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恒幽雅一笑:“調皮,快去把她找來。”
“是是。”謙謙連聲應着下樓來尋秀谷。
西廂房裏,秀谷坐在桌前正在生悶氣,聽到腳步聲揚起頭望見是謙謙,失望地塔下眼皮。
“秀谷,你就這麽舍得把我家主子扔給那個花姨娘呀?”謙謙推了推僵着的秀谷。
秀谷撇嘴:“有什麽舍不得,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花姨娘的話你也相信呀?他們以前是很好,那都是在豆蔻年華,我家主子爺因爲不被老王爺喜愛被罰困在無涯谷訓練。無涯谷,顧名思義你也應該知道那會是怎樣的境況。主子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當然那個花姨娘也一同遭了很多罪。可惜,她懷疑主子和一個叫冰兒的女子有暧昧就賭氣跑了。我家主子找了她很久很久,最後卻是在自己的王府裏找到了她,最最讓主子接受不了的是,她竟然成爲了自
己的姨娘。秀谷,這麽糗的事情,主子爺怎麽好意思跟你說呀。他很要面子的。”謙謙簡單地說了薛景恒和那個花姨娘的事情。
謙謙簡單地說了薛景恒和那個花姨娘的事情,秀谷心裏才算好過多了,至少從别人嘴裏聽來的總比薛景恒開口說的要令人信服的多,嘴上卻還是不相信:“你那麽忠誠于你的主子,肯定會爲他說好話。”
謙謙舉手表決:“夫人,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我可以拿辛轲做保證!”
秀谷白了她一眼:“真有你的!”
謙謙呵呵笑起來:“夫人,我家主子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你就别再疑心生暗鬼了。”
她笑的十分邪惡,秀谷臉上卻是笑意濃濃。
“唉,說實話我家主子爺人長的風流倜傥的,配你不算辱沒夫人,夫人何必揪着主子的那些過去的事情不放?”庸人自擾之。
秀谷倒不是不通情達理,實在是受不了他和一個姨娘有染,當然誤會解開了,她心中的憂煩也就清除了。
“趕快去吧,我家主子還等着姑娘解毒呢。”謙謙催促。
秀谷聞言起身快速上樓去了。
聽到腳步聲,薛景恒硬撐着坐起來,側目望着門口。
秀谷邁步走進來,幾步走到床邊坐下。
面色微微泛白的薛景恒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
“薛景恒,你沒事幹嘛整這麽多的破事!”秀谷嘴上這麽說,手已經撫到他臉上輕輕地揉着。
薛景恒抓着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就算她有一萬個不是,曾經陪我度過最艱難的歲月。倒不是她的花毒有多厲害,實在是今晚上喝多了酒,惹出了那花毒最猛烈的毒性。”
秀谷急忙問:“那你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你應該知道怎麽解除這種毒……”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眼裏滿滿的狡詐。
秀谷揚起手捶了他一下:“薛景恒,你太壞了!”
薛景恒扣住她手腕拉進懷裏,低頭狠狠吻着她。
即便生了孩子,有過多次的肌膚之親,還秀谷還是适應不了他的強悍,他總是那麽野蠻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每一次都弄得她骨頭都要碎了。
他摸着秀谷身上的小内内,笑了笑:“很久沒有穿了,秀谷再幫我縫制一條吧。”
“好吧,等你眼睛能夠看到的時候再給你縫制。”秀谷纏着一縷秀發說。
薛景恒低低笑出聲,“以後我都要穿這種小内内,秀谷,你要用你這柔軟的小手給我脫掉。”
他說話時的眼神和臉上的笑意明明帶着一股情欲,秀谷卻怎麽也生不出厭煩。
要是換成另一個人秀谷一定會開口罵他猥瑣,可是男人長的帥連說肉麻的話都那麽迷人好聽。
“薛景恒,你是越來越過分了,我才不給你脫,你自己穿的自己脫。”秀谷巧笑顔開,妩媚動人。
薛景恒指腹輕輕拂過她飽滿的臉頰,喃喃出聲:“秀谷,遇到你真好!”
秀谷撇嘴,捏了捏他鼻尖:“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不要以爲有了依依我就不會走人,要是你在外面給我弄個什麽柳柳冰冰的,我一樣還是會走。”
薛景恒抿嘴輕笑:“說來真是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麽我隻對你有感覺。”
秀谷心裏就像抹了蜜那麽甜絲絲的,這句放在現代‘我隻對你有感覺’的情話真的可以打動很多懵懂的少女。
秀谷拿手指戳着他胸口:“那學來的甜言蜜語呀?”
“這是實話,我真的隻對你有感覺。”薛景恒說到這裏,感覺體内被控制的毒素開始掙紮着泛濫起來,猛然壓下緊緊抱着了秀谷。
“那我們就生個兒子吧。”
“既然你那麽想要就生一個吧,就一個。”
漫漫長夜,紅燭搖曳,燭光裏搖動着不可描述的畫面。
“滴滴——”
“系統更新……”
“請保持更新狀态……”
秀谷腦袋裏嗡嗡地響,一陣子頭暈腦脹,擡手狠狠砸着腦袋。
“你不要再吵了!”
這該死的系統不是玩失蹤了嗎?怎麽就突然又重新開機自行更新了?
難道是因爲薛景恒中毒,系統也被連帶了。
那爲毛系統不跟着薛景恒,偏偏要安裝在她大腦裏。
“怎麽了?”薛景恒緩緩睜開眼睛,偏頭瞅着秀谷的方向。
秀谷揉着腦袋靠過來,“薛景恒,我頭暈。”
薛景恒伸手輕輕幫她按壓太陽穴,“是不是我昨晚要得厲害了?”
秀谷微微紅臉,小嘴恨恨地咬了咬他胸口,嗔怪:“都怪你。”
一定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秀谷和薛景恒的感情比之之前更加甜蜜,這讓花姨娘更加惱恨,确實在想不出要用什麽法子來對付秀谷。
而一封聖旨徹底解救了他們。
皇上下旨命令薛景恒率自己的部隊去打回完,上一次打敗了回完進入邊境的隊伍,卻沒有想到回完會再次率兵來襲。
接到聖旨,秀谷擔心了。“你眼睛不好怎麽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