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堂堂武功實力跻身于江門青少年十大種子高手第十位,别說是在西海市,在江州市都是橫着走的存在,此刻又怎麽會不是一個女人的對手呢?
“蘇悅,你最好把這話說清楚,你的意思,是看不起你兄弟的爲人了嗎?不管這是在江州還是西海,還沒有我華東南擺平不了的事情。”華東南道。
蘇悅倒顯得比較平靜。
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沉穩的男人,不像蘇泷那般喜歡沒事找事。
有些事情,他自然也是分析的頭頭是道。
但蘇悅并不爲華東南的語氣生氣,而是道:“東南,那你知不知道,這個柳飄雪和誰走的最近?”
“和誰走的近?”華東南想了一會兒。
他不知道,他對柳飄雪的認識也完全是來自于一首歌,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見狀,蘇悅則笑了笑,看向了單英。“單英,你知不知道,柳飄雪的背後靠山是誰?”
“她一個資質平平的歌手,沒有簽約公司,沒有經紀人,她能有什麽靠山?雖然最近傳出她可能要簽約一個新開的唱片公司,不過這好像沒法和我比的?”單英冷冷的說道。“你錯了,恰恰是,那柳飄雪身後的靠山,是五嶽一般的存在。”蘇悅搖了搖頭,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正是得知你們綁架了她,所以勸你趕緊把她放了,如果給人發現,東南,單英,你們覺得你們兩個能
夠活着離開西海嗎?”
“蘇悅,你他媽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是看不起兄弟嗎?”華東南砰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道。
“就是,蘇悅,你也是上京蘇家的人,又是你們家族數一數二的青年高手,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這不是你的性子呀。”華東南道。
“但是這段時間,我慢慢的明白了,要想生存,就不能由着性子來。”蘇悅回道。
“那你和我說說,那個柳飄雪的靠山是誰?”華東南一擺手,喝了一口酒問道。
“東南你應該還記得,前幾天你的保镖被人捅了一刀的事情吧?這事兒你查的怎麽樣了?”蘇悅問道。
“還沒查出來,那附近連一個監控都沒有,不好入手。”華東南歎氣道。
“我倒是查出來了。”
“什麽?你查出來了?是誰?我一定砍了他。”華東南冷怒。
蘇悅卻是微微一笑。
看着華東南的臉色很平靜,頓了頓,蘇悅說道:“葉府,葉府。”
轟隆!
如同一個晴天霹靂打了一下,直霹的華東南聞聲色變,慌不擇路的後退了兩步,險些跌倒在地上。
“你說什麽?是葉落?”華東南大驚,緊張道。他一趟回西海,就是爲了給自己被葉落害的坐了死牢的華雲天報仇的,沒想自己這邊還沒有打點好,葉落竟然就已經對自己下手了。
華東南知道葉落這個角色。
自然也知道來自于血鷹特戰隊的威脅。
隻不過,葉落的身手對他來說華東南并不畏懼,因爲他的實力也已經進入了武功的境界。但是,華東南卻是聽說葉落身後的靠山是華夏,所以,這并不好對付。
聽到蘇悅的這番話,華東南幾乎要傻眼了。
而一旁,單英疑惑道:“葉府葉落?葉落是誰?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華東南解釋道:“英姐你有所不知,幾個月前電視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在太平洋以一人之力滅了二十多艘艦船,那個特種兵獵鷹就是葉落。”
“什麽?竟然是他?”單英也驚訝了一番,她看過這個電視。
“蘇悅,那這和你讓我放了柳飄雪有什麽關系嗎?”華東南問道。
“有,因爲,那天葉落捅了你的保镖,就是因爲你的保镖出口辱罵了柳飄雪。”蘇悅回道。
“啊?”華東南啊了一聲。
蘇悅則又道:“柳飄雪是西海李家大小姐李冰薇的生死閨蜜,而李冰薇則是葉落的老婆,試問,如果柳飄雪出事,你覺得李冰薇會不會讓葉落挖地三尺都要找到她?”
華東南倒抽了一口涼氣。
蘇悅則繼續道:“趕緊把人放了,如果萬一葉府的人找上門來。東南,我們現在在西海根基不穩,而葉落卻已經根深蒂固。試問,一棵剛剛播種的小樹,如何和一棵參天大樹鬥争?”
蘇悅的話,華東南明白。深呼一口氣,華東南道:“蘇悅,多謝你好心提醒我,如果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此時我已經捅了天了。你說得對,現在那個葉落身邊又來了兩個連天啓盟袁洪凱一拳秒殺的高手,若是我們真的和他們鬥,葉
落一人到不畏懼,就是他身邊的那三個高手有點棘手。”
“烈火,神風,龍王,這三位就是華夏赫赫有名的特種兵出身,退伍後的三人并沒有放棄訓練,所以,三人的實力,甚至完全碾壓如今的天啓盟。”蘇悅回道:“這也正是我不敢貿然對葉府下手的原因。”
“此外,據我所知,葉落已經踏入武學之境,他出場的那一瞬我看到了一把劍,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把劍,可能就是葉家祖傳的純陽神劍。”
“看來,有點棘手了。”華東南再次深呼一口氣。
轉過身,華東南立刻沖大廳的保镖說道:“快,給我立刻把柳飄雪給放了,記住,千萬不能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如果受了一點傷害,哪怕是失去了一根頭發,老子滅了你們。”
“是,華少。”保镖們應道。
“東南,不能放,不就是一個葉落嗎?你怕他們做什麽?如果你害怕,我就請我幹爹出山。”單英看着華東南,說道。“英姐,現在的局面你不知道。那葉落憑靠着他的勢力、名聲,一時間在西海市揚名立萬,現在别說是一個普通的家族,就連西海市商業最大的龍頭都在往他們那邊靠。他現在可謂是步步青雲,不是我和蘇
悅現在能夠對付的。”華東南解釋了一番。
“那有什麽好怕的?我江州市的幹爹,分分鍾弄死他。”單英怒道。
說完話,單英甩手走了出去。
“英姐,對不住了。”華東南沖他說了一句。
但單英并沒有理會,華東南稍稍歎了一口氣。
酒店樓下。
單英從酒店走了出來,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我是單英,我發個位置,你們給我立刻趕來。”
不一會兒,來了幾輛車。
車上下來了十多個人。
另外一邊。
華東南的小弟們将依舊昏迷的柳飄雪送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裏,華東南交代過,不能讓柳飄雪知道這事兒和華東南有關,所以他們全然伸退。
但是。
華東南的小弟們剛剛從賓館離開。
就立刻有一幫人沖進了他們放柳飄雪的房間。
數分鍾後。
柳飄雪再次被塞進一輛車子内,然後汽車絕塵而去。
“他媽的,華東南,一個小小的西海市葉府都懼怕,我看你也是沒救了。”單英坐在車上,冷哼一聲。
“我倒要看看那個葉落能夠多大的本事。我要将柳飄雪送給我幹爹享用,他一定會獎賞我的。”單英微微一笑,滿臉紅潤。
這輛車子就一路疾馳,駛出了西海市,沖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往位于西海市以北的華夏二線城市,沿烏羅江,國内二線大城市。
江州市在國内很有名氣。
其名氣,雖不如上京,卻也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而且在江州市,各大家族林立,各種勢力落定,各種堂口盤踞,勢力争奪幾乎每天都在進行。
而江州市距離西海,共有七百八十公裏。
……
華東南将柳飄雪放了,就是暫時害怕葉落上門尋找。然而卻在第二天,葉落果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