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西斯和克羅克達爾的站位非常有意思,相互堤防着的兩人相距甚遠,同時又盯着莫名出現,立場尚不确定的暴君熊,三人以一種三足鼎立的姿态對峙着。
拉西斯知道有一點是肯定的,從克羅克達爾的精彩表情來看這頭以殺戮聞名的暴君熊顯然也不是他請來的,否則拉西斯早就開溜了,同時對上“沙鳄”和“暴君”,用腳毛去想都知道必死無疑,畢竟一個是七武海候補,另一個更是現役中,拉西斯再怎麽中二也不會玩得那麽浪。
隻要露出敵意就馬上逃跑!
拉西斯立即就做出了判斷,一旦暴君露出敵意,就算不是那條沙鳄請來的幫手也一定會落進下石,光是間接報廢掉半條手臂的仇,這梁子也算結下了,講不定哪天就會一起清算,再來一場大戰,相信另一邊的克羅克達爾此時也抱着同樣的想法。
氣氛重新陷入詭異的寂靜。
拉西斯和克羅克達爾都不想開口,應該說是不能開口,兩個人都充滿着彎彎腸子,誰都不知道暴君熊爲什麽而來,一旦開口說錯,可能會有着将暴君熊推向對面的風險,保持緘默是最明智的行爲。
終于,巴索洛缪開了口,聲線依舊輕柔,就像教堂裏仁慈的神父。
“兩位,能否停下無謂的争鬥,就此别過呢?”
原來隻是來做和事老,拉西斯看了一眼對面,對他來說是無所謂戰和的結果,反正他最重要的目标是妮可?羅賓,而羅已經追擊而去,相信以羅的能力是非常輕松的活,至于幹掉巴洛克社社長自己取而代之的事情隻是附帶的計劃而已,他沒有那麽迫切,與之相反,經營巴洛克社許久的克羅克達爾是最不希望其真實身份暴露的,這會影響到他的百年大計,所以在拉西斯看來,這個方案應該是由沙鳄先表态。
“我其實是敵對軍的幹部。”就在這個時候,熊卻依舊用着他那輕柔的聲音說起了足以震驚世界的大隐密,仿佛與之毫不相幹,“我們敵對軍和克羅克達爾之間有一些淵源,希望拉西斯少佐能夠理解。”
拉西斯當然能夠理解,這巴洛克社不就是在給敵對軍給西線叛軍運貨嘛!現在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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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暴君熊突然殺出來攪合的立場拉西斯也算是弄明白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面兩個殺神至少在此刻是同一陣營的,拉西斯平時非常中二,充滿心血來潮的神經質,但一牽扯到百年大計那是極度的理智,拉西斯的直覺告訴他,如果他一意孤行地想要将沙鳄的事情報告給聯邦本部,他絕對不會活着離開這裏,于是,面對着熊的大爆料,哪怕心中極度震驚,但拉西斯仍然沒有在臉上展露出什麽,反而異常冷靜地說道:“克羅克達爾?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拉西斯含蓄地表示了自己的立場,意思就是方才發生過的一切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巴洛克社社長的真實身份也會就這樣一直爛死在肚皮裏。
三人之中拉西斯率先轉身離去,這種是非之地還是不宜久留,最後當缇娜大佐帶着偵查部隊趕到的時候,早已人影無蹤,隻留下一片被搞得殘破不堪的大地。
“真是好大的風暴呢!被卷進去的話怎麽看都會被絞死吧!”擎天柱上,早已歸來的李洛克正在用他标志性的口頭禅訴說着先前工廠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幸虧我們兩個跑得快,我感覺已經可以堪比飓風了!”
“哈哈哈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柳邦在一旁大聲附和道。
“現在羅也歸隊了,就隻剩下隊長和副隊長了。”一直作爲守将留守的杜蘭特說道。
“他們兩個都是那種心中想什麽,想要去哪裏,都不會告訴旁人,自顧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家夥。”想到正在死鬥中的拉西斯,早已完事歸來的羅插嘴道:“但他們兩個至少都足夠強悍,是有資本去進行獨自冒險的那種人。”
沒過多久,拉西斯和妮亞就歸了隊,被阿拉巴斯坦的炎熱氣候給持續折磨着的拉西斯直奔浴室沖涼,洗到一半,從外面扔進來一個被某種特質冰塊給包裹着的心髒,拉西斯拿在手裏看了又看,納悶道:“這是什麽?今天的晚餐嗎?”
門外,靠在牆上的羅答道:“按照你的指示,我追上了那個人,也談了有關的‘合作’,不知道爲什麽,感覺那女人對我們似乎挺有好感,也同意成爲我們部署在巴洛克社的地鼠,一旦曆史文本的搜索具有突破性的進展就會告知我們,相對的,當她想要脫離沙鳄掌控的時候我們需要提供武裝支持。”
“好感?”拉西斯冷笑道:“我想是愧疚吧?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女人我見過,而且非常相熟,隻不過當時見面的時候她用的是另外一個身份,并且愚弄了我,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可是臭名昭著的背叛者啊,你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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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三兩句話就給打發了吧?嘛,不過我也留了一手,你以爲我放跑阿拉巴斯坦的那個薇薇公主是爲什麽?想必以那姑娘爲國捐軀的使命感,一定會在巴洛克社大有作爲吧!不過那位公主的級别現在還太低了,涉及不到核心,我得想辦法給她提升提升階級,啊,對了!就找那個cp機關的地鼠,我記得那家夥已經是中級幹部了!”
“又在利用人心嗎?真是相當惡劣呢!”評價了一下拉西斯低劣的人品,羅提示道:“你手中的心髒就是那個女人的,換句話說她的性命在你手上,也算是投名狀。”
“啊!”忽然興緻高昂起來的拉西斯将手中的心髒放到眼前仔細觀摩,這顆心髒還在不停跳動着,拉西斯哈哈大笑道:“你這能力還真是好用啊!”
看上去強盛了一大段時間的巴洛克社因爲這次聯邦的掃蕩而覆滅,實際上并沒有傷筋動骨的他們隻是爲了躲避缇娜部的鋒芒而轉入了地下,依舊影響着阿拉巴斯坦的戰局,而三番隊也适時抽身而退,拉西斯可不想去找暴君熊的晦氣,得罪這種世界級大虎人實在是沒什麽意思,講不定哪天就要抱人家的大腿,唯一讓拉西斯有點不爽的事情就是關于那批軍械,最後他還是吐了出來,偷偷還給了巴洛克社,這次出面周旋的倒不是暴君熊,而是另外一名七武海,同時也是世界最大的地下中間商,羅原來的老大,“天夜叉”的堂吉诃德?多佛朗明哥,感情将叛軍、敵對軍還有巴洛克社拉一起的就是這位黑商頭子,當羅過來轉述多菲希望拉西斯折價轉讓的時候,懂得世故的拉西斯極其潇灑的免費送給了這位大枭,雖然他的心在滴血,以至于他整天抱着他那個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木吉他,自彈自唱着:“咱輩分比較小,昨天剛報名上道,各路英雄豪傑沒事情别和我瞎鬧~”
不過話說,總是對事物抱有好奇心的拉西斯在學起吉他來還挺有模有樣,羅問他爲什麽突然想學這個,拉西斯說道他的目标就是在抵達馬林梵多後,抱着他的木吉他,在馬林梵多的頂上爲心愛的姑娘彈上一首肖邦的夜曲,雖然羅不知道拉西斯所謂心愛的姑娘在哪裏,但他還是仍不住提點道:“肖邦?我記得那是彈鋼琴的吧?”
“哦?是嗎?”拉西斯中二道:“反正都差不多。”
沒過多久,在司法島稍作補給後,随後乘上政府獨有的三角洋流的拉西斯他們很快就抵達了世界正義的中心,聯邦本部馬林梵多,值得一提的是,在司法島上從來不喜歡被人拍照的拉西斯偶然間被人拍下了身影,這張可以說唯一保留在政府的相片最後随着他的高懸賞通緝令而聞名于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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