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看着這些女人的衣物,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威嚴的王爺,心道您有多缺錢呀?
“王爺,我拿這個給我心上人,她會不會……”劉猛結結巴巴地說,心裏思謀着要是拿回去女人以爲他有什麽壞心思,豈不是糟糕?
薛景恒擡眸瞅着他:“你一個大老爺們給心上人送件親密的衣物,這有什麽?除非她不喜歡你。”
奧,有這種說法是吧?
劉猛撓着腦袋,一臉便秘。
“你把這些衣物拿去賣了,你的五兩銀子可以從中抽出來再給我。”薛景恒面不改色地說。
劉猛苦笑着望着景王,您能不能再精明奸詐一些?
“怎麽?辦不到?”薛景恒厲色望向一臉苦逼的劉猛。
劉猛猛點頭:“辦得到辦得到!”
說完抱着衣物出去,把自己的那幫手下統統喊過來,一人一件。
很快,迫于劉猛的淫威,五十件胸衣全部賣光光了,劉猛笑呵呵地把銀子送過來給王爺。
“王爺,銀子全在這裏。”劉猛特别自豪地把銀子擱在了薛景恒的面前。
薛景恒揉着眉頭,看着面前的一大包銀子,擡頭看了一眼劉猛,“有點辦法?”
“嗨,這點小事怎麽會沒有辦法,我劉猛好歹也是王爺您身邊的小諸葛是不是?”劉猛咬牙自吹啊。
心裏那個淚在流呀,王爺,他的那些屬下不知道怎麽罵娘呢。
“嗯,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薛景恒收了銀子就從訓練場回了王府。
挺直腰杆站在秀谷面前,把銀子放到她跟前,微微一笑:“夫人,銀子到手了。”
秀谷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把五十件胸衣給賣了,還有些疑惑,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不疑有他。
“相公果然厲害!”男人嘛,有時候也需要誇獎幾句。
薛景恒聽到誇獎十分動容,捧起秀谷小臉就吻了吻:“能夠得夫人誇獎,真是薛景恒莫大的榮耀!”
秀谷揮開他不老實的手:“切,說你胖你就喘了。”
薛景恒聽罷哈哈笑起來,笑的秀谷莫名其妙的。
等薛景恒領着秀龍虎牙和依依去鞠球場鞠球時,秀谷又去看了系統,還在殺毒。
這是怎麽回事啊?
難道是環節不對?
系統:(有氣無力)不能代勞!
秀谷聞言算是明白了,這薛景恒一定是讓别人幫他把這些東西給賣掉的。
唉,這個人也真是的。
繡娘又把繡好的十多件胸衣送來,秀谷給了她一部分工錢,繡娘開開心心的就回家去了。
想到巧織,秀谷從銀子裏取出三十兩用一塊紅布包起來,起身來到息香院。
王府落魄之後,府上的丫鬟婆子被趕出了很多,每個院裏也就留一兩個做粗活的。
秀谷過來的時候,兩個丫鬟正在院子裏大嫂灑水,看到秀谷急忙施禮。
“見過王妃!”
“巧織在嗎?”秀谷開口問。
“夫人她身體不舒服在樓上睡覺呢。”丫鬟回道。
秀谷聽罷提着衣擺就上樓來,聽到裏面嘤嘤的哭泣聲,秀谷愣住了。
隻聽得薛文赫在安撫:“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後我注意一點就是了。”
巧織還是一個勁地哭泣。
秀谷清咳一聲,薛文赫急忙起身從屏風後面轉出來,見是秀谷躬身施禮。
“嫂夫人。”
“怎麽了這是?”秀谷望了薛文赫一眼,邁步就進了内室,見巧織慵懶地躺在床上,發絲淩亂,面色憔悴,衣衫不整的,就知道怎麽回事。
薛文赫好沒有意思站了一會兒下樓去了。
秀谷坐下來把銀子遞給巧織:“這是咱們繡品得來的銀子。”
巧織輕輕咬了咬微微紅腫的嘴唇,有些羞赧地瞅了秀谷一眼。
“好了,秀谷姐姐也是過來人,沒什麽好害羞的。”秀谷笑着說。
巧織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他昨日就……早起還不讓我起來……”說着又要落淚。
“那是他喜歡你呗。要是給他娶個小妾什麽的,你願意?”秀谷笑望着她問。
巧織拉着秀谷的手說:“秀谷姐姐,你就給他娶房小妾吧,我實在受不了。”
别看那薛文赫病恹恹的,自從身體好了許多之後戀上床笫之事,一天到晚的就纏着巧織在房裏,這兩日更是可惡,晚上折騰了一夜,大白天的還不讓巧織起床,巧織都快崩潰了。
“真心話?”秀谷試探着問。
巧織拼命點頭:“真的真的,給他娶房小妾吧,也好讓我歇歇。”
秀谷噗嗤就笑了,點着她腦袋說:“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他迷戀了小妾,一年半載的不來你房裏,你就有的哭了。”
“不來還好。”巧織實在是被薛文赫折騰得太狠了。“回頭我讓薛景恒給他敲敲邊鼓,讓他多體諒一下你。”秀谷順了順她頭發,語重心長地說:“這納妾的事情千萬不要輕易脫開,别說王府現在這個狀況納不來妾,就是王府榮耀起來,這三妻四妾的在一個屋
檐下你争我奪的,你就更要哭鼻子了。”
巧織當然知道了,還不是被那個男人沒有節制的索要怕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讓廚房給你炖些補品過來。”秀谷勸慰了一番才下樓離了息香院,越過水榭時,她看到薛文赫立身在遠處的涼亭上,目視着後院方向的那處祠堂,定定地站着。
秀谷想了想邁步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薛文赫回頭看了秀谷一眼,那眼神中帶着的怨恨讓秀谷倒抽了一口涼氣,再去看薛文赫,已經恢複了平靜的表情,躬身施禮。
“嫂夫人……”
秀谷愣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過來這麽久,也沒有見你們去祠堂拜過,要不……”
“嫂夫人!”薛文赫突然厲聲打斷了秀谷:“在王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兄長沒有特意交代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擅自做主。”說完轉身走了。秀谷莫名其妙,遙望着那處神神秘秘的祠堂,心中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