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月的手死死的抓着那把刀,手已經被刀割破,鮮血直流。
葉落沒有說話,眼神模糊的看着眼前的蘇婉月。
在陽台上。
李冰薇、秦冰瑩、蕭靈三人也都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并沒有下來。
“動手啊。”蘇婉月瘋狂的吼了一聲。
“啪!”
蘇婉月猛然一個巴掌甩在了葉落的臉上。
葉落的臉上,留下了五指血印,血,是蘇婉月手上的血。
下一刻,蘇婉月一把将刀從葉落的手上搶了過來,往自己的肚子上刺了過去。
“你在做什麽?”
葉落一把抓住了蘇婉月的手腕,才迫使那把刀停在了蘇婉月的皮膚邊上。蘇婉月擡起頭,哭着說道:“你騙了我,一直以來你都在騙我,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小姐的命,就是用來讓你玩的,讓你爽的。我太天真了,我們蘇家欠你們葉家這麽多條人命,我居然還天真的相信你的鬼
話,我太幼稚了。”
“你夠了沒有?”葉落道。
“怎麽?你心虛了是嗎?”蘇婉月冷笑一聲,依舊抓着刀反問道。
葉落冷着臉,面無表情。
動了動自己的喉嚨,葉落說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玩物,更沒有把你當成什麽小姐,這些隻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我說過了,你相信我,一切都好說,你不信我,又能讓我說些什麽?”
“是嗎?很動聽的話。”蘇婉月冷笑道。“可惜我以後都不會再相信了。葉落,我對你失望透了。我不會再愛你了,永遠也不會了。”
“你們蘇家死的是人,難道,我們葉家死的都是狗嗎?”葉落反問道。
“可是你以前答應過我的,就在剛才你還在答應我不會殺我爸。你要是告訴我你會殺他,我是打死也不會選擇和你在一起的。是你在騙我。”蘇婉月吼道。
她的眼淚如雨般落下,嗚嗚的哭了起來。
聽着耳邊蘇婉月的這些話,葉落的眉頭緊皺。
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是我騙了你。”葉落回道。
低下了頭,葉落不再去看蘇婉月,将刀從蘇婉月手中奪了回來,交給了一個手下。
葉落也不再去看蘇婉月,錯開目光,再次說道:“上京的這一切都結束了,婉月,你走吧,你們蘇家和葉家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會再去找你們蘇家的麻煩。”
說完這句話,葉落轉身往别墅走去。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在一起一年,雖然時間不長,可你以前的那些花言巧語都是什麽?你說過你會愛我,會守護我一輩子。你現在承認你是在騙我的,對嗎?”蘇婉月看着葉落走去的背影,哭着喊道。
“是騙你的。”葉落回道。
蘇婉月幾近抓狂。
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蘇婉月道:“那好,既然這樣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沒有了你,世界就是空白的,你做你的現世皇帝去吧,總有一天,你會敗在炎魔神手上的,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葉落沒說話。
黃媛深呼一口氣,沖過去朝一棵大樹上撞了過去。
黃媛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她想要将自己的頭撞在樹上,做一個最快的了斷。
“攔住她。”葉落說道。
黃媛還未近前,已經沖過去幾個手下将黃媛死死拉住。
而葉落,已經消失在了别墅裏。
葉落回到别墅,雲洛涵還在對黃媛進行搶救。
曹剛等在門口,見葉落進來,曹剛道:“葉神,接下來該?”葉落道:“帶領葉家的所有兄弟,除了王家和蘇家之外,将其餘八大家族全部占了,家族成員全部趕出去,反抗的就地殺掉。記住我的話,讓兄弟們收點秩序,不要亂殺無辜,盡量安撫他們的情緒,不到萬
不得已,不要動手殺人。”
“但是你已經讓烈火去做了。”曹剛道。
“烈火不會去殺厲家的人的。他們的家主已經死了,我們的仇也算是報了。如果将他們的家人全部殺掉,我們和他們那些人又有什麽不同呢?”葉落說道。
“葉神,你有這種想法,我實在是佩服,好,我這就帶人去。”曹剛道。“那蘇婉月和蘇長龍呢?”
“蘇長龍讓他走,蘇婉月把她關到她房間裏去。把她房間裏的管制刀具全部收走,讓川野惠子的兩個妹妹貼身去看着她,不要讓她再做傻事。”葉落道。
“好,我知道了。”
曹剛走了出去。
葉落則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個丫鬟走過來顫抖的給葉落倒了一杯茶,由于那丫鬟比較害怕,茶水都灑了出去。
她剛才也看到了葉落殺人的一幕,所以整個人無比的顫抖。
“我很恐怖嗎?”葉落擡起頭,轉向那個丫鬟。
丫鬟聞言直接吓得癱坐了下來,慌忙跪在了地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倒灑的。”
丫鬟還沒跪下,葉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該跪的人就不要跪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葉落将丫鬟扶起來說道。
“是,您有事随時叫我。”
丫鬟說完,顫抖的跑了出去。
葉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這時候,葉落接到了劉放打來的電話。
濱州經過這将近十天的計劃,已經完全将濱州的大勢力全部打壓了,包括那些行會。
明天,葉落将會和謝黑白的那些兄弟一起,帶領兩萬五千人從濱州趕往上京,留下來兩萬人在濱州坐陣。
接到這個消息之後,葉落立刻安排人去準備去了。
将近五盞茶的時間。
房間裏,雲洛涵滿手鮮血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看到葉落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雲洛涵歎了一口氣。
“怎麽樣了?能不能救過來?”葉落平靜的問道。
“如果我說救不過來呢?”雲洛涵反問道。
“我去地府要人。”葉落回道。
雲洛涵再次歎了一口氣。
擦掉手上的鮮血,雲洛涵道:“放心吧,你那道真氣救了她。當年陳冰被穿透了心髒,杜淩霜都能将她救活,更何況黃媛沒有傷到心髒上。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那就好。”葉落回道。“我看你那一劍明明是朝着心髒過去的,爲什麽中途突然變了位置了?那是因爲你看到了黃媛,所以意識恢複了一些,也就是說,其實你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的。”雲洛涵在葉落身邊坐了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