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室内。
“左!左!向右!向右!”看着車窗前的巨岩越來越大,已經不是向左或是向右能夠解決的問題了,柳邦終于大喊道:“刹車!刹車!我們走過去!”
隻是車速沒有如預料般急速下降,反而一個提速,控制闆上的馬力表瞬間爆棚,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的羅面無表情地說道:“第一次駕駛難免有些不太習慣,抱歉,我踩到油門了。”
“這笑話可不好笑……”柳邦弱弱地抱怨道。
沒有絲毫的猶豫,三個家夥抱頭蹲下,蜷縮成一團迎接即将而來的沖撞。
不得不說他們的登場方式實在是太獨特了點,那輛半履帶式的雙廂裝甲車從綠洲西北處的峭壁後繞出,一路上像醉漢般左傾右斜搖搖晃晃,颠簸不斷,不時還原地打一個圈,看上去時刻都有翻車的危險,算是不是意外的意外,到了最後還是以原地轉了個圈然後又突然加速的方式,伴随着一身貫徹夜空的巨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旁的壁岩上,通過目測可以看出,裝甲厚實的車頭甚至向山頭裏深陷了将近2米。
那些狼騎兵的家夥們是在玩行爲藝術嗎?巴洛克的人都看傻了,甚至都忘記了那些狼騎兵們都已經進入了他們迫擊炮的有效射程,一夥人直愣愣地望着。
“發什麽呆!你們幾個過去看看!”好在領頭的億萬長者還算清醒,示意手下帶個十幾人過去看看,探探情況。
億萬長者是巴洛克工作室的底層幹部,人數大概在200人左右,如大多數組織一樣,同樣的地位不一定有同樣的實力,這些億萬長者的戰鬥力也是有強有弱,參差不齊,這個職務再進一步就是中層幹部了。
這種有些莫名其妙的車禍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一頭撞死在擋風玻璃上了,好在車裏的三個都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的超人級,不可能會死,隻是一時半會的暈頭轉向還是少不掉的。三人之中論身體素質最爲優秀的柳邦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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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了神,看着眼前出現疊影的迷糊景象,他用力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嗨!有沒有人死了?報個數!”隻是稍稍回過了神,不安分的柳邦又調侃了起來。
“怎麽可能?”沒過一會,用太刀支着地闆,緩慢站起身杜蘭特答道:“這種情況就會死的家夥絕對不會出現在我們隊上。”
“真是太死闆了!我隻是開個玩笑!”柳邦抱怨道。
“如果是玩笑的話,我也想說一個。”看着從原本放在指揮桌上,因爲剛才的事故而散落了一地的雜物,回上氣的羅面無表情地說道:“剛才堆放在桌子上的各種飯盒啦、成人雜志啦等等亂七八糟的雜物一股腦的都砸在了我們的擋風玻璃上,在這裏我要解釋下我們車上的這塊擋風玻璃,這塊擋風玻璃其實是一塊純透明的液晶顯示,拉西斯手中的那塊平闆電腦的屏幕也是用的這種技術,不過那塊巴掌大還是半透明的隻是一個半成品。”
柳邦忽然打斷道:“别說那麽複雜,我聽不懂,你就開門見山的說吧。”
杜蘭特也擡起了頭。
羅幽幽說道:“說穿了,這就是當今世界的最高結晶,全世界就隻有兩塊,一塊在我們這,另一塊就在新世界的科技部本島,如果我們這塊因爲一些小差錯而報廢的話是完全沒有備用熒幕的,就算拉西斯不動手,我們幾個也會被科技部那個領先世界500年的貝爺給扔到大海裏去喂魚。”
正如羅所言那般,這塊涵蓋世界最頂尖科技的熒幕,就連人型機動兵器px計劃都有用到,其雙瞳就是用此制成,拉西斯他們放出的蜂鳥所接受的圖像也是最先顯示于此,換句話說,這輛被拉西斯自說自話改名爲“擎天柱号”的裝甲車本身就是一台具有移動功能的巨大主服務器,其上面的幾樣關鍵設備如果發生損壞,其替換工作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煩的事情,令人頭疼。
另外,因爲陸上用基地的過分先進,而海上用戰艦除了一座不太穩定的大型鐳射炮外幾乎算是毫無可取之處,鑒于兩者的科技水平相差過大,身爲隊長的拉西斯已經向上頭象征性地提出了抗議,要求換船,而上面答複明顯就是一派官方腔調,非常簡約的兩個字——“再議”。
“羅!”不想被扔到大海裏去喂魚的柳邦擡起手指着羅,非常嚴肅地抗議道:“考慮到你今天已經說了兩個不好笑的笑話,接下去這段時間你最好别再說話了,否則就踢爆你的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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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羅微笑道:“不過我認爲其作爲科技部的最高傑作之一的産物應該沒有那麽不牢靠,還有外面圍上來的人怎麽解決?”
杜蘭特:“我沒興趣。”
柳邦大喝道:“廢話!當然是我來!”
在綠洲另一頭,負責此地的億萬長者的心腹和其兩個手下行色匆匆,在他們身後牽着一根繩索,繩索另一頭縛着一個小丫頭的雙手,這便是阿拉巴斯坦王室目前唯一的合法繼承人薇薇公主了,假如當今國王在外頭沒有什麽私生子的話。
“快走!快走!”
牽着繩頭的小頭目不耐煩地拉了拉,這讓神色有些蒼白,緊跟在後面的薇薇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出來混的,總會有些敏銳的第六感,可以說是職業經驗,而今天的小頭目感覺就不太好,這種令人發毛的感覺就好像背後被死神牢牢盯着,鋒利的鐮刀随時可能從頭上落下,收割靈魂。
“誰!?”小頭目突然向前大喝道:“誰在那裏!?”
随着略顯焦慮的大喝聲,走在前面的兩個,也同時舉起了手中的來福槍。
大概在前方30米處,一個身材并不高大的男人靜靜站着,男人輕輕問道:“阿拉巴斯坦的薇薇?”
被雜布堵着嘴的薇薇公主點點頭,承認了身份。
男人開始緩緩走向薇薇公主,因爲天色的關系,看不清其表情,但薇薇公主還是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冷漠,這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斷頭台上的行刑者。
男人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但奇怪的是并沒有給人一種小跑起來的感覺,走姿仍然像第一步那般沉穩。
“開火!開火!”小頭目歇斯底裏地大叫起來,他的職業經驗告訴他,他會死。
上膛,舉槍。
驚人的是男人已經走在了他們兩人的中間。
男人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在月光下劃出優雅的弧度。
幹脆利落的手刀,一記割喉。
一直向前,不曾停下腳步的男人順着勢擡手又是一記指槍,直接紮進了小頭目的心口,男人收回手,似乎對自己的手法非常具有信心,沒有進一步查實是否一擊斃命,他别過頭,對着薇薇公主說道:“我叫拉西斯,赫德拉姆?拉西斯,不是你的敵人,當然也不是你的朋友,我隻是有些話想問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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