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放依依去玩,拉着繡娘坐下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繡娘你也不要把我當外人,告訴我實話,喬輝對你好嗎?”
繡娘欲言又止,躊躇半晌微微搖頭:“他是個好人,可是他又是個木頭人。”
哪有新婚相公丢下新娘子一個人跑走的?
哪有新婚相公一整晚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聽繡娘磕磕絆絆把新婚夜的事情說出口,秀谷真心覺得這個喬輝太蠢了,這該有多傻呀,放着身邊的大美人,還能睡得跟個豬似的。
“我和王爺跟喬輝也不少打交道,這個人耿直,是條漢子。這男女之事嘛不明白也是有情可原的,這樣好了,你如此……”秀谷在繡娘耳邊叮囑一番,羞得繡娘面紅耳赤,連連搖頭。
“不如此沒有辦法敲開他的木頭腦袋。繡娘,你若真心喜歡喬輝就應該開導他。”秀谷誠心勸導。
繡娘輕咬紅唇思來想去便微微點頭。
秀谷給她出的點子不過就是現代常用的情趣内衣。
繡娘不是繡了很多現代的胸衣嗎?晚上穿上,借着柔和的燈光,就不信喬輝他傻到這點都不懂。
繡娘也果真按照秀谷的叮囑做了。
黃昏已近,天色昏暗起來。
繡娘早早脫衣上床,羞羞臊臊地把親手繡的一款左胸前一朵白牡丹的胸衣穿上,又穿上一條粉紅色的小内内,拉被子蓋住自己,臉上紅的滴血。
繡娘忐忑不安地等着,盼着,直到聽到院子裏響起了腳步聲,用被褥狠狠捂着了腦袋。
喬輝和幾個衙役去喝了酒,回來的晚了,見整個院子黑漆漆的,以爲繡娘已經睡了。
揉着有些微醉的腦袋,喬輝邁步進了屋子,轉了幾圈沒有敢進内室,就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來。
許久,繡娘不見有動靜,嘤嘤哭起來。
喬輝聽到哭聲急忙起身問:“繡娘,你怎麽了?”
繡娘不出聲,隻是不停地哭。
喬輝揉着腦袋進内室把燈點亮,看着被窩裏的人一動一動地在哭泣,他束手無策。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喬輝關切地問。
“繡娘你别哭了,你說話呀,你這樣一直哭,哭的我心裏沒底,也不知道你怎麽了?你那不如意?要是我喬輝做的不好,你可以直說,别這樣總是哭。”喬輝向來喜歡直爽,這樣磨磨唧唧的實在讓人心急。
繡娘還是不言語,哭的聲音更大了。
喬輝沒轍,坐到床邊伸手就去扯她的被褥,拉開被褥的一瞬間,喬輝傻眼了。
隻見眼前的女孩,潔白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更加夢幻,身上淺紅色的胸衣隻堪堪遮着胸前的風光,美豔動人。
“繡娘,誰把你剝成這個樣子的?告訴我!”喬輝怒色頓起,拉起繡娘逼問。
繡娘梨花帶淚的臉上除了羞赧就是悔恨。
她就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這個男人。
“喬大哥,你到底懂不懂做夫妻?”繡娘捂着臉頰嚎啕大哭起來。
喬輝愣神了一下,拍着自己的腦袋,“繡娘,你别哭了。不是我不跟你做夫妻,你是個好姑娘,我喬輝不想糟蹋你。”
二十好幾的大小夥了,他是不知道怎麽做夫妻,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的職業朝不保夕的,唯恐耽誤了繡娘。
繡娘松開雙手,擡眸望着慌亂的喬輝,想起秀谷姐姐說的主動,她不顧羞臊地撲上去抱着了喬輝,仰起腦袋定定地望着他冷毅的五官,眯起眼睛,吻上他紅唇。
喬輝頓時瞪大眼睛,說不出什麽感覺,唇上微涼的柔軟在蠕動,很奇怪的是他覺得很享受,身體也明顯有了不明所以的反應。
喬輝想推開繡娘,怎奈她雙手緊緊捧着他臉頰,他又實在不忍心弄傷她,便沒有強力把她拉開。
等兩個人感覺呼吸不暢了松開彼此時,喬輝微微低頭凝視着繡娘喃喃:“繡娘……”喉結滾動,屬于男人的感覺被打開。
繡娘伸出藕臂拉他,紅潤的臉上欲說還羞。
喬輝再蠢也是個男人呀,又加上他喝了酒,被她這麽一撩撥,怎麽會不動情?
繡娘眸光潋滟地望向他,柔聲說道:“喬大哥,你若是男人就過來。”
喬輝定定地凝望着她,解掉身上的佩刀放到桌子上,脫掉了官服,轉身跨到床邊,看着繡娘問:“繡娘,你想好了?”
今日一過,她便是他喬輝的人。
繡娘微微起身粉紅色的小内内就像魔法一樣勾引着喬輝,他傾身壓下。
燈光搖曳,一夜纏綿。
早起,喬輝一邊穿衣服一邊回頭看着還在沉睡的女人,那張粉嫩的臉頰還留着淡淡的紅潤,嘴唇微微翹起,還有被他啃咬的痕迹,那眼睛也有些略腫,是自己害她傷心難過了那麽久。
本來覺得很疼愛她的,誰知道後來竟然還是讓她哭了,看起來是自己太粗魯了。
喬輝笑了一下,覺得以後的日子有活頭了,再也不是隻爲了給父母報仇了,他現在有娘子了,要爲她活着了。
聽到敲門聲,喬輝急忙出來看門,劉李氏提着一籃子瓜果蔬菜的站在門口。
“劉嫂……”喬輝看到劉李氏,又想到自己昨夜把人家女兒要了,再喊嫂子有點差輩,一時間又不好改口,讪讪一笑,硬着頭皮跨步就出去了。
劉李氏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見喬輝匆匆跑走了。
“繡娘……”劉李氏把籃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推開内室的門進屋,繡娘剛剛睜開眼睛,見母親進來,頓時滿臉羞臊,緊緊抓着被褥裹着了自己。
劉李氏過來人,見女兒面色紅潤,紅唇微翹,脖頸處還有歡愛過的痕迹,就知道女兒這是做了女人了。
“娘,您怎麽來了?”還沒有到三日回門呢。劉李氏笑了:“你爹說了,那些什麽規矩的不算數,怕我女兒呀吃不好,讓我給你送些瓜果蔬菜的。剛才看到姑爺匆匆地出門了,還一臉的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