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陳萱叫了一聲。
烈火深呼了一口氣,道:“我們回家吧小萱。”
陳萱抿了抿嘴唇,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家中,烈火直接就回了房間。而這時的陳萱卻是滿臉的無奈,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公,陳萱似乎能夠體會到這些感受。
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個特種兵。
陳萱和烈火也是在兩年前認識的,後來相愛了幾個月就結婚了。自結婚以來,陳萱都在享受着烈火給她帶來的溫暖。陳萱隻知道烈火是個孤兒,關于他的過去,陳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她也曾問過他,但是他沒有說。
陳萱覺得他的過去可能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所以就沒有再問過。
但是沒想到,他會是這麽一段過去。
烈火在床上躺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陳萱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去和他說話,所以就走過去躺在了他的懷裏,感受着烈火的心跳。
兩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烈火并沒有睡,而是一直在想着事情。
陳萱則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後烈火還是保持着這種姿勢。
一直到傍晚,天色黑了下來。
陳萱覺得沒必要再這樣沉默了,擡起頭,看着烈火道:“老公,還在想上午的事情嗎?”
烈火低頭看了陳萱一眼,而後搖了搖頭,道:“沒事。”
烈火的這聲沒事,說的卻是有些勉爲其難。
陳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着床上的烈火,陳萱道:“如果你想去西海的話,老公你就去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劉放是怎麽回事,但是那封信上面說的好像挺嚴重的。你要是放不下,就去吧。”
“小萱。”烈火驚訝的看着陳萱。
陳萱微微一笑,攬了攬頭發道:“老公我不會生氣的,你要是想去西海,你就把我也帶過去,反正我是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分開。但是你得告訴我,那封信到底是什麽意思。”
烈火歎了一口氣。
“那個劉放,是我的戰友,是我的兄弟,我們都是天龍特種部隊的,後來大家因爲一些事情都不再願意留在隊伍裏,就退伍了。”烈火回道。
“天龍特種部隊?那是個什麽隊伍?”陳萱疑惑的問道。“是一線突擊隊伍,負責支援、突進、營救和戰鬥,那時候我是隊伍裏的一名狙擊手。在一次非洲救援的戰鬥中,由于我的疏忽,沒有第一時間狙殺敵人的爆破手,我們有一名戰友犧牲了,後來大家都來責
怪我,我也失去了鬥志,就退出了。”烈火像是陷入了沉重的回憶當中。
而聽到老公的這些話,陳萱似乎能夠理解他。
頓了頓,陳萱道:“所以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埋在你自己的心裏面,你覺得是因爲你沒有及時狙殺敵人的爆破手,所以才害死了你的那名戰友對嗎?”
烈火點點頭,回道:“确實是我害死了他,我要是第一時間就将那個人狙殺,我那個戰友就不會犧牲,大家也就不會責怪我。”
“老公,你爲什麽沒有第一時間狙殺那個人呢?”陳萱好奇的問道。
烈火沉默了一會兒。
而後烈火回道:“我的腿被左翼的敵人打中了一槍,所以延緩了我的移動速度,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到達事先布置好的高地,就是因爲晚去了三秒鍾,所以我那戰友,犧牲了。”
陳萱沉默了。
她不懂戰場上的事情,但此時此刻,她知道烈火心中在承受着什麽。
戰友對他的責怪。
他自己對自己的責怪。
看着眼前的男人,陳萱一時間覺得他好偉大。抿了抿嘴唇,陳萱道:“那封信上面寫的是什麽?誰是炎魔神?獵鷹又是誰?還有什麽喪屍病毒。”“炎魔神是國内最強組織天啓盟的首長,手下有五支國内最強的特戰隊。而獵鷹就是炎魔神手下血鷹特戰隊的隊長,世界戰神排行榜排行第十七位的戰神獵鷹。至于喪屍病毒,非洲曾出現過一次,不過被我
們給阻止了。”烈火回道。
“意思也就是說,那個炎魔神他有個很壞的陰謀,結果被獵鷹給發現了,獵鷹要阻止他的陰謀,但因爲他人手不夠,所以才會來請你去支援他,對嗎?”陳萱分析道。
“嗯。”烈火重重的點點頭。
“你想去嗎?老公你和我說實話。”陳萱問道。
烈火沉默了很久。
之後,他開口道:“特戰兵王,潛龍花都,雖美人在懷,若有戰,召必回。”
“這什麽意思啊?”陳萱有點不懂。
“這是我們特種兵退伍前在紅旗下的宣誓。意思是說,作爲一名特種兵,就算退伍回到了紅塵花都當中,雖然美女在懷,但國家如果需要,召之必回。”烈火解釋道。
“獵鷹在召喚你,讓你一起去對付炎魔神。”陳萱看着烈火。
烈火重重的點點頭,回道:“是,獵鷹請我去幫他,完成身爲特種兵的使命。”
“那你的意思呢?”陳萱繼續問道。
看了陳萱一眼,烈火的眼神左右不定。
一直等了很久,烈火道:“小萱,我不會去的,我答應過你,要給你幸福的生活。”
“可我不想讓你活在自責當中。”陳萱猛然搖了搖頭。
烈火顯得有些驚訝,看着陳萱。這時,陳萱道:“我如果不讓你去,你内心深處就會自責一輩子,将來萬一獵鷹無法阻止炎魔神,國家有難,到時候你會更加責怪自己的。我甯願讓你去做真實的自己,我也不想讓你生活在自責當中,度日
如年。”
“小萱,我……”烈火想說話,話語便被陳萱給打斷了。“我知道你很想去,我知道你也想爲當年的事情贖罪。老公,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要帶上我。不管你去哪裏,你都要帶上我,我永遠也不要和你分開。
”
“小萱。”烈火驚道。“去吧老公,别讓你的兄弟們再次爲你寒心。兩年前由于你的失誤讓你的戰友犧牲了,兩年後你不能再因爲你的抉擇,失去你那些兄弟們了。你們男人不是都很重情義的嗎?看得出來,那個劉放,是真把你
當兄弟。”陳萱道。
烈火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靜靜的看着陳萱,道:“小萱,你真的讓我去?”
“嗯,隻要你想去,帶上我,我們收拾行李去西海。”陳萱道。
“好。那我們今晚就出發。”“可以,那老公我這就去收拾行李。”陳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