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記性也沒有辦法記下來所有的路。封玉姝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是栽了,因爲當她眼前黑布被解開的時候,她的眼前是一座府邸,外面有很多的人把守。而且四處都彌漫着一種煙霧,正在她想的時候,赤楓邪将封玉姝的嘴掰開,給她喂了一顆
不知道什麽藥。
她使勁的摳了摳自己的嘴巴,但是什麽東西都吐不出來了。
“你給我吃了什麽?”封玉姝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赤楓邪說到。
赤楓邪看了封玉姝一眼,說到:“這山上彌漫的都是毒氣,你要是想要這麽早死的話,我不攔着你。”
封玉姝有些發窘,這兒到底是哪裏,爲什麽這周圍這麽多的人都沒有事情呢,而且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也是一點兒的事情都沒有的啊。
“進去吧。”赤楓邪冷冷的說到。進了府邸裏面,封玉姝才是滿身的惡寒,這個赤楓邪到底是個什麽癖好啊,這府邸裏面竟然養着很多的毒蟲。她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這赤楓國的苗疆就是一個善于下蠱的地方,所以這赤楓邪大概也是精
通此術的人吧。
“你這些毒蟲難道不會咬你嗎?”封玉姝皺着眉頭擔憂的問到,其實她擔心的是這些毒蟲對于她這個外來的人突然有什麽不一樣的想法了嗎,然後搞一個突然襲擊,那就不得了了。
“你害怕?”赤楓邪一句話便戳破了封玉姝的意圖。
“誰害怕了!”封玉姝戰戰兢兢的說到,說不害怕是假的,要說一些大型的野獸都沒有這樣的小毒蟲可怕,因爲它們是無孔不入的。
赤楓邪沒有再說話,看了封玉姝一眼,便昂首闊步朝大廳走了過去。
封玉姝連連咽了好幾口的唾沫,然後也緊緊的跟在了赤楓邪的後面進入了大廳裏面。
不過這裏面的東西就更加的讓封玉姝感到害怕了。因爲這裏擺着一些奇怪的壇子,從壇子裏面散發出來一中奇異的香味兒。
在赤楓邪說了這些壇子裏面的東西之後,封玉姝隻覺得這壇子裏面的東西令人作嘔,因爲他居然說裏面是人皮。
“那是你殺了尚書一家?”封玉姝突然想起來之前司空冥說的,這尚書一家兩人的皮至今還沒有找到,難道說從前的事情都與他有什麽關聯?
赤楓邪的眼睛裏面寒光乍現,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說到:“知道太多了,可是死的越快哦!”
封玉姝的心裏一個哆嗦,突然開始有些後悔叫上陸紅袖去了那個風雪樓了,如果沒有去的話,估計她現在還優哉遊哉的在王府裏面磕着自己的瓜子兒。
“我隻是随口問問的。”封玉姝低着頭小心的說到。
這時候門外突然過來了一個人,一臉害怕的跪在赤楓邪的面前顫抖着說到:“主人,我們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
聽到這句話,赤楓邪憤怒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扔到了那個人的面前說到:“那你還回來做什麽!”
那個人吓得腿肚子發軟,趕緊匍匐在赤楓邪的面前說到:“主人,請再給屬下一個機會!”
赤楓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說到:“機會是留給活人的,但你不配!”
這聲音在那個人的耳朵裏面聽來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一般,他害怕的就如同是篩糠一樣。
但是赤楓邪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然後就看見從外面爬進來一大堆的螞蟻,慢慢的爬到了那個人的身上嗎,直到将他完全的包裹了起來。
那個人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整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但是他身上的螞蟻卻一點兒也沒有被他滾落,反而是越來越多,最後竟然連他的衣襟都看不見了。
然後他的慘叫聲也一點點的平息了,動作也沒有了,房間裏面靜的吓人,隻剩下了悉悉率率的聲音,封玉姝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之後,螞蟻漸漸的開始消散了,直到一點兒蹤影也沒有了,然後地上隻剩下來一堆的白骨。
封玉姝看了看地上的白骨,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赤楓邪,不寒而栗。
這個人的心實在是太狠了,殺一個人都不帶眨眼的,自己之前竟然還敢跟他講條件,怕不是真的活膩了。也幸好他沒有一個不開心将自己給殺了。
“你想要什麽藥?”
突然的聲音将封玉姝給吓了一跳,她剛才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出來。
“啊?哦,我一會兒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寫個單子,你讓人去撿藥就可以了。”封玉姝說到。
“嗤,”赤楓邪面含笑意的看着封玉姝,低沉的嗓音冷冷的說到:“不男不女的東西,害怕是正常的。”
封玉姝面聽了倒是覺得無所謂,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是個女的會不會馬上将自己給殺了,但是這樣的想法還是不要冒險了。
于是便作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說到:“是是是,您說的對!”
赤楓邪很有興趣的看着封玉姝,說到:“蘇玉峰,你該不會真的是個斷袖吧?”
封玉姝心裏一驚,不知道他這麽問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剛才已經見識了他的手段了,要是回答的不好的話,搞不好要見馬克思!
看見封玉姝低着頭,一副嬌羞的樣子,赤楓邪挑眉說到:“爺平生最讨厭的就是斷袖了!所以你最好不是!”封玉姝聽到這句話,心裏就像是松了刑一樣,幸好自己剛才沒有着急的說自己就是斷袖,便趕緊回答道:“赤楓公子,小生不是斷袖,實在是因爲平時愛聽戲,所以就養成了這種性格,常常,常常被人誤認
爲是斷袖!”赤楓邪眯眸,邪邪的一笑,戲谑的說到:“聽戲?不錯,不如,你給我來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