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也快到十月了,這十月也就是女子大會舉行的時候,不過封玉姝隻是想去看看,但是一點兒也沒有想要參加的意思。
“王妃,剛才宮裏傳話來,讓你晚上的時候去參加個什麽宴會!”菱角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宴會?”封玉姝眯着眼睛看着菱角,“誰讓我去的?”
“太後,聽說各家的小姐都會去呢!”菱角有些開心的說到,以前這些人的宴會她們家的王妃可是從來都不去參加的,因爲根本就沒有人邀請她去。
因爲那個時候王妃的性格,讓她幾乎是沒有什麽朋友的。
“可有說是什麽來頭?”封玉姝皺着眉頭問到,因爲她總是感覺這裏面似乎是有什麽坑的,就在等着她往下跳了。
菱角搖了搖頭,她問過了來傳信的小太監,但是他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封玉姝疑惑了,會是什麽事情呢?,她感覺肯定不隻是去吃個飯那麽簡單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想了想,封玉姝将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直接往書房過去了。
“怎麽?”司空冥擡起頭來看着封玉姝淡淡的說到,臉上幾乎沒有什麽表情。
“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我一會兒要去宮裏一趟,覺得你的主意比較多嗎,知道的也比較多。所以就想來問問你。”封玉姝也淡淡的道。
司空冥停下了手裏的事情,擡頭看着封玉姝,沒有說話,
封玉姝注意到他手邊疊了好幾摞藍色的本子,也不知道都是什麽,但是他好像最近幾天看得特别多,應該特别的忙。
司空冥當然是看見了她的視線,輕聲一笑,道:“你想想知道這些什麽?”
鬼使神差的,封玉姝竟然點了點頭。
“全是賬本!”
“賬本?”難道他不僅僅是一個王爺還是一個商人?不過肯定是個奸商。
“想看看嗎?”司空冥朝封玉姝招了招手說到。
封玉姝往後退了幾步,這是什麽意思?她不過是一個外人幹嘛讓她看賬本。不過她倒是挺好奇的,司空冥的生意到底有多大。
“算了,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讓我看了,那我也不好拒絕了。索性就勉爲其難的看一眼吧。”封玉姝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很是正氣的說到。
司空冥看着封玉姝的樣子十分的想笑,但是也隻能将笑意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心裏,不表露在自己的臉上。
封玉姝蹑手蹑腳的走到司空冥的身邊,随手翻起來一本賬冊,可是越看她的心裏就越震驚。
原來這王府是這麽富的嗎?她甚至是感覺要是這裏所有的賬面上的活動資金加起來的話多半都是比國庫還富有的。
“這裏就是你全部的賬本?”封玉姝癟了癟嘴問到,憑她的感覺這裏絕對關于司空冥生意的賬本是絕對不止這一些的。
司空冥淡淡的搖了搖頭,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面卻有狡黠的光一閃而過,不過正在專注的看着賬本的封玉姝根本就沒有看見。
“居然不是全部的?”封玉姝再一次震驚,就她看得這本賬單裏面似乎還不隻是有蒼梧國的生意,其他兩個國家的生意也都有的。
他的手伸的可真是太長了。
“恩,時間不早了,我可能要先去宮裏了,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你的猜想呢!”
司空冥輕輕的晗了晗首,說到:“十月将至,又全是官家小姐,多半是因爲女子大會的事情。”
“女子大會?可是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往年你都沒有參加,但是現在你身爲王妃了,可能會讓你參加的。”司空冥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封玉姝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起來。如果司空冥猜想的是正确的話,自己應該怎麽去應付呢?真的是太煩人了!“那這可以不去嗎?畢竟我現在已經不是王妃了,要不你現在去跟皇上說說,就說我們已經和離了?”封玉姝有些焦急的說到,要是真的讓她去參加什麽女子大會的話,那她就不能安然無恙的從這個地方離
開赤楓國了。
“你已經答應了!”
封玉姝捂着自己的腦袋,顯得有些頭疼,是啊,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她就不答應了。
可是現在就是已經答應了,真是事情有點多!
“好吧,那我現在就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封玉姝說完,就轉身往門外走了。
待封玉姝走了之後,司空冥喚來了五名暗衛,名曰小一小二小三
“你們去跟着王妃要是有什麽事情趕緊通知本王!”
“是!”五名暗衛齊齊答應了,然後便如同一陣風一樣就又融入了夜色中。
封玉姝也是怕在宴會上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所以便帶了一毒藥和解藥。
誰知道剛剛出門的時候卻碰上了皓天雅的馬車。
不過封玉姝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皓天雅,就坐上了自己的馬車走了。
就她那個樣子,估計渾身應該疼的厲害,想不到竟然還要去宮裏赴宴,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看着封玉姝遠去的馬車,皓天雅的牙咬得咯咯作響,緊緊捏起的手骨節泛着白!
“公主,您想好了嗎?”白露試探性的問到。
皓天雅肯定的點了點頭,要不是因爲今天的計劃,她又怎麽可能會忍着自己身上的傷痛去赴宴呢?
爲了将臉上的傷都遮住,她不知道往自己的臉上塗了多少的粉,才堪堪将那些紅腫的地方蓋住了。
“封玉姝,本公主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既然我的哥哥們不敢動她,那就由我來動手!”皓天雅咬牙切齒的說到。
白露掀開車窗簾往外看了一下,小聲的在皓天雅的耳朵邊說到:“公主,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您了!”
聽完白露的話之後,皓天雅終于欣慰的笑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不成功便成仁!不過,她不可能失敗的!她封玉姝是個什麽東西,也敢跟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