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墜,這邊已經沒有你什麽事情了,所以你差不多是可以離開了。”赤楓邪掃了一眼影墜緩緩的說到。
影墜趕緊将自己眼中的怨念收了起來,恭敬的說到:“可是,主子,我,”
“别說了,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赤楓邪冷冷的說到。
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影墜是赤楓邪的下屬,主子的命令,下屬怎麽可能違抗呢?
“是,影墜告退。”影墜拱手說到,胸中的不樂意,讓她說話的語氣都有點不情願的意思。
赤楓邪當然是聽出來了,擡頭戲谑的看着影墜說到:“你在不樂意什麽?”
影墜心中驚懼,趕緊低下頭,誠懇的說到:“回主子,影墜沒有什麽不樂意的,這就回皇後的身邊去。”
赤楓邪擺了擺手,半倚着靠椅懶懶的朝影墜擺了擺手說到。
已經将辦法給找到了,所以封玉姝在藏書閣便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了,于是她幹脆将這裏所有的書都搬來看了一遍。
書上的東西雖然很雜,但是封玉姝也能學個七七八八了,隻是她到現在都還不是怎麽知道這赤楓邪将她放到這藏書閣究竟是爲什麽了。
“不知道爲什麽主子竟然到現在還沒有殺了你!”影墜在走之前決定到藏書閣去看一眼,就看到封玉姝正在捧着一本書認真的看。
封玉姝聞言将自己手裏的書放在了書架上,說到:“影墜,你應該很喜歡你的主子吧,不然的話,怎麽會如此的嫉妒我?”
“你,我沒有嫉妒你!”影墜忿忿的說到,胸腔因爲生氣的緣故,劇烈的上下起伏着。
封玉姝笑了,幹脆抱着手靠在書架上說到:“影墜啊影墜,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而你就是那個當局者。”
影墜憤恨的盯着封玉姝,拳頭捏的嘎嘣作響,要不是主子的吩咐,她早就将他給打死了,哪裏還能夠輪到他這樣說話。封玉姝當然是看見了影墜的生氣,但是她卻不生氣,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在你的眼裏我不是早就是一個死人了嗎?那你何必還跟一個死人怄氣,人家風雪樓的姑娘都知道自己喜歡的肯定是要去争取的。你
呢,你連争取這一點兒都做不到,還好意思這麽明白的吃飛醋?”
“到底是誰要吃飛醋?”
這時候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
影墜聽到這個聲音,心中開始慌亂起來,因爲她對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這就是她主子的聲音啊。
她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到:“主子,我這就去。”
赤楓邪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便說到:“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這樣耽擱時間的,你便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是,影墜知道了。”影墜從地上站起來,怒火中燒的看了一眼平淡的封玉姝,然後将滿腔的怒火都淹沒在自己的心中,踏着沉重的步子離開了。
赤楓邪滿意的看了一眼離開的影墜,然後就看向了封玉姝。
封玉姝見影墜沒有和她說話了,又再度的拿起剛才的那本書來看。
“你不是說找不到拔除毒蠱的辦法了嗎?怎麽還在看書?”赤楓邪好笑的說到,她看得書是一本如何煉制毒蠱的書。
封玉姝對赤楓邪的話充耳不聞,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明明自己就是說那兩天沒有找到方法而已,怎麽他會覺得自己一直都找不到辦法呢?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回答我?”赤楓邪有些生氣的說到,在這裏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麽無視他的話。
封玉姝百般不耐煩的将目光從手中的書上移開,說到:“你這樣說的話叫我怎麽回答你?是你自己不長腦子非要說我找不到我有什麽辦法?”
赤楓邪有些惱怒,這樣的一個娘娘腔竟然敢跟自己頂嘴,但是他卻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娘娘娘竟然不用“小生”自稱了。
“你怎麽跟我說話不用‘小生’了?”赤楓邪奇怪的問到。
封玉姝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到:“我累了啊,所以就不想用了不行嗎?”
赤楓邪臉上閃過一絲尴尬的神色,這個男人真是太有脾氣了,說話竟然也如此的率真,他要是個女子的話,自己說不定會将他給留在身邊的吧。
猛然間,赤楓邪才發現自己剛剛都在想什麽,什麽女人不女人的,這就是女人自己也不能要的啊!
“赤楓公子,你要是就是來看看我的,那麻煩您可以不要講話嗎?”封玉姝冷淡的說到,這個人從來的時候就一直在說個不停,不是什麽殺人不眨眼的人嗎?不應該這麽愛說話的啊!
“蘇玉峰,我不過就是來看看你找的怎麽樣了而已。”赤楓邪靠在門框上撩着自己的頭發說到。
在封玉姝看來這個人就是個裝13的慣犯,她白了他一眼說到:“赤楓公子您要是想要早點死呢?那我現在就陪你說說話,要是想晚點死呢?就陪我好好的找方法好嗎?”
赤楓邪一愣,說到:“你說什麽?罷了,你現在也找不到什麽方法,今天份兒的戲你還沒有唱給我聽呢!”
封玉姝更加無奈了,合着這個人來找她就是爲了聽戲的,便将書往凳子上一放說到:“好啊,你想聽什麽?”
“你唱什麽我便聽什麽?”赤楓邪走到封玉姝的身邊直勾勾的盯着她說到。
赤楓邪感覺十分的奇怪,當他靠近封玉姝的身邊的時候,他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兒,是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再往前了。
而封玉姝對于赤楓邪的突然靠近也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這樣的距離,除了是司空冥,她還真是不習慣是别人了。于是她便遠離了赤楓邪幾步說到:“那你便坐好,我這就唱。”赤楓邪一聽來了興趣,自打上一次聽過蘇玉峰唱的戲之後,他的耳朵裏面便再也容不下任何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