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知道他很要面子,點點頭:“你放心吧,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虎子才放心地點頭,拿着藥方進城去抓了藥,回來之後便煎熬來吃。
虎子的住所就在書院的旁邊,那麽大的藥物自然會被學生聞到,大家卻以爲是虎子娘子在服用藥物,畢竟三年了還沒有懷孩子,任誰也着急。
曹倩倩都已經死心了,索性想給虎子納妾,由小妾來給虎子生個一男半女的也算對得起虎子,這種心思還沒有說出來,卻見虎子偷偷地在吃藥。
她走上來劈手奪過虎子手裏的藥:“你這是做什麽?”
明明是她女子的不是,怎麽能夠讓他一個大男子來承擔這些。
“娘子,你别同人講去了,也許是我的問題。”虎子滿臉羞慚。
曹小姐苦笑連連:“相公這是在責怪我嗎?我隻知道隻能生不出雞蛋的母雞,沒有見過孵出蛋的公雞,這明明就是我的錯誤,爲何要相公受這份罪?”
虎子也不懂,但是他還是想想秀谷:“娘子,還是由我試一試吧。”
“這藥方是誰給的?若是一些走訪郎中的話,你還是不要信的,會壞身體的!”曹小姐急切地勸住。
虎子歎口氣:“這藥方是秀谷給我的。”
提到秀谷,曹小姐冷冷一笑:“那秀谷姐姐有恩與我們不假,可是未免管得有些寬了?她自個的事情還拎不清呢,何故跑來管人家的閑事?”
“娘子,你怎能這樣說秀谷?”虎子怒氣,一張臉漲得通紅。曹小姐見相關居然疾言厲色,也不管不顧地說開了:“怎麽了,我說她你心疼是嗎?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誰人不知道你和她小時候那些事情,誰人不知道她秀谷丈夫不在家裏,和那個中寶不清不楚的!
也就是我們當她是朋友,面子上不願意太過分,你還真當她是個一塵不染的神仙呀?”
虎子沒想到眼前的女子這般诋毀秀谷,一怒之下揚手給了曹倩倩一巴掌。
曹倩倩自從嫁過來和虎子從未紅過臉,爲了一個秀谷,他居然動手打人,讓曹小姐十分心寒,捂着臉哭着跑走了。
路過秀谷家門口時剛好碰到秀谷。
“這是怎麽了?”秀谷本來去菜園裏找些菜回來做晚餐,看到曹倩倩捂着臉哭哭滴滴地跑着,攔住她問。
曹小姐擡眼看了秀谷一眼,什麽也不說越過她哭泣着走了。
秀谷把菜放回竈屋就去了虎子家,見虎子坐在院子的台階上發呆,走過來踢了他一腳:“這是怎麽了?”
虎子看了秀谷一眼:“沒事,她就是無理取鬧!”
“到底怎麽回事,說來我聽聽!”秀谷逼問。
虎子難以啓齒,支吾半天還是不肯說出來。
“虎子,好歹咱們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你以前有什麽事情都會跟我說,這會兒怎麽吞吞吐吐的。”秀谷坐下來不急不躁地等着他。
虎子愣怔了半天偏頭看着秀谷:“你還是不要讓那個中寶老來你家裏了。”
他拐彎抹角地說。秀谷登時明白了,苦澀笑起來:“虎子,這話你以前也提醒我,我說過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歪,我秀谷行的正走得端,任誰說也不怕。中寶疼愛依依,依依和中寶相處的愉快,這是他們之間的緣分
。外人不理解也就算了,我問心無愧!”
說起起身走了幾步,頭也不回地說:“如果你擔心這些閑話淋到你頭上,你盡管不要和我說話,但是藥還是繼續吃。”
說完邁步走了。
虎子捂着腦袋揉着,萬般無奈。
秀谷回到家先是做飯,之後忙着做她的果脯梨和梨罐頭,當然這個罐頭的玻璃瓶子不好弄,隻有在空間裏兌換,但是這個時代已經有玻璃的物品,也就不難解釋。
第二日,果脯和梨罐頭剛送到酒肆就被哄搶。
中寶笑着說:“秀谷,我看你得加把勁多做一些才是。”
秀谷笑了:“物以稀爲貴,多了就不值錢了。”
中寶點頭,對秀谷的經營理念很是敬佩。
午飯時一家人在酒肆吃了,懶得兩頭來回跑。
曹員外找來的時候,他們正在用餐。
“秀谷在吧?”曹員外皺着眉頭踏步走進酒肆,看到秀谷:“你果真在呀?”
秀谷放下筷子示意他們用餐,自己則領着曹員外到雅間談話。
“是爲曹小姐的事情吧?”秀谷猜測。
曹員外微微皺眉:“可不是嘛,那個丫頭也是的,不知道和姑爺怎麽了,被姑爺打了一巴掌,回去就是哭,要死要活的,問她也是閉口不言,我才過來問問你這個中間人。”
看來那曹小姐還是有點底線的,沒有到處胡說什麽。秀谷笑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我覺得他們之間是虎子的問題,給虎子開了藥方,也不知道怎麽的兩個人發生了一些口角,其實這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也是虎子這個人迂腐,居然動手打人,回頭
我讓他去負荊請罪。”
曹員外松了口氣幽幽說道:“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她娘走得早,我是處處爲她操心,好不容易盼她嫁出去了,我是早晚盼望着外孫,可是三年了還是沒有動靜,跟着着急呀。”
“員外的心情我能夠理解,這不是給想了點子嗎?”秀谷笑着說。
曹員外看了秀谷一眼:“我相信你,你說的就一定不會錯,也是我那個丫頭太任性了,你明個兒叫虎子去家裏請她回來。”這樣也算給她一個台階下。
秀谷連連點頭:“放心好了,這件事我來辦。”
曹員外放心地回去了。
秀谷回到餐桌,中寶追問:“虎子和他婆娘怎麽了?”
“拌嘴了。”秀谷坐下來。
“什麽事情還值當他們吵架?”中寶不能理解。
秀谷什麽也沒有說,擔心中寶這個性子會跑去砍人。秀龍卻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