳踹下,隻聽得咔嚓一聲,徐少的大腿骨,當場碎裂成渣。
“啊——!”
劇烈的疼痛,将徐少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他的臉色,蒼白如蠟,上面豆大的汗珠,如同珍珠線一般墜落。
他咬着牙,牙關都在不斷的顫抖。
太疼了,劇烈的疼痛,甚至讓他說不出話來。
那個士兵,看到這一幕,眼神已經徹底冰冷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在找死!”
“那你有本事就過來啊?沒本事的狗,就隻會亂叫嗎?”
這話說完,淩飛又是一腳砸下,當場讓徐少最後一隻腿也徹底斷掉,他也再一次暈死過去。
那個士兵,當即怒喝一聲。
“豎子,吃我一招!”
他腳下一跺,花崗岩地面,頓時裂開一個直徑一米的圓圈,密密麻麻,好像蜘蛛網一般。
而他的身子,也在一瞬間,好似炮彈一般,沖射出去。
人們隻看到一道殘影掠過,那士兵的身影,就來到淩飛的面前。
‘這小子,這下子終于要完蛋了!’
衆人不禁在心中暗自得意。
‘讓你小子,在我們江南嚣張?’
那士兵來到淩飛面前,一拳揮手,拳影快速如黑影掠過,人們隻能看到拳頭在空氣中的殘影。
“死吧,小子!”
那士兵的眼神,充滿了暴戾,似乎這一拳,就能要淩飛大半條命!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道猛烈的攻擊。
劇痛襲來,他人也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身子完全不受自己的力道。
“噗嗤!”
半空中,他吐出一口鮮血,人也重重摔到十五六米之遠的地方。
衆人的下巴掉了一地,這士兵的速度和力量,都是上乘中的上乘,居然在淩飛的手下,連一招都走不過,這淩飛,未免也太強大了吧?
那個江珊,當即指着淩飛怒吼道:
“好你個大膽的狗賊,你竟然敢打士兵,你完了!襲擊士兵,罪加一等。”
淩飛瞥了她一眼,眼神中赤果果的全都是藐視,猶如看待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胸大無腦,說的應該就是你這種傻叉了吧?”
“你——!”
江珊氣的握緊小拳頭,而雲天齊則攔下她,道:
“珊珊,用不着和他計較,這小子,自然有人收拾他。”
此時,那士兵,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捂着胸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淩飛。
對方比他年輕太多了,但是手段淩厲,強大的令人發指,他就好像一隻蝼蟻一樣,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對抗。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淩飛輕哼一聲,道:
“本事還沒學到幾分,就敢過來裝逼,還好意思問我爲何實力強大?簡直愚蠢如豬。就你這種蠢豬,我都不知道楚文龍是怎麽想的,居然會同意讓你進入山頂,引氣入體。”
士兵的臉色,恍若雷擊一般,陡然間蒼白起來。
“你...你怎麽知道的?”
在江北山上,引氣入體,這是超高級的機密,在部隊裏,除了參加的士兵自己知道之外,也就隻有少将以上的軍銜,才有資格知道。
而淩飛這麽年輕,居然也能知道,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想了想,他不禁充滿疑惑的問道:
“你莫非也是參加了訓練的士兵?你是哪個部隊的?”
淩飛不禁嗤之以鼻。
“說你是蠢貨,你還不相信。我可不是你們,那陣法,還有功法,就是我傳下來的!”
“什麽?”
士兵身軀一震,顫抖着牙關,道:
“你...你莫非,是那位中将?”
“還算你有點智商。”
聽到淩飛承認,士兵當場癱瘓在原地,怪不得,怪不得他敢如此嚣張。怪不得他敢不把江南徐家放在眼裏!怪不得他能夠秒殺自己,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原來,他是那位中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