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被踩在了腳下,丢人丢到了頭。
宮城裏面瞬間一片唏噓,甚至是三四天之後,酒樓茶肆裏面還不斷有人交頭接耳,歎息不已。
而經過三天三夜的治療,宮夜的神識終于穩定了許多,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的顧清夜終于松了口氣,直接在房間旁邊的小榻上倒下來微微小憩。
宮鷗和白鳳倩也同樣戰戰兢兢的等在外面,直到房門吱呀一聲,影二從裏面出來,兩人瞬間撲了過去,兩雙眼睛緊張的盯着影二。
影二的表情難得的沒有了之前那樣嚴肅冰冷,隻是仍舊還有些生氣,他平靜得沒有一絲語氣的語調道,“顧小姐說,爺已經脫離危險了。”
幾乎立刻,白鳳倩沖入物内,宮鷗緊随其後,看到宮夜還是沒有醒過來,白鳳倩瞬間覺得自己被騙了,怒視影二,“你不是說他已經脫離危險了嗎?怎麽還沒有醒來!”
她大聲的說話,瞬間又讓影二不高興了,“你小聲點,别吵着爺,沒看爺的臉色已經比之前好多了嗎。”影二沒好氣的聲音說。
宮鷗聞言,去看宮夜的臉色,果然發現宮夜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猙獰痛苦,就連臉色也不像之前那樣慘白的吓人,恢複了一絲血色,不由悄悄地松了口氣。
“那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宮鷗小心翼翼的朝顧清夜休息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次宮夜出事,他簡直要吓死了,這一輩子都沒有經曆過這麽擔心害怕的時候。
影二看了眼顧清夜,他自然也想知道,這件也究竟怎麽了,隻是顧清夜已經累了三天三夜了,确定爺已經脫離危險,便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想到之前,顧清夜自己也昏睡了,一天一夜,影二不由道,“家主,去叫一個煉丹師來,給顧小姐看看?”
“什麽?”宮鷗都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影二。
影二有些擔憂的聲音說,“顧小姐之前昏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又連着累了這麽久,我怕她的身體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到時候爺醒來了,我們可不知道該怎麽交代了。”
宮鷗吃驚,“清夜可是十品煉丹師……”
“醫者難自醫,而且顧小姐現在已經這麽累了,全部心神全都放在爺身上,恐怕也沒有心思去關注她自己的身體,去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好好給顧小姐檢查一下才好。”
宮鷗瞬間也明白了以後的用心良苦,重重地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已經确定宮夜好多了,宮鷗的心也放心了很多,走到外面,正好看到三長老宮刑擔憂的朝裏面走。
宮刑問,“宮夜怎麽樣了?”
宮鷗松了口氣,微微點頭。“應該已經脫離危險了,清夜的孩子忙了太久,恐怕有些累到了,三長老,你來得正好,快去找一個信得過的煉丹師來,讓他給清夜看看。”
宮刑同樣驚訝,“清夜那孩子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兒?”
宮鷗道,“出事之後,那孩子便一直顧着宮夜,都沒有好好的爲自己看一下,确定宮夜已經脫離危險之後,自己也就倒下了,都沒來得及給自己看一下。”
宮刑想到這幾天忙忙碌碌,真正三天三夜的時間,顧清夜可是不眠不休的在給宮夜治療,的确一點爲自己看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心中不由感動,随即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安排。”
交代好了這件事,宮刑又問,“既然已經脫離危險了,那我們可不可以回宮家去,這裏畢竟是納蘭家族的地方,萬一他們有什麽歹心……”
宮刑有些不放心。
宮鷗怎麽能夠不明白這種心情,在别人的地方上,畢竟沒有自己家裏安全。
“暫時先就這樣吧,搬回去的事情等清夜醒過來再說,現在清夜還在睡覺,而且宮夜現在也還沒有醒過來,貿然搬動的話也不知道對他好不好。”宮鷗歎息的說。
“好。”宮刑點頭答應。安排好了這些,宮鷗又回到房間,通過這三天的觀察,他也看出來了,白鳳倩對宮夜還是關心的,之前的事情恐怕哪裏有什麽誤會,不過就算如此,對白鳳倩他們也沒法完全放心,必須親自在這裏守着才
行,以防止那女人又突然發瘋。
不過轉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又看到翠柳和名畫欲言又止的表情,這兩丫頭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又不好怎麽開口。
宮鷗猶豫了一下,走過去主動問,“你們有什麽事嗎?”
翠柳和名畫頓時都愣了一下,然後對着行禮,“見過家主。”
“不必多禮。”宮鷗微微擺手,看着他們目光溫和,“剛剛你們看着我欲言又止,可是有什麽話需要說?”
翠柳和名畫相互對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翠柳才擔憂的開口,“家主,小姐之前和白夫人交手那麽久,身上早已經是傷痕累累,她現在……”宮鷗瞬間明白了她們的意思,看着這兩丫頭的目光也更加溫和了一些,能這麽在乎他們的主子,不愧是古月親手清夜調教過的,“我懂你們的意思,我已經讓三長老去安排了,很快會有煉丹師快過來爲她治
療。”
翠柳和名畫眼神一亮,立刻點頭道謝,“謝謝家主!”
宮夜微微點頭,道,“清夜身上的衣服也都髒了,你們先去給她……先不要動她,她身上那些傷你們可能不太清楚,要是貿然扯到傷口,對她可能不是很好。”
本來想要讓這倆丫頭給顧清夜簡單的整理梳洗一番,但很快轉念又想到傷口的問題,連忙阻止了。翠柳和名畫也吓了一跳,似乎才想起來這個問題,然後連忙感激的點頭,“嗯,我們知道了,謝謝家主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