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曼獸化後的蛇尾一下抽退,雖然在最後一刻拉西斯依靠異于常人的條件反射擡起右臂做出了防禦架勢,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道就連體格出衆的拉西斯都隐隐作痛,顯然,光是論殺傷力,眼前的黑曼要遠在爆炸男之上。
這時候的拉西斯還不清楚在巴洛克社的内部,黑曼原本是要分進二組的。
順勢拉開數步,處在“奇怪”下風的拉西斯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數十步之遠的爆炸男的戒備,已經慢慢凸顯貓瞳的雙眼死死地鎖住眼前的黑曼,一眼不眨。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利用這段間隙,拉西斯抓緊時間思考着策略。
“我承認這家夥在獸化後的實力有着幾何般的提升,但我原本就要比這家夥強上許多,就算在獸化後這家夥頂多也就和我處在同一水平線,無論是我還是他,細微的差距是絕對不會成爲一種壓倒性的優勢,互有攻防,最後依靠技戰術上的經驗來決定勝負才是最合理的發展趨勢,但是我不懂,爲什麽處在下風的是我?”
又一次。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大概,拉西斯在死盯住黑曼,确認目标沒有做出任何具有移動傾向的前提下被突然近身襲擊,雖然再一次依靠反射神經本能地擋了下來,但拉西斯深知一點,隻要這種情況得不到根本的改善,任由發展的話,毫無疑問,會輸!
在這個殘酷的大海上,失敗基本就意味着死亡。
“瞬移?”
拉西斯忽然想到一個比較生僻的名詞,不過他很快就進行了否定。
“不,不可能,世界上應該不會存有這種傳說中的事物,仔細觀察周圍的事物就能捕捉到移動時的軌迹,拉西斯你要冷靜,謹慎的仔細觀察,那家夥一定隐瞞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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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在拉西斯不斷思考的同時,另一邊占據着優勢的黑曼也正在沉思着什麽,從這點上說倒是這兩個人的共同點,喜歡在戰鬥的時候将對手的情況分析整理,接着選擇合理的策略。
“又被擋下了!沒可能的!隻是利用反射神經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擋下我的襲擊?這樣下去可不妙!一旦能力被識破就會被殺!”
黑曼突然對着五号大喊道:“我們一起上吧!”
這時候一旁觀戰,順帶恢複體力的五号也有些納悶,黑曼的攻勢他都能從容躲過,爲什麽那個猶如怪物一般的海軍卻原地發着呆,直到最後一刻才急急忙忙地做出防守架勢?不過他倒是沒有将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五号從衣内掏出一把大口徑槍,上滿子彈,看來是爲了相應黑曼準備聯合行動了。
工廠内部。
與陷入困境的拉西斯不同,副隊妮亞倒是順風順水,一組中的波拉也是一位惡魔果實的能力者,能力是超人系中的“荊棘”,能夠從自己的身上長出無數根鋒利的長針,使用起來倒是有點海膽或是刺猬的味道,不過這種能力難不倒“最強”的妮亞,僅僅是一隻手就捏住了刺來的荊棘,随後以此爲支點來一個潇灑的過肩摔,直接ko掉了波拉,随着體式而揚起的海軍大麾正訴說着馬林梵多的強悍武力。
另一邊,流沙房。
這是爲了一時間困住強者而特意制造的陷阱房,平時看起來普普通通,但一旦啓動,整個房間的地闆都會轉變成不斷下陷的流沙漩渦,最後用窒息的方式殺死被吞沒的獵物,大佐缇娜便是被困于此,隻是現在利用其惡魔果實的能力已經平安脫困,缇娜的能力是從身上分解出黑色的鋼鐵欄栅,利用此特性,直接用堅硬的鋼鐵穿過流沙,在流沙底部的地闆上硬生生地擠壓出了一個大洞,一房間的流沙猶如沙漏般瞬間傾瀉,這沙子形成的瀑布倒是打斷了樓下的兩場對戰,一場是柳邦與二号先生的對陣,另一場是李洛克莫名其妙的席地喝茶。
柳邦擡起手腕用小臂擦了擦嘴角被踢出的血迹,隔着沙雨,對着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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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号說道:“雖然老子不喜歡人妖,但是這拳法還是要誇獎一下。”
“你沒資格說我吧!”壞了聲帶的柳邦,聲音尖細,比起二号反而更像是一個真正的人妖,因此二号反诘道。
已經完全收斂起嗜殺一面的柳邦哈哈笑道:“真是個好運的家夥,下一次再遇上的話如果還就怎麽一點水平的話可是要被殺的喔!”
對面的二号似乎還在叫叫嚷嚷個什麽,隻是沙子已經将交戰的大廳一分爲二,讓人聽不清楚。
“你呢?”柳邦轉而問道:“茶水好喝嗎?”
李洛克歎氣道:“不談了。”
“哈哈!”看着憋屈到現在的發小,柳邦笑得沒心沒肺。
“笑什麽!?”李洛克瞪眼道:“剛才和那家夥幹架的時候把隊聊關掉了吧?我們的副隊長大人已經解決掉了一個高級幹部,說是不想再參與争鬥,讓我們去守住那批軍械。”
柳邦抱怨道:“我讨厭防守。”
李洛克提醒道:“不去的話可是要被罵的!”
“要你說?”柳邦轉而問道:“我們老大呢?”
“20分鍾前似乎有巴洛克社的突圍部隊向西逃竄,拉西斯和羅兩人也參戰了,不過至今情況不明。”李洛克摸了摸光腦門,說道:“應該很快就會有音信吧?在我看來我們的那一位可是無敵的。”
“你認爲比我們副隊長還強?”
李洛克點頭道:“的确,我不知道怎麽描述,我們一國的拳法講究心境,最高境界就是用心去看,雖然在這方面我還朦朦胧胧,但是我确實地感覺到拉西斯的身體裏似乎有其它什麽東西,就好像惡魔。”
“說起這個。”柳邦想了想回憶道:“我曾經在和胖子侃大山的時候,胖子不小心說漏了嘴,似乎我們老大有着精神上的一種少見病例,大緻就是随着戰鬥的持續會逐漸形成第二人格,那些在曆史上名垂千古的畫家啦數學家啦等等都似乎有這一種病,誰知道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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