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姐姐,你快幫我想想看嗎,雨禾到底會去哪裏?”樂安焦急不安。
“樂安,不要着急,這件事情我會幫你一起想辦法的。”秀谷目前不能确定雨禾到底是誰的卧底,隻能一步一步的來。
門房來報:“王妃,平婉公主差人來請。”
“奧,那就有請。”
客廳裏,秀谷見到了差來送貼的人。
“王妃,公主明日設宴邀請王妃前往,請王妃務必走這一遭。”送信的小斯看起來十分強勢。
秀谷涼然一笑:“回去告訴公主,難得她這麽挂念本妃,一定前往。”
那屬下才大搖大擺地離開。
薛景恒也接到了四丫頭送的書信,書信裏說平婉公主可能會爲了穩固太子的地位,對他和秀谷下手。
恰好公主的邀請函送到府上,聽秀谷說完公主的邀請,薛景恒皺着眉頭對秀谷說:“明日宴會,我陪你一起去,依依就不用跟着了。”
秀谷也覺得是這個道理,萬一平婉窮兇極惡的,那她還真的保護不了依依。
樂安卻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秀谷姐姐,我跟着你一起,要是平婉姐姐欺負你,我還能幫到你。”樂安很是認真地說。
秀谷不能不領樂安的好意,就答應了:“那好吧。”
平婉得到秀谷會來的消息特别高興,差雨禾去太子。宮遊說太子動手。
看完平婉的書信,太子猶豫起來。“太子殿下,恕奴婢鬥膽進言,如果你不趁着這個機會除掉景王和李秀谷,以後皇上回來就沒有機會了。想必太子也看得出來,萬歲爺對景王的愧疚和憐惜,萬一他一時糊塗把太子之位傳給那個景王,太子
殿下這麽多年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嗎?”雨禾極力挑唆,勢必要在今日把景王和那個李秀谷趕盡殺絕。
太子微微蹙眉,絲毫不言語。
“太子,關于倉平山祥雲翻滾之事是李秀谷一手操縱的,她能夠蒙騙了這麽多人,可見這個女人比起當年那個怪女人來更加厲害。殿下,請速速做出決斷!”雨禾撲通跪倒,誠心誠意地請求。
“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太子擺擺手,示意雨禾下去。
雨禾不敢再多言,轉身下去。
太子靜靜坐在書房内,再三思慮過後才鍍步走出房門,冷不丁的一把寶劍架在脖頸上,身後轉出一個黑衣人。
“太子殿下,你說過不會下狠手對付景王千歲,現在你失言了。”
“如果我和他一決高低的話,你會幫我還是幫他?”太子沉色問。
“幫他。”四丫頭毫不猶豫的開口。
“原來這麽多年,他已經把你養成了他的人。”他當初把四丫頭送到薛景恒的身邊是爲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沒想到卻是給薛景恒送去了一個最忠誠的屬下。
“不錯,因爲景王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不像太子您,心機沉重。”
“就算今天我不行動,你以爲平婉會放過薛景恒和李秀谷嗎?”太子冷冷望着蒙着黑布的四丫頭,這麽多年不知道這個丫頭如今長成什麽樣了。
“隻要太子不出手,平婉公主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對付得了薛景恒和李秀谷。”
“好,本宮答應你,但是本宮也有一個請求,揭開你的面紗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在他心目中,那個嬌俏的小臉時常出現在夢境,太子正妃一直不肯設立,說來說去就是爲了眼前的女子。
“好。”四丫頭收回寶劍,輕輕揭開黑色的蒙臉布。
“是你?!”太子震驚到怒瞪口呆。
且說薛景恒和秀谷、樂安一起來到了公主的府上,被安排到了偏殿的客廳内坐下。
幾張紅木桌椅上擺滿了珍貴佳肴。
“奇怪了,平婉姐姐既然邀請我們來這裏,爲什麽看不到其他人?”樂安不解。
薛景恒料定平婉一定想要耍什麽手段。
秀谷眼皮一直在跳,心裏忐忑不安。
“薛景恒,我怎麽感覺會發生什麽事情。”她擔心的不是自己和薛景恒,而是王府内的秀龍虎牙和依依,要知道王府内的人都是太子送去的,要是太子和平婉聯手,那麽家裏的人會不會出事?
“公主。”雨禾端着一碟子糕點出現在三個人面前。
“雨禾?!原來你是平婉姐姐的人?”樂安還在糊塗。“公主說笑了,雨禾是公主的人,可是公主卻不爲奴婢做主,處處被人欺侮,而公主卻始終對王府王爺敬愛有加,那麽雨禾待在公主身邊不過是受人欺淩。現在,雨禾跟着平婉公主,吃的用的都比王府好不
說,也不會再有人敢欺負奴婢,最重要的是平婉公主會爲奴婢做主,将你們這些人一網打盡。”雨禾痛痛快快地說。
樂安大驚失色,指着雨禾不敢置信:“你怎麽可以這樣?雨禾,你跟着我,我待你不薄,你爲什麽一定要跟着平婉姐姐做壞事?”“做壞事?奴婢隻是跟着公主把這些不喜歡的人給打下去!”雨禾冷冷看了李秀谷和薛景恒一眼:“景王千歲,公主和太子聯手起來,今天你們誰也走不出公主府,而且你們的孩子也會跟着你們一起下地獄!
”
秀谷猛然上前一把扼住雨禾的脖子,“你放心好了,我李秀谷不做賠本的買賣,要走也會帶着你一起走。”
雨禾掙紮着。
“大膽!”平婉高聲斷喝,身後跟着一大群的丫鬟婆子。
秀谷沒有松開雨禾的意思,淡定地望着高傲的平婉走進來。
樂安急了,“平碗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靜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景哥哥是我們的哥哥,你這樣做不是骨肉相殘嗎?”“骨肉相殘?哼,誰和他骨肉相殘?他薛景恒不過是一個被廢 的妃子所生,本宮可是堂堂的正宮嫡女,與他有何關系?倒是他,仗着自己的娘親在父王那裏的寵愛想要跟太子哥哥争奪帝王之位,簡直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