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
原帝都靈氣局本該是中除秦天之外最有潛力的戰士。
第一次靈氣潮汐,他覺醒的能力是空間。
隻是他的天賦并不高,修煉速度極爲緩慢,遠遠無法和第一序列乃至第二序列相比。
若非是因爲他覺醒的異能是最罕見的空間,恐怕還無法加入靈氣局。
但是在第二次靈氣潮汐的時候,他的異能發生了二次覺醒,進而帶動了他的天賦變得更加強大!
這本應該是一件好事,代表着華夏又出了一個天才。
但遺憾的是,他做了一件事情。
殺人!
靈氣複蘇之前,他的父母因爲一場商業方面的制衡,死了。
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自殺,但是在案件正在調查的過程中伴随着一個電話,那些人沒有再繼續調查下去。
對方不僅僅在商業上頗有實力,親人中也不乏有權之人。
他沒有鬧,因爲他知道沒用。
這裏不是小城市,能夠一個電話讓他們停止調查甚至主動的将一些證據掩蓋掉的,不是他鬧一鬧就能解決的。
鬧得再大,也沒有用。
他隐藏了仇恨,報名參軍,參軍回來之後便一直做着爲父母報仇的準備。
是的,他已經知道了是誰殺了他的父母,幕後又是哪一個勢力。
他的父母其實沒有招惹對方,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僅僅是觸及到了他們的蛋糕,擋了他們的路,就這麽死了。
現實不是小說,但現實又是小說。
有些你以爲不存在的事情,往往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正在真實發生着。
在他的父母死之前,他也沒有想過自己的父母會因此而死。
而他,甚至因爲對方的勢力無法做什麽。
很慶幸,命運給了他這個機會。
第一次靈氣複蘇讓他覺醒了空間系異能,第二次靈氣潮汐讓他的異能二次覺醒,連帶着天賦都得到了提升。
潛心修煉,隐藏自己。
等到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了解,認爲時機到了之後。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他殺了42個人。
仇人,仇人的父母,仇人的子女,仇人的妻子,仇人妻子的父母,仇人妻子的兄弟姐妹
他是個普通人,哪怕搜集了那麽多時間的信息,他也隻能大緻的知曉他們在什麽時間會出現在什麽地方。
公司,别墅,家族,聚會.
還要慶幸這是個網絡時代,他們也很有名氣。
一個一個找,一個一個殺。
都等了這麽多年了,無外乎這點時間,他有這個耐心。
也慶幸那個時候秦天正在閉關吸收龍血。
剩下的人即便知道了張海的所作所爲也沒有辦法抓捕。
空間系的能力,想要離開真的太過容易了。
張海之所以進入這裏,僅僅是因爲完成了多年夙願之後,他選擇了自首。
不然,這個監獄憑借他空間系的能力還不是想什麽時候離開就什麽時候離開?
目前的科研院可還沒有創造出能夠抑制異能者力量的科技。
“你當時直接告訴我們多好,以你的天賦我們又豈會不爲伱做主!”
柳随風語氣複雜的說道。
張海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柳随風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是了,要做主早在那麽多年前就應該做主了。
也不至于等到現在。
還是張海自己動的手。
但是他也沒有說謊,如果張海将自己二次覺醒的事情說出來,并且讓靈氣局判定他的天賦實力,但凡達到第二序列,無論是對方是哪個家族勢力,都會被抓捕歸案。
甚至連判定的罪責,也要考慮張海的想法。
無期還是死罪。
張海的建議會是最終的判定結果。
無論在哪個時代,強者都是有特權的。
過去,體現在财富和權利。
現在,是天賦和實力。
絕對公平的時代,從來就不存在。
老實說如果不是張海做的太過明目張膽,網上引發的動靜太大,他們真的不想給張海定罪。
“你沒有做錯什麽,錯的是我們啊”
柳随風歎息着說道。
“您來找我想必是有什麽事情吧?柳隊。”
張海在柳随風說完之後,語氣輕柔的說道。
“對。“
柳随風從感歎中收回主觀意識,對于張海的詢問點了點頭。
“我需要你前往雁城支援。”
“這一次的靈氣潮汐不同以往,甚至根據我們的推測這算不上是靈氣潮汐,極有可能是上一次靈氣潮汐遺留下來的回饋,但是獸潮依舊發生了,并且比上一次更加的強烈。“
“華夏境内無數城市遭受了獸潮襲擊,其中不乏第二序列乃至第一序列級别的變異生物。“
“秦天等人已經前往支援,但是這一次不同于之前,第一序列級别的異能者終究太少,且能夠像陳冰、火羽、秦天他們快速支援其他的城市的少之又少。”
“他們已經被同級别的變異野獸牽制了支援的腳步,而其他的支援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張海,你雖然比之秦天他們差上一些,天賦嚴格意義上隻能算是第二序列,但是憑借着空間系異能,你已經遠遠淩駕于第二序列之上。”
“即便比之第一序列,也差的不遠。”
“這一次的雁城,有着一個第一序列級别的變異生物,我需要你拖住它,等待支援到達。”
張海聽着柳随風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算是戴罪立功嗎?“
“不,你沒有罪!”
柳随風深深的看了張海一眼:
“無論别人如何去指責,我始終認爲你沒有罪。”
“你的事情我以前向上級申請,網絡上對于你的經曆和遭遇也少有人認爲你有錯。”
“你隻是那些罪有應得的人眼中的罪人,但是在我們眼中你是一個英雄,父母的驕傲。”
張海從監獄中離開,帶着一個手機,快速的向着雁城趕去。
其實是罪人還是英雄對于他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
不管别人如何說,他都已經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
柳随風和他說的話更像是對過去的緻歉。
他知道這個世界是不平等的,很小的時候就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