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門炎!
團藏!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
猿飛日斬看完從村裏送過來的加急情報後,直接沒控制住心中的怒氣,在營帳内大聲怒罵道;如果不是情報上說轉寝小春已經死了,他肯定連轉寝小春也罵。
村内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宇智波一族沒被滅,還被各個忍族知道了九尾之亂和木葉高層隐隐打壓宇智波的事情,最讓猿飛日斬難受的是,宇智波還沒被滅掉,隻死了一百多個普通人和近八十多個警備隊忍者。
而木葉這邊光暗部和根部的傷亡都一百多個了,他們還放走了玖辛奈和漩渦鳴人。
“團藏!
”
猿飛日斬看完詳細的情報後,恨不得立刻回去,将團藏卸職,然後拿下問罪。
對宇智波止水出手他都忍了,可是團藏竟然膨脹到對九尾人柱力出手,而且還讓漩渦玖辛奈給逮住了,最後更是讓玖辛奈當着木葉大部分忍族的面上,說出根部的髒事。
如果不是轉寝小春立刻想了個借口,以後所有忍族都會忌憚木葉高層,和他們離心。
對内的這些蠢事也就算了,團藏的根部竟然還殺了沙特聯邦的風影輔佐!
難怪最近偵查到沙特聯邦聚集了七百多忍者的部隊在邊境聚集,根據暗部的查探,五代目風影好像也來到了邊境,看這架勢沙特聯邦有全力進攻的打算。
原本猿飛日斬還十分疑惑,木葉和岩忍隻是有對雨之國下手的趨勢,爲什麽沙特聯邦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應對的太激烈了。
現在猿飛日斬明白了,不是因爲雨之國,而是他的老隊友将人家的風影輔佐給殺了。
“火影大人。”
營帳外,鹿久聽到了猿飛日斬的怒吼,有些擔心的準備進來詢問一下;剛剛收到了一封來自暗部的傳訊,看過後便如此失态,鹿久真的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麽情報能讓三代大人發這麽大的火。
“鹿久啊,你進來吧。”營帳内傳來了猿飛日斬的聲音,這次聽起來倒是平緩了許多。
随後奈良鹿久掀開營帳門簾走了進去,這時候猿飛日斬已經控制了心中的怒火,隻是臉上還帶着幹巴巴的苦澀。
“火影大人,剛才的情報是...”
奈良鹿久直接問道,不管是村裏的還是戰場上的,他這個上忍班班長和前線參謀總是有權力知道的,而且如果和戰場沾邊的話,他就更要知道以提前做出防備。
“你看看這份情報吧鹿久,這下事情有些麻煩了。”
猿飛日斬将手中的情報遞給了奈良鹿久,鹿久接過來後看了一下,頓時眉頭緊皺。
在将情報全部看完後,奈良鹿久的眉頭直接皺成了一個川字。
奈良鹿久看到猿飛日斬的神情後,便推測到他想要回村去處理宇智波這件事收尾,但現在這種情況...
“火影大人,你不能離開前線...”
想了半天,奈良鹿久還是想不出能讓猿飛日斬回去處理村中事務的方法,現在就算木葉不打都不行了,如果他們一撤退,不僅背叛了岩忍村,沙特聯邦也不會停止進攻。
不僅不能回去,還必須讓村子增派支援,不然别說進攻雨之國了,木葉恐怕連桔梗城都保不住了。
想到這裏,鹿久也是一臉頭疼的抱怨:“團藏大人他怎麽...”
“咳,你放心吧,鹿久,這次我會解除團藏所有的職位,以後也不會再讓他掌控權力。”
猿飛日斬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保證說到,團藏有今天這個膽子,他的縱容也是其中的原因;不過團藏這次做的太過火了,如果不把他拿下,那木葉恐怕真的完蛋了。
“三代大人,還請下令立刻将綱手大人找回來,并且等她回村之後,立刻将火影的位置傳給綱手,讓她處理村中的事務。”
奈良鹿久思索了一會後才開口對猿飛日斬說道
“隻有新的火影,才能立刻凝聚起村子裏的力量,并且我也會傳訊給族中,讓他們聯合丁座和亥一,将這件事迅速平息下來,隻有村子穩定,前線才能繼續作戰。”
“綱手嗎,看來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猿飛日斬想了一下,這确實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前線的情況跟根本不允許他回村,而團藏和水戶門炎的種種行爲,也讓猿飛日斬不敢再輕易動用他們。
“我這就傳令給暗部,讓他們收回顧問手中的權力,并且全力尋找綱手的下落;鹿久,關于沙特聯邦那邊,你有什麽看法?”
“兩邊的矛盾幾乎不可調節,不過現在應該以防禦爲主,而且接下來的作戰計劃也要改一下,以岩忍爲首吧...”
奈良鹿久直接說道,随後兩人便在營帳内商議了起來,并且猿飛日斬立刻将身邊的暗部派回村裏,讓暗部隊長收歸所有權力,并且打探綱手的下落。
而木葉前線這邊也需要分出一部分的兵力,去駐守桔梗城。
而且這件事還需要通知岩忍那邊,不然說好的出兵人數,木葉這邊突然少了一多半,如果不提前通知的話,岩忍肯定會認爲木葉在耍詐,想要讓岩忍忍者頂到前面去。
木葉村裏發生的變故太大了,連九尾人柱力都丢了,可是猿飛日斬又因爲沙特聯邦的出兵,被死死的釘在了前線。
如果他離開之後,沙特聯邦立刻出兵攻打火之國,那麽不就是表明他猿飛日斬怯戰逃跑,以至于沙特聯邦攻占了火之國的地盤嗎。
這件事稍微想一下就能想到,如果發生這種事,将猿飛日斬趕下火影之位就算輕的,怯戰逃脫,在木葉中可是大忌,就算是火影,也必須承受一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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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怎麽又輸了?我明明用了日向未來教我的賭術,怎麽還輸了?”
綱手走出賭場後,氣急的抓住身邊的靜音,不停搖晃她詢問道
“靜音,剛剛那些人是作弊了吧?不然我都學會賭術了,爲什麽還是輸錢?”
“不是的綱手大人,剛才純粹是你的技術不行...”
靜音無情的在綱手心口紮了一刀,剛開始她不怎麽懂賭博,但是跟在綱手身邊這麽長時間,看也看明白了一點。
綱手大人剛剛那幾場,出牌出的莫名其妙,想法天馬行空,根本沒看到一點會賭術的痕迹。
别說一兩億了,就算金額翻十倍,恐怕也輸不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