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城的水源出了問題,就是這些,原來大家染上瘟疫的,所以大家以後千萬要小心。”
中年婦女聞言臉色大變,像是被這個真相吓到了,“什麽?我們染上瘟疫,是因爲莫塔城的水源被污染了,怎麽會這樣?”
士兵解釋道,“這樣的,水源處出現很多死豬,污染了水源,不過顧大人已經在解決這件問題了,你們不用擔心,這也應該很快就會被清理幹淨的。”
中年婦人似乎忐忑不安,有些猶豫,焦躁的說,“真的有用嗎?顧大人真的可以幫我們把水源清理幹淨,可是這水源有問題,這水沒有清理幹淨的話,我們再喝,會不會再次染上瘟疫?”
說的這句話,中年婦人的表情變得認真,似乎真的很想要知道,顧大人能否将水源清理幹淨?士兵絲毫不知道中年婦人的背後用心,耐心的回答,“你們放心吧,顧大人才剛剛來,立刻就煉制出了解藥,群主說了,這件事交給顧大人,顧大人一定可以幫忙将水源清理幹淨的,大家隻要等着就好了,
對了,顧大人也交代了,如果家裏勞動力不方便的話,挨家挨戶城主府也會給大家派送一點水,雖然不是很多,但勉強應該可以夠用,大家不必着急。”
“好好好,我們知道了,城主大人真是好人,要不是城主大人,說不定我們都要死在這瘟疫之下了。”中年婦人一臉感激的說。
士兵笑着說,“這主要還是多虧了顧大人,好了,我們就不多說了,我們還要去給下一家送解藥呢,回頭你們注意一下,千萬要記住,不要在用莫塔城内的水了。”
“好的好的,好的,官差大人放心,我們記住了。”中年婦人連連點頭,十分感激的表情。
士兵微笑着繼續往下一家而去,中年婦人關上門,原本滿是笑意的臉,立刻變成了扭曲的憤恨,“怎麽辦?如果這瘟疫被他們治好了,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篑了?”
白胡子老頭眼裏閃過一絲陰狠,“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得逞。”
“那怎麽辦?”中年婦人問。
白胡子老頭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拳,惡狠狠的道,“瘟疫不行,我們還可以下其他的毒。”
中年婦人聞言一喜,眼睛發亮,“你還有其他的毒?”
白胡子老頭沉着臉點頭,“來的時候,主上曾經教給我另外一種毒,這毒就是閩夜親自來了,也絕對解不開。”
中年婦人聞言疑惑,“竟然有這樣厲害的毒,爲什麽之前不拿出來?”白胡子老頭惡狠狠的瞪了中年婦人一眼,嫌棄道,“你懂什麽,下毒必竟是下毒,隻要做了,難免會被人發現蛛絲馬迹,但是瘟疫不同,我們在河的源頭丢幾隻死豬,就算被人發現了也不能說我們是故意下
毒,我們隻要裝作懵懂無知的百姓因爲不小心将死豬丢到水裏,然後才引發了這場瘟疫就好了。”
中年婦人恍然大悟,“對啊,在山裏面往水下丢幾隻死豬,誰能肯定我們是故意下毒,妙,你這招果然好妙!”
白胡子越聽她的話,表情越發扭曲,“可是再好的妙招現在都已經被毀了,瘟疫的解藥已經研究出來了,我們之前做的那一切全白折騰了。”
中年婦人聞言正色,“那我們接下來要真正的下毒?”“嗯”白胡子老頭陰狠的說,他拿出一包白色的藥粉,遞給中年婦人,“這包藥粉,你小心的将它灑在各處的水源,顧清夜不是說了嗎,讓大家去山裏面挑更幹淨的水,你跟過去看看,哪裏挑水的人多,就往
哪裏撒一點。”
中年婦人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辦。”這一邊,有人惡毒的計劃,正打算實施,另外一邊,顧清夜帶着莫天的人再一次來到了水源,自從上次說明其中的緣由之後,這裏的死豬都已經被官兵撈上來了,遠遠的丢開,可是已經被污染的水裏面仍
舊有數不清的細菌,正散發着惡臭。
“怎麽辦?”莫天期待的看着顧清夜。
顧清夜深深的鎖着眉頭,這條水源有些大,想要進化整條河流,需要的藥材量恐怕也多,而不是大家要煉制這些解藥要多久的時間,隻是……
“莫城主,查清楚這水源的死豬是從何而來嗎?”顧清夜轉頭問。
這件事有些奇怪,如果那些豬是山裏的野豬也就罷了,偏偏卻是家養豬,究竟是誰家養的豬會丢到這裏來?不是她生性多疑,而是這事情太古怪,就算是有百姓家的豬死了,需要處理,但處理的方法也有很多,比如挖坑将屍體掩埋了,比如那個百姓懶惰一點,直接将死豬丢在水裏,可這裏卻是關鍵的水源之處
,從莫塔城内到這裏,還要翻山越嶺,難道是有人爲了處理死去的家豬,特意背着一群死豬翻過幾座山,往水源裏丢?
這很不合理,莫塔城外也有護城河,若那百姓真的是爲了省事,大可以直接将這些死豬丢在護城河裏,何必把死豬帶到這麽遠的地方往水源裏面丢?
顧清夜已經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幾次之後,莫天不僅有些懷疑,“莫非這裏面有問題?”
顧清夜微微搖頭,“不清楚。”雖然那些人加死豬,背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丢,讓人感覺很奇怪,但若是仔細深究,也并不是完全解釋不通,比如有人覺得丢在距離家裏很近的地方,惡臭會很難聞,所以才故意将死豬背這麽遠來丢,也不
是完全說不通。“算了,這件事情我就不管,莫城主,你自己去調查吧,以後最好能夠發個通知,讓所有人都明白水源的重要性,以後千萬不能夠随随便便在水源裏面丢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顧清液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