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姝見菱角像是吃了苦瓜一樣的臉,不禁笑了,說到:“小菱角,你家王妃我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千萬别瞎想啊,你看天色這這麽晚了,是不是該休息了?”
“好吧,那王妃我服侍您休息。”菱角翹着嘴說到。
封玉姝忍不住在菱角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揮了揮手說到:“去去去,自己趕緊休息去,我不習慣有人服侍着我。”
菱角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封玉姝。
“禀告王爺,顧酒已經到了。”岑星見司空冥回去了,趕緊說到。
可是司空冥壓根就沒有理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徑自的回了自己的房裏。
岑星有些搞不明白情況了,忙向岑月看去,岑月也隻是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岑星,王爺吩咐你這兩天和我一起保護好王妃,先别管顧酒先生的事情了。”岑月說到。
“哈?”岑星更加不明白了,以王爺的性子,怎麽可能讓他們去保護一個将死之人?
知道岑星肯定是難以相信的,所以岑月又再一次說了一遍:“對,你沒聽錯,就是這樣的!”
岑星的嘴巴都驚得合不攏了,看來他還是不太相信岑月跟他說的話,就問到:“岑月,你當真沒騙我,你不是因爲王爺罰你去蛇池,所以編排了我什麽吧?”
“切,怎麽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反正你愛信不信,事實就是那樣的。”岑月也懶得跟岑星解釋了。
最終岑星還是相信了岑月的話,然後他們這幾日便按照司空冥的吩咐将封玉姝的房間周圍都加強了守衛,并且他們兩個也始終守在了房間的周圍。
于是第二日菱角端水的時候一擡頭便看到了一個人挂在了屋檐上,吓得她直接将手裏的銅盆給扔了出去。
“啊,怎麽了?地震了嗎?”睡夢中的封玉姝被這個動靜給吓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王妃,屋屋屋,屋檐上有個人,”菱角哆哆嗦嗦的說到。
屋檐上挂着的那個人正是岑星,因爲之前菱角從來沒有見過,所以給吓得不輕。
封玉姝趕緊披了件衣服,直接光着腳就走到了門口,擡眼就往屋檐上看,岑星正一動不動的挂在上面,不僅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看都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司空冥派你來的?”封玉姝看了周圍的守衛多了起來之後便問到。
“是,”
“你還真是舍不得多說一個字,”封玉姝打算不再理會他,不過這司空冥還真是說話算話的,然後便對一旁呆着的菱角說到:“你重新打盆水去。”
“可是,他,”菱角知道這人是司空冥派來的之後,便沒有那麽的害怕了。
“讓他挂着吧,不過都能被你發現,别人肯定也能發現了。”封玉姝随口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