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殊見顧酒竟然因爲這樣的一件事情氣的臉色有些發紅,心裏不禁好笑起來,這顧酒平時這麽嚴肅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如此的生氣。竟然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這個地方就交給你收拾了吧,燒了也就不會有人發現你說的瘟疫的事情了。”到時候就算是有人問起來爲什麽要燒了屍體的話,也可以說是爲了防止瘟疫的擴散。
“那除了這個之外,你可查到了這個人身上的其他的問題?”顧酒看向了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封玉殊低着頭想了一會兒才說到:“其實也是有發現的!剛才我發現這個人的身上好像沒有用過我的藥,就連那些傷疤都是假的,你難道當初沒有看出來嗎?”
顧酒一愣,自己的醫術什麽時候竟然成了現在的樣子,竟然連這麽低劣的障眼法也沒有看出來!實在是,休矣!
“哎,你沒看出來也沒關系,這傷疤實在是太像真的了,就連我剛才也沒有怎麽看出來的。”封玉殊說到。
顧酒一甩袖子,生氣的模樣竟然有幾分可愛。
封玉殊眨了眨眼睛說到:“顧酒,我就先走了,我放在你那兒寄存的藥就先全部都下架吧,反正估計擺着也不一定有人會買的。”反正她的錢也掙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可以開一家自己的店鋪了。
……
之後,封玉殊便同謝蘭春一道去了這冥王府,說實話,她其實不是很想來這gay裏gay氣的冥王府的。
“王妃?您回來了?”開門的人是岑星,但是這麽久了,都沒見到岑月倒是有些奇怪的。
“岑星?我們的比試可還沒有結束呢!”謝蘭春冷眼看着岑星說到。
她可是還記得剛剛來這裏的時候,這小子就用自己打了一架,到後來也沒有分出勝負的。
雖然後來有很多的機會,但是岑星這小子每次不是借故上茅房,就是幹其他的了。沒有一次是順了自己的心意的,導緻後來自己也不想跟他比試了。
岑星斜着眼掃了一下謝蘭春,笑嘻嘻的說到:“蘭春,咱們還有的是時間,以後再比吧!”
謝蘭春沒好氣的看着岑星,将自己身側的劍壓了壓,說到:“你該不會是害怕輸給我吧?”
岑星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的能力,上前就将自己的胸一挺,義正言辭的說道:“屁,怎麽可能怕你?我是怕你輸的太難看!”
封玉殊看見這一對冤家,覺得十分好笑,他們兩個的這比試已經持續了很久了,她也看得出來,這岑星啊每次都會逃避同謝蘭春的比試,這着實讓謝蘭春感覺十分的惱火。
封玉殊左右又瞧了瞧,已經許久不見岑月,那孩子做事情倒是比岑星穩重許多。
似乎菱角挺喜歡的,有事沒事的時候總愛在自己的耳朵邊念叨這岑月又怎麽了?怎麽了!
“你們先别比試,岑星,最近怎麽沒看到岑月呢?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王府的啊!”封玉殊四處張望了一下說到。
一說到這個岑星眼神暗淡了一下,封玉殊還以爲出了什麽事情,卻隻聽岑星說到:“岑月他,被罰去蛇池了!”
“蛇池?”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并且是個很可怕的地方。
岑星恐懼的點點頭,說到:“要是我們有人犯錯了,王爺都是将人懲罰到蛇池的!”
“該不會是一個全是蛇的大坑吧?”聽名字,封玉殊就是這麽想的,但是實際的地方是不是她還真的不知道,不過想想要是全是蛇的話,那會有多麽的恐怖啊!
岑星低着頭,說到:“王妃您猜的不假,的确是這樣的!”
封玉殊驚愕,王府裏面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她倒是從來都不知道。
“好了,你們兩個要比試就比試吧,我就先找司空冥去了!”封玉殊撂下這句話,便匆忙的走開了。
謝蘭春冷冷的看着想要溜走的岑星,一副你難道連王妃的話都不聽了的表情。
岑星無奈,隻好硬着頭皮說到:“把我可真的和你打了,輸了你可不要反悔!”
“反悔?我爲何要反悔?我又沒有答應你什麽!”謝蘭春不以爲然的說到。
岑星卻咧嘴笑了,“沒有答應嗎?不過既然是比試,怎麽可以沒有賭注呢?要不咱們賭一賭誰會赢?”
謝蘭春低頭沉吟了一會兒,自信的說到:“你根本不可能赢的!”
“倘若我赢了那又如何?”岑星傲氣的說到,絲毫不将謝蘭春放在眼裏。
謝蘭春知道上次比試的時候,這岑星就是一個半吊子的水平,自己要是認真起來的話,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不過,謝蘭春不知道的是,這岑星也從沒有認真過。
“這樣吧,倘若我赢了,你便給我當一年的丫鬟!”謝蘭春笑着說到,沒錯,她就是要讓這狂妄的小子受受挫!
“丫鬟,爲何不是小厮?”岑星不是很理解謝蘭春的意思。
謝蘭春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玩味兒的笑容,說到:“當然是丫鬟,因爲既然你輸了,自當我侍衛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你就穿着女裝當我丫鬟呗!”
岑星氣急,說到:“要是你輸了,你當如何?”
“你想我如何?”謝蘭春眨了眨眼睛說到,其實,她根本不覺得自己會失敗,所以無論這岑星提的是什麽要求,她都覺得是空話。
岑星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沒有想好,不如,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一言爲定!不過現在沒有見證人,等王妃來了,我們再比試!”謝蘭春堅定的說道,她就怕這小子輸了賴賬!
“好啊,沒問題,反正今天時間還早着呢!”岑星幹脆一屁股坐到了台階上,啥話也不說了。
謝蘭春也氣鼓鼓的不看岑星一眼,也坐到了台階上等着。兩個人都看着遠方,比試之前,誰也不願意搭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