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見顧酒臉上的神色有些松動,封玉姝又繼續添了一把火,“如何?我要你答應我的事情于你是沒有任何的利弊的,并且也不會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顧酒聞言,若有所思,因爲他實在是太想要那些東西了,有了它們,這些一般的外傷簡直是不在話下,很容易就能解決了的。
“可以,但是王妃能不能保證教我永輝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做的實在是玄妙,要是自己琢磨的話,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搞懂了。
封玉姝當然是爽快的答應,反正醫療這方年的東西,要是能夠造福更多的人,當然是要去造福更多的人的。
顧酒拱手作揖,道:“多謝王妃,還請王妃說明是什麽事情需要在下幫忙的。”
“很簡單,就是我想在你那個地方寄售一些特調制的藥品,價格也好說。”封玉姝說到。
這下顧酒就不是十分的明白了,因爲王妃在王府裏面過的好好的,根本就不缺錢用啊嗎,于是有些好奇的問到:“王妃難道還缺錢用?”
封玉姝搖了搖頭,說到:“倒不是缺錢用了,隻是有一些難言之隐,我還想請顧酒先生你替我弄一個地圖,要包括這三個國家的地圖。”
顧酒更加的納悶兒了,但是這是封玉姝拜托他的事情,而且看封玉姝的樣子,似乎她也并不想告知他究竟是因爲什麽樣的原因,所以他也就不再多問了。
“好,明日王妃便可以來了。”
封玉姝點點頭,這樣的話掙錢的事情就算是解決了,她可得好好的打算一下将來是去哪裏發展了。反正這蒼梧國肯定是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
半夜的時候,菱角敲響了封玉姝的門。
“王妃,王爺醒了。”
封玉姝緩緩睜開了眼睛,道:“好,我馬上就過去,”然後便披了一件衣服就過去了。
“醒了?”封玉姝随口的問到,但見現在司空冥的精神比下午的時候好了很多了。
司空冥目不轉睛的看着封玉姝,沒有說話,這倒是看得封玉姝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說到:“你幹嘛一直看着我,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并發症。”
但是司空冥不僅僅還是一直看着封玉姝,甚至嘴角還挂着一絲笑容,封玉姝怎麽看怎麽覺得滲人,這大半夜的,盯着自己面帶微笑還挺詭異的。
“你沒事兒了毒也解了,傷口也沒有腫殇潰殇,都還挺好的,隻要休息好的話,很快就好了。”封玉姝淡淡的說到,語氣出除了一個盡職的醫生對待病人以外再沒有别的意思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司空冥問到,他知道這些人都是誣陷的,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如果查不到證據,皇帝不敢那他怎麽樣,但是天下人怎麽說就不一定了。
“你這麽說的我倒是有很多的疑問,你可找人去查過,尚書一家是怎麽死的?”封玉姝特别想知道這樣事情,她們明明沒有殺他們的意思,難道是後來的人嫁禍的。
可是這嫁禍是有心爲之,還是無心爲之呢?“他們的确是死了,緻命傷就是被尖銳的東西刺到了心口位置,而且殺人的手法十分的兇殘,還将他們的皮都給扒下來了,至今沒有找到皮在哪裏。”司空冥說到,這些事情他剛剛知曉的時候,就讓人去查
了。
封玉姝的心裏一陣寒意,這這這,簡直是喪盡天良啊,殺了人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剝皮抽筋,這樣殘忍的手法簡直是太重口了,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麽下得去手的。
“那查到了什麽線索嗎?”封玉姝問到,因爲雖然他們現在是走出來了,但是隻要一天真的兇手沒有查出來的話,那她一天都是嫌疑人。
“暫時還沒有。”司空冥說到,他的人搜集了很多的信息來,但是基本上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封玉姝走到一張凳子上,翹着二郎腿說到:“那看來我可是真的要成爲殺人犯了,我之前看過我的梳妝盒,原本在裏面的祥雲钗沒有了。”她其實不想去懷疑身邊的人的,但是這一次丢的東西,基本上隻有
她的身邊人才能辦到的。
是菱角還是謝蘭春,其實她并不是很願意去想的,但是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啊。
“祥雲钗”司空冥低聲默念了一下,然後眼光便開始意味不明起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了。
“罷了,你好好休息,睡覺的時候少動一些,這樣的對你的傷口有好處,前幾天我每天都會過來給你換藥。”封玉姝認真的囑咐道,這隻是作爲一個醫者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不明白司空冥爲什麽還一臉感激的看着自己。
回到竹苑的封玉姝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着這麽久以來的事情,其實沒有哪一件事情是順心的,而且每一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倒是沒有什麽安生的日子,這倒是與她的初衷是相悖的。
翻來覆去的實在是睡不着,封玉姝便喚來了菱角。
菱角很是積極的跑了過來,說到:“王妃,您找我幹什麽?”
封玉姝端正的坐在床沿上,審視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菱角,這丫頭怎麽看怎麽純良啊,難不成這都是假裝的。
見封玉姝一直在打量着自己,菱角歪着腦袋奇怪的問到:“王妃,可是菱角的臉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爲何您一直盯着自己?”
“沒事,菱角我突然有些想念我同姐姐有一起買的祥雲钗了,要不你替我找過來?”封玉姝極其淡定的說到,她倒要看看這菱角如何回複自己的話。
“是嗎,王妃,那祥雲钗我見您一直都沒有用啊,便收起來了,怎麽現在突然想起來了呢?”菱角好心的說到。封玉姝聞言緊緊抓了抓床單,她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