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必要的時候,可以當做是棄子?明白?”皓天辰面無表情的說到,仿佛要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親妹妹一般。
白露凝重的點了點頭,“是。”
她的主子從來都是一個冷血的人,爲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就算是親兄妹也可以當做是棄子,隻要有用的人,他就可以将他們身上的好處全都榨幹,一切都隻是爲了他心中的那些欲望而已。
“下去吧,”皓天辰淡淡的說到,末了,又危險的看着白露說到:“要是你有二心的話,知道會是什麽下場吧?”說到這裏的時候,白露的全身一抖,她怎麽可能不知道下場,從前有個姐妹因爲想要退出了,然後被主子弄到了木驢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姐妹已經奄奄一息,下半身血肉模糊,沒多久便死了
。
那樣子的酷刑,就是專門對待背叛她的人的,所以每一個人其實并不是敬畏他,而是害怕,因爲他拿溫文爾雅的外面下裝着的根本就是一個來自于地獄的惡鬼。
“那,主子,我先走了。”白露低着頭小心的說到,根本不敢将眼前的人給惹怒了。
皓天辰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這邊,封玉姝也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凝重的說到:“紅袖,他們說完了。”
“哎喲我的天,你的臉色怎麽這麽白?”陸紅袖一把将封玉姝扶了起來。
封玉姝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她是因爲皓天辰而感到害怕,這個臉親人都可以殘忍的殺害的人,虧得自己以前HIA覺得他應該是三個人當中稍微正常一點兒的那個。
現在看來,他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僞君子。
封玉姝将自己聽到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陸紅袖。
陸紅袖聽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她從前也覺得這個皓天辰應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現在才知道其實他根本就是人面獸心的人。
“這個人隐藏的未免也太深了,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陸紅袖一邊搖着頭,一邊說到。
封玉姝點點頭,說到:“這件事情我們就先知道吧,明天我們再找個時間去找司空冥,将這件事情告訴他吧。”
陸紅袖卻抿了抿嘴唇,調侃的說到:“你們不是和離了嗎?怎麽,現在還擔心起來了?”
封玉姝沒好氣的瞪了陸紅袖一眼,“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隻将他的話聽了一半,他留在這個地方沒有走肯定是要幹什麽壞事的,萬一對你我不利呢?”
陸紅袖當然沒有拆穿封玉姝的謊言,畢竟司空冥待他如何?她待司空冥如何,大家都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了。
但是封玉姝顯然不不知道陸紅袖現在的想法,隻說到:“我們現在趕緊走吧,萬一被發現了,裏面的那個人可是不好對付的。”
二人很快便出了風雪樓,倒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隻要妙戈仙子來的時候,發現房間裏面空無一人,很是莫名其妙。
“我們現在還是先去布莊吧。”封玉姝将自己身上的裝束換了換,說到。
于是兩個标志的大美人手挽着手便向着這全都城最大的布莊出發了。
顯然布莊的老闆認識陸紅袖,隻是對封玉姝不是很熟悉。“陸小姐,想要什麽料子直接說就是了,我可以派人給您送過去,何須您親自跑一趟啊?”老闆很是圓滑的事說到,然後又看向了陸紅袖身邊的封玉姝,“這位小姐倒是很少來店裏,不知道今兒想要看些什麽
布料?”
“劉老闆,你将你店裏所有的布料都給我裁下來一小塊,我們現在就要。”陸紅袖很是熟絡的說到。
劉老闆,便是這都城第一布莊錦瑟布莊的裝櫃,這裏的常年供應各種不同的布料。
“哎喲,這這這,那得有好十幾種的布料,今兒的話,恐怕是來不及了。”劉老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說到。
“劉老闆,我要這些布料要的很急,能不能通融一下?”封玉姝上前一步說到,然後往劉老闆的手心裏塞了一錠銀子。
到這個地方封玉姝知道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劉老闆掂量着手中的銀子,分量不輕,眼睛一亮說到:“小姐說的哪裏話,這些事情,我馬上便可以多派些人手的。”
果然有了錢之後事情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原本劉老闆說要第二天才能完成的事情,結果在半個時辰就完成了,看來這個時代不是刷臉的時代,而是刷錢的時代。
封玉姝原本還想明天去找那個古怪的老頭子的,但是現在時間好像還來得及。
“紅袖,我們現在就去找我先前跟你說的那個人。”
“可是現在天色有些晚了,我們回去應該天就黑了。”陸紅袖擔心的說到。
封玉姝掄了掄自己的胳膊,說到:“難道現在我害怕有人能打得過我不成?”
“那倒是,你這人學的倒是挺快的,我都快打不過你了。”陸紅袖癟了癟嘴說到。
“哼,這叫什麽,這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長江?沙灘?”陸紅袖一臉疑惑的看着封玉姝,不是很明白這兩個新鮮的詞彙到底是什麽意思。
封玉姝尴尬的咳嗽了兩聲說到:“沒什麽,我們現在趕緊去吧,要不然就真的晚了。”
兩個人很快便到了城東,然後便見到了那一間古怪的茅草屋。
“玉姝,這怎麽好像沒有人一樣呢?”陸紅袖扒拉着窗戶使勁往裏面看着,但是裏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到。
“不可能啊,我昨天就看見那個老頭子進去了的。”封玉姝和陸紅袖已經在外面叫了半天的門,但是沒有一個人來開門。
這隻能說明,裏面可能根本就沒有人,但是還有可能的就是人出去了。又喊了一會兒之後,陸紅袖覺得無趣,身上又拿着個大包袱,倒是怪沉的,她将包袱往地上一扔說到:“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反正那個老頭子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