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野生的動物自然是不可能去捕捉的,但是現在不一樣啊,随便捉!
就在封玉姝在思考的時候,前面的樹林裏面卻傳來一陣悉悉率率的腳步聲,一聽就是什麽動物過來了。
于是封玉姝趕緊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眼睛卻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樹林。
然後就看見一頭十分漂亮的麋鹿邁着悠閑的步伐走走停停,似乎是在尋找什麽東西。但見它在一叢低矮的灌木叢前停了下來,吃着上面結着的紅色的小果子。
它一邊吃着,一邊不時的擡頭四處看了看,顯得十分的警惕,不過還是沒有發現渾身蓋着樹葉的封玉姝。封玉姝數了數,發現這頭麋鹿身上的毛色竟然真的有九種,每種顔色搭配起來相得益彰,一點兒也不會覺得雜亂。可是麋鹿的警惕性都十分的高,要想抓住這頭麋鹿絕對是不能用蠻力的,不然的話,可能
會弄巧成拙。就在封玉姝在思考應該怎麽靠近麋鹿的時候,那頭麋鹿卻揚起蹄子緩緩的朝封玉姝的這邊走了過來。封玉姝緊咬着嘴唇,雙眼緊緊的盯着九色麋鹿的下一步動作,沒曾想它竟然一直朝着封玉姝的方向走了
過來。
并且它的眼睛似乎看向的就是封玉姝的方向,封玉姝的腦門嗡的響了一聲,因爲她感覺這麋鹿似乎已經看見他了,她們的視線剛好對上了。
不知怎的,封玉姝的全身竟然倏地生起一陣寒意,難道是這九色麋鹿在山中修煉得道已經成精了?
九色麋鹿連腳步也不歪的直接走到了封玉姝的面前,本來還好好的盯着麋鹿的封玉姝卻感覺頭皮一麻,眼一黑,頓時失去了知覺。
後來被再醒來的時候,封玉姝發現自己還在原地趴着,隻是眼前早就已經沒有了麋鹿,仿佛之前見到的九色麋鹿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玉姝,玉姝”
封玉姝剛剛站起來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樹葉,就聽見似乎是有人在喊自己。
四處看了看,竟然看到司空冥站在了不遠的地方在喊自己,可是,他竟然站着?
“我在這兒呢!”封玉姝朝司空冥招了招手應到。
司空冥聽見聲音,便轉過頭來看嗎,見是封玉姝,本來十分擔心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
“過來。”司空冥定定的站在原地,不鹹不淡的說到。
封玉姝沉吟一下,還是走到了司空冥的面前。
但是她剛剛才走到司空冥的面前,他便一把将她攬在了懷裏,輕聲在她頭頂說到:“幸好沒事。”封玉姝趴在司空冥的胸口一動也不敢動,她能感受到司空冥的心跳的十分的快,隻是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麽他會這麽的緊張自己呢?她輕輕的将自己的頭擡起來,然後問到:“你能走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
司空冥淡淡的說到:“剛才。”這一個月來,他發現封玉姝于他而言,已經不僅僅隻是一個大夫而已了,也就在剛才她不見的一個時辰他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已經慢慢的滲透到了他的心中。
突然,封玉姝想起來一件事情,一把将司空冥給推開了,說到:“既然能走了,那也不用我支撐着你了昂,”尴尬的笑了笑,繼續說到:“那走吧。”
司空冥有些怅然若失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有些無奈,這丫頭,怕是在計較自己以前的事情吧。
“可是,我走不了多久的。”司空冥無奈的看了看自己雙腿說到。
封玉姝當然知道,一個雙腿剛剛能走路的人,要是走路走多了,反而對恢複不好,便有些嫌棄的說到:“行,來吧,我攙着你。”
司空冥暗自勾了勾唇角,任由封玉姝将他攙扶着走出了密林。
一路上封玉姝想了想,還是将在之前密林裏面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司空冥,期望能夠從他的那裏得到些什麽更好的解釋。
“九色麋鹿難得一見,說不定你遇到的真的成了精了。”司空冥如實的說到。“成精?不可能吧,這不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麽,就算是成精了,不應該把我一起叼走了嗎?”封玉姝是一點兒也不相信司空冥說的話,她可是個無神論者,再說了,她起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似乎也沒有什
麽變化啊。
出去了山林之後,二人便又回到了馬上。
因爲封玉姝的獵物還是十分的少,所以他們便在這裏又打了野物才算是差不多了。不過,九色麋鹿雖然沒有抓到,但是封玉姝的心裏到底是癢癢的,總想抓個什麽大型的獵物,才能過的了手瘾。
“要不,我們去抓一頭雲豹?”封玉姝小心翼翼的提議到,這裏的路她不是十分的熟悉,所以隻能讓某人來帶路了。
“可以。”
可是這雲豹并不是說有就能有的,方才那麽多的人抓一頭雲豹,所以肯定也是難得一見的,但是封玉姝就喜歡挑戰這種有難度的事情。
騎着馬四處的搜尋之後終于看了雲豹的蛛絲馬迹,但是同時在追趕的還有其他的人。
“喲,冥王妃也想抓雲豹,怕不是鬧着玩兒的。”梁樂嬌嗤笑着說到,雲豹是何等敏捷的獵物,一個封玉姝怎麽可能抓的到?
封玉姝連眼皮也懶得擡起來,直接說到:“梁家小姐這麽半天也就隻抓了一隻兔子嗎?”
“我就算是隻抓了一隻兔子,那也,”看到封玉姝的馬背上吊着的獵物之後,梁樂芙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種怎麽可能?她一個廢物,怎麽會抓到了這麽多!
“怎麽了?梁家小姐?”封玉姝淺淺一笑,極盡平和的說到。梁樂嬌看了看旁邊立着的司空冥,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是有冥王撐腰啊,難怪某人的尾巴都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