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清彌和日向日足在回去的路上,雙人并排走着,雖然日向日足比日向清彌大一輩,但日足絲毫沒有在日向清彌面前擺出長輩的意思,無論是實力還是戰功聲望,日向清彌在木葉當中都遠超他。
日向日足唯一能比的過日向清彌的地方,就是他宗家家主的身份了。
而在日向清彌那雙白眼之下,日向日足感覺他的身份,也顯得十分孱弱。
兩人離開火影大樓一會,快到日向族地的時候,日向日足忍不住開口問道:“清彌,剛剛爲什麽要出頭說那種話,我們日向一族向來...”
“保持中立,獨立于外...”日向清彌開口接着日足的話說道:“在宇智波離開之後,不少族人開始以木葉第一家族自稱,所以即使保持中立,也應該是火影大人來拉攏我們,而不是我們主動依附上去,對嗎,日足族叔。”
日向日足微微皺眉的問道:“既然你都知道,爲什麽還要那麽做?團藏深紮木葉幾十年,五代目貿然對他出手,即使名聲堪比初代目大人,怕是也難以....”
“日足族叔,你有多久沒有出去過了?”
日向清彌忽然問道,她感覺相比于分家,日向日足才是真正的籠中之鳥,本家在所有宗家中負責傳承家主之位,但一旦确立爲繼承人之後,自由連其他幾脈宗家都不如,想出一次木葉,難上加難。
日向日足臉色一黑,開口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麽,和我們說的事沒關系吧。”
“沒有翺翔于天空中的飛鳥,是不可能眺望遠處的未來,日足族叔,你不适合家主的位置,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你才是真正的籠中之鳥。”
日向清彌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直接了當的對日向日足說道:“回族地後召開族會吧,我會讓人去通知所有族人,每一脈的宗家和分家。”
說完,日向清彌微微加快的腳步,向族地内走了過去,留下微微怔神的日向日足,過了一會後,他才反應過來日向清彌的意思。
在和平年代,日向日足擔任家主之位一點問題都沒有,老成穩重,做事前首先考慮家族,就算沒有進步,也不會讓家族受損。
但到現在,對外界所發生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抱着以前的觀念想法去應對即将到來的變化,這樣下去,日向一族不是衰敗下來,就是慢慢被其他忍族蠶食掉。
回到族地後,日向清彌便受到了許多分家族人的歡迎,不止歸屬她那一脈,就連其他幾脈的分家,見到日向清彌後都會尊敬的稱呼一聲四長老;雨之國戰事雖然失敗,但日向清彌立下的功勞卻是實打實的。
在吩咐了分家族人,把她的話傳給了其他幾脈的宗家和分家,要開啓族會的時間後,日向清彌便先回了一趟家裏。
回去的時候,看見日向甯次正在修煉柔拳,汗水已經浸濕了練功服,日向甯次卻依舊在修煉;看其架勢,八卦·六十四掌已經能夠順利的用出,雖然在日向清彌看來還有些生疏的地方,但日向甯次現在還隻是八歲。
“甯次,去換一身衣服,等會跟我一起去參加族會。”
制止了日向甯次繼續修煉的打算,日向清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分家的天才不在少數,如果對他們敞開秘術,那麽日向一族的實力很快便會翻幾倍左右。
兩名日向上忍所用出的八卦·空噼掌,既節省查克拉,也能将空掌的殺傷力提升兩倍甚至三倍;大部分分家上忍,在外對敵的時候還是憑借這八卦·六十四掌和自己琢磨出來的體術技巧,這種級别的體術配合白眼,确實對中下忍有很大的威脅,但到了上忍,誰還沒有幾式絕招啊,根本不懼怕日向分家上忍的體術。
就這樣,分家上忍在上戰場的時候,才會淪落到偵查小隊,隻能發揮白眼的能力。
回天,空掌,破山擊等等,每種宗家秘傳體術都具備十分強的威力,如果分家也能學習的話,日向一族在戰場上的威名,恐怕不弱于宇智波一族。
日向清彌換下了身上的忍者馬甲後,穿上了平時召開族會的白色練功服,随後将長發束在背後,便準備前往日向日足家中的議事處。
“清彌。”
在即将出門的時候,日向清彌被她的祖父日向宗彌喊住了。
“你已經準備那麽做了嗎?”
日向清彌鄭重的點點頭,說道:“是的,祖父,我覺得日向一族并不能在這麽下去了。”
“那就去吧,清彌,不管能否改變日向一族,你都是我最驕傲的繼承人。”日向宗彌的白眼已經略顯渾濁,就算有查克拉,他也無法再開啓白眼;不過日向宗彌卻通過這雙眼睛,在日向清彌的身上看到了不同的未來。
.........................
到了召開族會的時間後,除了五脈宗家的人,每一脈的分家也來了三人,分家的人實在太多了,三個人還是選舉之後的代表。日向甯次跟在日向清彌的身邊坐了下來,而坐在主位的日足,在見到日向甯次後,不由微微低下了頭。
“清彌,你召開族會是爲了戰功嗎?”大長老率先開口問道:“如果僅僅是戰功的話,似乎沒必要喊來這麽多的族人,你還有其他的事要說嗎?”
而且商議戰功,隻有家主才有資格召開族會,雖然日向清彌是日向一族在雨之國戰場上立下戰功的最大功臣,但這種行爲,也有逾越之舉。
“并非是爲了戰功,此次日向一族雖然立功不小,但木葉終究來說還是敗了,木葉恐怕不會給予太多的獎勵。”
日向清彌語氣平澹的說道,潔白的童孔微微環視着面前的衆位族人;日足族叔并沒有提前告知其他長老她的意圖,不過沒什麽,反正她馬上就要說了。
“我認爲日足族叔不再适合族長之位,我提議另選家主,由我來擔任日向一族的族長。”
這番話一說完,除了早有預料的日向日足,其他幾脈宗家長老和所有分家族人,都面露驚詫,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不過在回過神之後,日向清彌便迎來了其他三脈長老的指責。
大長老面色凝重的問道:“日向清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三長老一脈很少和日向清彌争端,但這次他也搖搖頭的開口道:“無端改選族長,日向一族從未有過這種事情。”
至于和日向清彌有仇的日向宗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接指責道:“在戰場上所立的功勞,并不是讓你提升野心用的,日向傳承已有将近千年的曆史,難道你想破壞這個傳承嗎!”
分家的族人還未脫離心中的震驚,不過他們的心底卻隐隐期待這件事的成功。
除了分家的族人外,日向日足也一直沒有說話,甚至在日向清彌說出了她召開族會的意圖後,日向日足微微垂下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