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絕不是辛老爺子,辛家爲人光明磊落絕不會做這種事情。“我告訴你,其實扮鬼的人身上都帶着鬼氣,一些冤死的鬼呀,他們戾氣很重的,因爲是冤死的,地府不收,所以這些人就成了孤魂野鬼四處飄蕩,然後找那些陰氣特别重的人寄居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喜歡
扮鬼去吓唬别人,以此來維持他們的活力。”秀谷從懷裏掏出随身攜帶的餅子,一邊吃一邊給謙謙講鬼的事情。話剛說到這裏,隻聽得撲通一聲,兩個人舉目望去,隻見山洞的一處坍塌下來,從裏面摔出來一個男人,一身白色的衣服,他爬了幾步到兩個人跟前,哭喪着臉說:“姑奶奶,你們太膽大了,我服你們了還
不行嗎?”
他躲在那個暗道内,聽着秀谷講鬼,渾身毛骨悚然,實在受不了就這麽出來了。
秀谷和謙謙對視一眼。
謙謙起身踢了男人一眼,認出來是給她們指路的那個獵戶。
原來是他故意引導兩個人來這裏,想要扮鬼吓唬兩個人,圖财害命。
謙謙一腳踩着那人一隻手問道:“爲什麽扮鬼吓唬我們?”
“我就想弄得錢……”獵戶龇牙咧嘴地叫着,從謙謙手裏掙開手在嘴巴吹了吹,“你們也太膽大了。”
“膽小的豈不是早被你吓死了?說說吧,你在這裏害死了多少人?”秀谷冷聲質問。
那男人拼命搖頭:“我沒有害死過人,你們是唯一一個敢進山的人。”
“這話我倒是相信。”以周邊的植被和山間路上的青苔可以斷定這裏沒有人踏足過。
“我隻是想把你們吓走。”那男人坐下來,揉了揉腦袋。
“爲什麽要吓走我們?”秀谷好奇。
男人說道:“自從我來到兩坨山,我就一直在這山周圍打獵,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可是這山裏有很多大蟲出沒,毒蛇也很多,去年我妻子到山上找野果,就不小心入了這個山洞,等我找到她時,她已經……”
“死了?”秀谷看這男人,能從他極力隐忍的面部上看得出他的傷心難過。
“死了,死的特别慘。”
“所以你就扮鬼吓唬我們?”
“是,我不想你們進山,更不想你們和我妻子一樣遭到什麽不測。”男人說的很真誠。
“你怎麽就斷定我們會和你妻子一樣遭遇不測呢?”秀谷直直望着男人。
“我知道你們肯定武功很好,但是武功再好,隻要進了兩坨山,你們就會失去了功力,全身痙攣,根本抵擋不了任何動物的襲擊。”男人說道。
秀谷看向男人,目光如炬:“這位大哥,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吧。你已經暴露了!”
男人聞言擡頭望着秀谷,許久才慢慢站起身,剛要邁步就被謙謙拿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走,要是敢多說一句話,我殺了你。”謙謙冷聲說道。
男人知道反抗無效,便領着兩個人鑽進剛才破了口的山道。
山道足有兩米多寬,高度也足有一米八九,從山洞的洞壁上開鑿的痕迹可以斷定,這個山道是一人的。
“兩位姑娘,你們不是上山找毒蛇的嗎?還是不要多惹是非了。”男人勸說。
謙謙笑道:“可是我們就喜歡惹是生非,而你恰恰讓我們産生了惹是生非的念頭。”
秀谷真想笑出聲,可是這個時候她要警惕四周會不會發生什麽變故。
“兩位姑娘,我真是好心好意不想你們被山上的毒蛇咬到,你們怎麽還恩将仇報呀?”男人盡量想和兩個女人溝通。
“少廢話,趕緊走,再啰嗦我割了你的舌頭!”謙謙推搡着男人一路向前。
慢慢的,敲擊兵器的聲音越來越近,前面隐隐有火光。
謙謙很激動,沒想到來找毒蛇居然發現了有人在這裏私自打造武器,想要圖謀不軌。
那男人突然一把推開謙謙,猛然朝前跑去,開口就喊:“抓人……”
謙謙快速出劍,那男人被寶劍刺中後心轟然倒地。
撲通聲引起了一陣騷亂,謙謙和秀谷躲在背影的地方,望着從火光處出來的兩個人,那兩個人光着膀子,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快去報告老大。”兩個男人惶惶不安地喊着就朝火光處跑去。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隻見幾十個光着膀子的男人跑出來圍着死去的那個男人轉了一圈。
“壞了,快走!”其中一個男人喊着弟兄們快速離開。
謙謙悄悄跟上去查看了一下,回來告訴秀谷:“是在私自打造兵器。”
打造兵器可是大忌,這是要謀反。
“能猜出來是誰的人嗎?”秀谷沉思着問。
“不敢打草驚蛇,不過我倒是有個想法。”謙謙附耳說了一下自己的注意,秀谷連連點頭。
“那我們快去找草藥吧,這裏就交給别人了。”
秀谷和謙謙出了山洞,沿着溪流尋找毒蛇。
不大工夫,就在溪流裏,碎石堆裏,枯草叢裏找到了幾條黑白相間的毒蛇。
秀谷趁謙謙不注意時打開系統把毒蛇放了進去。
謙謙知道夫人有了神秘的可以收納一切事物的武器,到底是什麽不知道,她也不好過多詢問。
回來之後,謙謙寫了紙條悄悄投去太子東宮,秀谷則去系統裏取系統提煉出來的蛇毒。
等毒素提煉好,秀谷馬不停蹄地感到辛家,把藥品交給辛老爺子。
老爺子沒想到秀谷真的能夠提煉出來這麽厲害的毒液,爲了不食言,他答應辛珂娶謙謙。
這下辛珂開心的覺都睡不着了,書本也看不進去了,在書房裏來回走動,激動的很想高歌一曲。
王府裏的謙謙也一樣,一想到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進辛府,心中的幸福蕩漾的滿臉都是。
次日,辛家果真派人前來下聘,薛景恒親自去辛府和老爺子商定婚嫁日期。
從辛老爺子陰沉的臉上,薛景恒知道這老頭内心一直不滿意。隻要他不滿意,謙謙就很難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