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新世界的列車,其審核要比拉西斯以前的小地方嚴格的多,但安全系數可不是吹得,安捷琳娜就是因爲一些家庭原因,通不過審核才需要走颠倒山,因爲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知道拉西斯在密封環境下容易慢慢暴躁,逐漸産生人格上的分裂,這一次二話不說,直接吞上兩粒據說幾克就能放到海王類的鎮定劑,然後慢慢放松身心,讓藥物順利吸收,接着就是往台子上一趴,像一頭豬一樣呼呼大睡去了。
羅、杜蘭特以及歐菲妮亞,這三個不愛說話的一人捧着一本書,前面兩個還好說,一本《人體結構學》和一本《大劍豪宮本武藏小傳》,歐菲妮亞手裏捧着的就有些讓人意外了,但和羅手裏的比較非常對應,叫做《人體破壞學》,就連羅都忍不住吐槽說道:“我以爲你會看《紅與黑》之類的。”
歐菲妮亞淺笑道:“那個在我10歲的時候就看完了,況且我們可是軍人,是要上戰場的,如何有效和快速地殺死對手才是最重要的。”
“有道理,要不看完我們換下?”羅問道。
“嗯。”
至于柳邦和李洛克這兩個第一次踏出公幹的光頭,天知道不安分的他們跑到哪一節車廂去犯浪了。
因爲新世界具有特殊的危險性,在到站後,沒船的乘客們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各奔東西。
目的地爲特殊地點的拉西斯他們自然就不用這樣了,他們有他們的特殊航班,正這艘船如海象般個頭很大,要比泊在周圍那些大上兩圈,再加上兩邊船側被掩蓋起來的一排炮口,顯然是用一些從前線淘汰下來的戰艦改裝而成,有着一定的火力基礎,至少也要比先前搭乘的那艘武裝商船要強上幾個檔次。
下了車就變得生龍活虎的拉西斯,一個人無所事事地趴在欄杆上,聚精會神地觀察着船側濺起的浪花,至于其他幾個可沒像他這樣一路睡過來,他們現在應該都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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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房間裏休息。
“她很美麗,不是嗎?”
背後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
“如果你說這艘年紀比我家老頭子還大的戰艦的話,抱歉。”拉西斯的回答倒是很不客氣,善變的瘦虎心情不怎麽好,隻因太無聊了,現在的他總算是明白爲什麽常年在海上漂泊的水手們,在到達了陸地後總是會迫不及待地跑到當地的紅燈區去宣洩一下了。
“她經曆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戰争,如果不是因爲過渡損傷折損了她的價值,現在她仍舊應該像一個公主般驕傲地行駛在新世界!”
拉西斯轉過頭,來人是一個老頭,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掃了一眼肩章,乖乖,還是個準将,嗯?後勤部也有準将?
這種隸屬特殊地點,卻不直接開赴前線的軍艦都屬于後勤部,顯然眼前的老頭同腳下的戰艦一樣,是因爲了身負重傷才會被從前線調到了大後方,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拉西斯露出了疑惑,聯邦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爲财大氣粗的組織之一,一般像他這樣的傷兵都會建議直接退伍,同時還可以領取一筆不菲的撫恤金,家人的工作也會有聯邦出面落實,再說上了年紀的話每季還可以有養老金領取,大富豪的日子是沒可能,過過滋潤的小日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原本上面是想将我調到學術島去擔任教官,可惜一離開大海我就覺得生命變得了無生趣,于是就堅持出海,最後就換到了這裏,雖然不太會有開炮的機會了,但總算沒有離開美麗的大海。”輪椅上的老人灌了一大口朗姆,自嘲道:“一個固執而倔強的老不死,你是這樣想吧?”
“不。”拉西斯擡起手,指了指老人手中的朗姆說道:“我隻是在想服役期間酗酒是犯了哪條軍規,這門考試我就沒有及格過。”
老人毫無節制地大笑起來,“入了伍後準備參加什麽部隊?”
“最好是聯邦陸戰隊。”拉西斯摸了摸後脖說道:“我覺得我不太擅長海上作戰,總是怕不小心把船給打沉了。”
聯邦陸戰隊是最近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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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對應時代發展而新生的兵種,主要是應對登陸作戰時的沿海作戰,或是以小股建制,潛入敵後執行各種機要任務的特種作戰,陸戰隊也隻是通俗叫法,正确番号是“本部直屬樞要作戰室”,也是就是外面含沙射影的狼群,形容他們就像野狼一樣一聞到血腥氣就會蜂擁而來,這支年代并不久遠的部隊最早是由戰國牽頭成立,畢竟有些隻屬于聯邦的秘密并不太想cp機關知道,那就要靠自己來解決,後來因爲戰國逐漸上了年紀,開始漸漸放權,這支部隊的領導權原本是想交接給青稚的,卻在高層的影響下,在10年前過渡到了大将赤犬的手上,再由好戰派赤犬的一再整頓,久而久之就成爲了現在這般人數少而精,行殺伐之實的的殺手集團,是爲了讨伐敵人不惜一切代價的惡鬼,是聯邦最爲令人畏懼的隐秘部隊,其每一個成員幾乎都可以說是有着合法的殺人執照,是儈子手。
老人一愣,下意識看了看隻剩下空褲管的右腿,“這可不是一個好選擇……”
他當年可沒有拉西斯所說的隊伍,但他的腿卻是在新世界的島上,和海賊白刃戰時失去的。
“前輩。”拉西斯皺眉道:“我去參那支部隊不打緊,我還要2年才畢業呢,現在我想說的是前面有着好大的風要刮過來了!”
“你懂得氣象學?”
“不,我隻是能聽到風的聲音。”拉西斯用雙手比劃着:“浪的高度大概在10米左右,以我們現在的速度,隻需要一個小時就會相遇。”
“哈哈哈哈哈!”老頭再一次笑了起來,“好久沒遇到有意思的小鬼了,跟我來吧,我來教你掌舵的竅門,書上那些都是書呆子學的。”
“嗯!”
“對了,我叫阿倫,酒館裏的夥計都喜歡叫我老阿倫,在這艘船上你可以叫我阿倫船長。”
“是!”拉西斯一個标準的軍禮,“預備役士兵赫德拉姆?拉西斯向您報到!”
“哈!”推着輪椅的老阿倫笑道:“隻是可惜了要躲風暴,你無緣見識颠倒山下那頭天天對天咆哮的大鲸魚了,那可是這附近唯一的奇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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