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英徹底被激怒。
死死的盯着柳飄雪道:“柳飄雪,你以爲我堂堂一個歌後,我還會怕你一個小丫頭不成?好啊,賭就賭,就怕你男朋友不行,一會兒被打死了,可别怪我沒有提醒你。”
單英很相信她自己的保镖,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武林泰鬥,一拳可至一身強力壯的中年大漢死亡,地下黑拳打的很溜。
不過,相比于柳飄雪來說,單英還是有些讓人值得同情的。
柳飄雪可是知道葉落的手段的。
一個速度快的甚至比子彈還要高出多少倍的男人,任憑你有千千萬萬的高手也是瞬間秒殺。、
此時柳飄雪也隻希望葉落不要下死手才行。
柳飄雪道:“葉落,你去打吧,記得要下手輕一些,讓他到醫院住個幾天就行了,可千萬别打出人命了。不過打出人命也沒關系,以你的手段,應該也沒什麽事情。”
柳飄雪後面的話簡直能氣死人。
直接氣的單英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抽柳飄雪兩個巴掌。
“魏虎,去,讓他見識見識什麽叫做拳頭。”單英咬牙切齒的沖身邊的保镖魏虎說了一聲。
那叫魏虎的保镖便是微微一笑,邁步朝葉落走了過來。
挑了葉落一眼,魏虎道:“小子,準備好了沒?”
葉落攤攤手回道:“就怕你不行啊。”
柳飄雪識相的躲到了葉落的身後。
而這時候,許玲芳和單英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等着魏虎出手。
那魏虎也是一個猛人,攥着沙包大的拳頭就直直的朝葉落轟了過來,那拳頭仿佛凝聚着很大的力量一樣,就算是一根鐵棍,估計都能打彎。
不過,他面對的是葉落。
在魏虎拳頭過來的一刹那,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真的是快如閃電。
砰!
魏虎直接吃了葉落一腳,整個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飛了出去,而後撲通一聲摔趴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一時間,單英傻眼了。
整個人幾乎是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的保镖魏虎就直接飛出了門外,連動都不再動一下。
單英完全淩亂了。
滿臉驚愕的看了葉落一眼,這時候才終于發現,特麽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英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單英正在驚愕之時,柳飄雪沖她微微一笑道。“但不知剛才的賭注還算數嗎?”
葉落也雙手插着口袋,面露笑意,說道:“英姐,你這保镖似乎不夠打呀,下次記得多請點保镖過來,萬一哪天被壞人綁架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單英臉色一陣難看,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竟然一腳就将自己最得意的保镖打的直接昏迷了過去。
一時間單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話了。
單英正要開口。
卻在這時,一個老者走了過來。“怎麽回事?是誰準許你們在這裏打架的?”
老者的聲音傳來,他身後還跟着七八個人,一個個氣勢洶湧的樣子。
單英聽到這句話連忙轉過身來,看到老者,忙開口道:“洪爺,你來的正好,這個柳飄雪竟然縱容自己的保镖對我下手,還好有我的保镖在這裏,替我挨了一腳,你看我的保镖直接被打昏了。”
單英一看來人是袁蓓洪,立刻開口沖袁蓓洪道。
袁蓓洪眉頭皺了皺。
這些年還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
大步走了過來,袁蓓洪道:“柳飄雪,這是怎麽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柳飄雪并不想解釋,孰是孰非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柳飄雪看了單英一眼,道:“袁總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沒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
袁蓓洪頓時大怒,道:“沒事随随便便就打昏了一個保镖?柳飄雪,你是仗着自己的保镖能打是嗎?好,那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上去把柳飄雪的保镖廢了。”
“是,洪爺。”幾個保镖應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
“等等。”袁蓓洪忽然喝道。
保镖們停了下來。
而袁蓓洪卻滿臉驚呆的看向了葉落。
方才他沒有注意,這一下不經意間瞥見葉落,袁蓓洪瞬間一呆,忙激動道:“獵……獵鷹?”
袁蓓洪試探的叫了一聲。
葉落一愣,掃了袁蓓洪一眼道:“你認識我?”
袁蓓洪瞬間激動了起來,方才憤怒的神色瞬間煙消雲散,道:“你……你果然是獵鷹,我記得你,你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中。想不到時隔多年你竟然長這麽大了。”
葉落再次愣住了。
柳飄雪也一陣疑惑,看着袁蓓洪。
單英則僵硬在原地。
一時間完全沒有會晤袁蓓洪的樣子。
“洪爺,你是不是搞錯了。”單英道。
袁蓓洪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單英,沖葉落道:“獵鷹,你可還記得五年前非洲貧民區,那時我正在那邊和藝人們巡演,結果途中遭恐怖分子綁架,是你救了我們呀。”
葉落看着袁蓓洪想了一會兒。
接着葉落就想了起來,貌似有這麽一回事?頓了頓,葉落道:“好像記起來了,不過我不認識你,難道五年前你也在裏面?”
“何止是在。獵鷹,你不記得我沒關系,我可是真真切切的記得你,是你和你的隊伍貌似将我們從恐怖分子手中救出來的。”袁蓓洪激動道。想不到在這裏,他竟然能夠遇見自己的恩人。
葉落救的人多了。
他實在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袁蓓洪。
不過聽他這麽說,葉落也知道非洲那一次,于是哦了一聲,回道:“原來是這樣啊。”
“獵鷹,你這是?”看到葉落在這裏站着,袁蓓洪很疑惑。
葉落則微微笑道:“沒事兒,這個單英語氣比較強硬,我聽着不舒服,所以就教訓了一下她的保镖。行了,現在沒事了,飄雪,我們走吧。”
“嗯。”柳飄雪嗯了一聲。
葉落轉身往門外走去。
柳飄雪随即跟上。
袁蓓洪追出兩步,叫了一聲。“獵鷹先生,可不可以留下喝兩杯?”
“沒興趣。”葉落直接擺了擺手,帶着柳飄雪離開。
袁蓓洪卻冷在原地。
他可是知道的,眼前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看着葉落走遠,袁蓓洪轉過身子,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單英的臉上,而後提起一腳直接将單英踹趴在地。“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提拔你這麽多次,次次壞老子的好事兒,你以後别唱歌了,出去賣好
了。”
單英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了,捂着臉都快哭了。
而看向柳飄雪的背影,單英這會兒也終于明白,柳飄雪這是傍上高人了。“這個賤人。”單英狠狠的攥了攥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