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西斯很随意的一句話倒是将“老大”的調調整得有模有樣。
柳邦介紹的路邊攤不大,也就在攤子周圍擺了三張有些破舊的木質桌子,十幾來張堆疊在一起的小凳子,生意倒是火爆,三張桌子都有被酒精催得滿臉通紅的顧客,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海山亂侃,男男女女好不熱鬧,就算在蟲一家的小夥子們中混着幾隻名聲不太好的烏鴉,他們也沒有想過仗着已經被搞臭的烏鴉名号以武力驅趕,隻是微微有些失望,卻沒想到那群樂呵着食客們擡頭見了他們就像是活見了鬼一樣,酒也醒了大半分,趕忙結賬走人,一瞬間就走得幹幹淨淨,這讓蟲一家的小夥子們好生尴尬,有種自己是個好人卻無處申訴的憋屈感,和柳邦并肩走在最前面的拉西斯悲憤道:“啊!學生妹沒有了啊!老子還準備邂逅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都怪你啊!沒事剃個什麽光頭!”
拉西斯吐槽柳邦的話語落在後面胖子的耳裏,胖子弱弱道:“貌似和是不是光頭沒有什麽直接關系吧?明顯是因爲你們那兩張帶着傷的刀疤臉都太有殺傷力了……”
被吐槽的當事人倒是沒說什麽,嘿嘿一笑,因爲把客人都吓跑了,影響了生意,屁颠屁颠地跑去和老闆打個招呼,順便叙叙舊,他可是有7、8年沒有回來過了。
“好煙!”身爲攤主的中年漢子點起了煙,隻抽了一口就感慨了起來,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抽上一口的小老闆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可要不少錢吧?”
中年人看起來挺淳樸憨厚,至少給拉西斯的第一感覺是這樣。
長相粗犷的柳邦很難得地露出了小孩子才會有的表情,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這可不是我的,我哪會有這種高檔貨,我們之中有個是高官的子嗣,我隻是讨來借花獻佛而已。”
一直舍不得将煙頭從嘴邊挪開的老闆終于停下了吞吐,臉色一瞬間就布滿了擔憂,老闆問道:“你的聲音?”
柳邦誠實回道:“在一次追擊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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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不小心受了傷。”
憨厚的老闆老生常談道:“别嫌長輩們??攏?麓慰梢?⌒牧稅。?頤欽庖?垡院笏?嶙钣諧鱿ⅲ??四悖?簿橢揮性谒旅砝锏哪歉鲂∽佑鋅贍芰恕T谡庾鲆桓銎椒踩耍?舶殘男墓?暌槐滄硬灰餐?茫??裁匆歡ㄒ?ス?藕投袢舜虼蛏鄙保?薪裉煳廾魈斓娜兆櫻俊?br />
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的柳邦忽然想起了拉西斯的自嘲,柳邦裂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了和粗犷長相不符的潔白牙齒,“因爲我們都是傻子。”
以柳邦這個人妖大漢一個人就占掉桌子一角的身闆,不得已的小夥子們和老闆打了一聲招呼,便将兩張桌子一拼,整出一個大桌子,給自己搬了一個凳子的拉西斯,很随便地挑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又在自己左側擺了一個,拍拍凳子,說是有話要問,拉西斯爽朗招呼着胖子,讓其坐到他身旁,至于另一邊,自然被羅給坐了。
“你們都是小熊子新認識的朋友,咱這個做長輩的也不會說什麽大道理,今天就給你們免單了!”和蟲媽一樣,看來這位老闆倒也是個實誠的好前輩,老闆的一席話引起了一陣哄笑,其中尤以拉西斯最歡,“小熊子?哈!?”
“笑個屁!”
柳邦一拍台子,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不過不說還好,一說,配合起那副娘娘腔的嗓音,拉西斯他們笑得越發的歡樂了。
柳邦之所以選擇這裏,除了和老闆很相熟以外,最重要的是這裏的風格比較偏向龍島,畢竟杜蘭特和南海三兄弟他們不是劍道就是武道,都是和那邊有些淵源的。這裏不僅有爛大街的朗姆酒,還有相當罕見的白酒、清酒之類具有民族特色的酒類供應,這才明白了這裏生意爲什麽那麽好,老闆年輕的時候是個釀酒師,學了很多釀酒的手藝,不久就以釀酒的手藝漸漸出了名,唯一有些納悶的就是明明生意如此火爆,卻仍舊守在路邊一角,似乎沒有找房子開酒吧的打算。
拉西斯二話不說,也不管其他人習慣不習慣,先給自己來了一壇白酒,也不要那種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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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用來喝白酒的小樽,直接用上了大碗,意外的是,除了柳邦,剩下幾個沒嘗過的也都表示出了濃厚興趣,這大概是“怪物們”的通病,都有一顆堪比野貓的好奇心,一人門前一隻碗,痛飲起來,唯一苦逼的就是胖子雷特了,先别說喝不喝酒,對他這個用刀叉用慣了的家夥來說,光是怎麽拿住筷子就是個大問題。
“你怎麽了?”落座在右手邊的羅,俯到拉西斯耳邊悄聲問道,擺在桌面上的雖說都是些平時吃慣了的海鮮,遠遠不及少見的山中野味來得值錢,但好在味道不錯,可拉西斯除了喝酒還是喝酒,沒有動過一次筷子。
被問到的拉西斯沒有掩飾什麽,實誠回道:“右手,右手沒有知覺。”
“哦,果然如此,那是正常情況,睡一覺應該就好了。”似乎已經有所預料的羅解釋道:“你那種超負荷的拳頭可不是以凡人之軀就能夠随随便便揮得出來的,在沒有完全掌握晉級的波動前提下還是少用爲妙。”
等酒過了三巡,小夥子們這才發現最坑爹的是羅,胖子雖說是喝不來白的,但還是咬着牙悶了兩口,羅這家夥幹脆就是滴酒不沾,亢奮着的胖子不爽了,仗着酒精的催化作用吵嚷了起來,羅悠悠說道他不喝酒,喝酒會亂了性子,亂了他就想殺人,胖子立馬閉嘴,還是拉西斯足夠霸氣,也夠面子,倒了一碗,擱在羅的面前,利落道喝!你瘋了我就把你扔到大海裏去,再讓胖子把你撈出來,羅盯着拉西斯看,拉西斯也盯着他,最後還是羅再一次選擇了退讓,端起了眼前的碗,拉西斯笑了,也端了起來,高舉空中,環視一圈,宣布道:“喝了這碗酒,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是一條線上的‘兄弟’!”
言畢,仰頭率先一幹而盡。
剩下7人也同時飲下,就連胖子也憋着氣玩了一次極具挑戰的一口悶,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這對他來說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就這樣,第十三代“蟲一家”正式結成了,也許這一代不是最強的一代,但史學家們都公認這是對世界有着最大影響力的一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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