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什麽樣的房子呢?裏面就像一個雜貨鋪,藏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東西。
秀谷走在前面,薛景恒跟在後來。
這是什麽呀都?
秀谷走到一台老式放映機前面:“這是二三十年代的投影吧?”
“這個是什麽?”薛景恒好奇地拿起一個單反相機,擺弄着,不知道按到哪裏,卡茨一聲,驚得薛景恒一下子扔掉了手裏的相機,差點砸在自己腳上。
咦,這是什麽?他低頭看着可以反光的地闆,蹲下來伸手好奇地摸着。這個屋子裏存放的都是一些古董,年代久遠的東西有商朝的青銅四羊尊、戰國的木漆器虎座鳳架鼓、新石器時代的鋸齒菱格紋彩陶罐、秦朝的銅車馬、東漢的青銅奔馬、唐朝的越窯青瓷褐彩熏爐,還有唐三彩載樂駝傭。近代的就更多了,除了秀谷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三十年代的放映機,還有犁地的犁子,種麥子的耧車,跟豬八戒的耙子一樣的齒耙,大個的石磙,可能還有人用的木叉,解放前用的獨輪車,
用來紡棉花的紡花車,古老的織布機,石碾,石磨都帶着曆史濃重的味道。
秀谷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走進了一間博物館。
“秀谷,這是什麽?”薛景恒站在一面鏡子面前望着鏡子裏縮成小矮人的自家,他不明白自己在鏡子裏怎麽成了小矮人。
秀谷走過來站到他身邊,瞬間也變成了一個比薛景恒還小的矮人。
“這面鏡子能夠變瘦!”薛景恒又到另一面的鏡子前,鏡子裏的薛景恒身段拉長,足有三米開外。
秀谷笑着說:“這些是哈哈鏡。”
“哈哈鏡是什麽?”薛景恒不恥下問。
秀谷瞪了他一眼:“哈哈鏡就是讓你逗樂的。”
薛景恒明白了,又拿起一個望遠鏡:“那這個呢?”
秀谷要解釋的話,隻怕三天三夜也解釋不清楚,她拉着薛景恒:“好了好了,咱們還是快點去找咱們的準備吧,不然咱們是穿越不過這座城市的。”
薛景恒不舍地拽着一盞煤油燈:“這個要是可以拿回去就好了。”
秀谷簡直醉了,拜托你是景王,要不要這麽見物眼開。
薛景恒看到秀谷沉着臉才把手裏的煤油燈放下來,摸着鼻子跟着她找裝備。
秀谷将整個陳列古董的屋子走下來,也沒有看到存放裝備的地方,難道是自己走錯了?
薛景恒又對一尊青銅器感興趣了,那是一尊戰國鎏金騎士貯貝器。這件器物腰部兩側各有一隻一隻老虎,老虎作出向上攀爬的形狀,看起來特别生動。器蓋上就有些複雜了,外層并排排列了四隻公牛,牛角長而彎,長得膘肥體壯。裏面圓柱上有一騎士,馬昂首,翹尾,
騎士佩劍,全身鎏金,顯得特别耀眼醒目。
“這個有點意思。”薛景恒倒是對這個件物品感興趣。
秀谷走過來,這個屋子裏隻有這件物品帶有一個人,還是一個騎士。
秀谷想到什麽,手輕輕摸想騎士,騎士突然兩眼一閃,秀谷拉着薛景恒躲開,轟隆隆,不知道是整棟樓在動還是這件屋子在動,隻感覺地動山搖。
秀谷正在懊惱之極,隻見有什麽東西在前面拼命蠕動。秀谷定晴看仔細,頓時喜出望外,原來所謂的準備就在這裏,太牛掰了!
這就是一台新型裝備泰克戰鬥機呀!
秀谷拉着薛景恒沖出屋子,快速跳上坦克機,召喚出自己的會員卡,輸入會員号,坦克完全完全按照自己的指示在工作。
秀谷操作坦克沖出大廈,朝對方的火力點沖去。
薛景恒握着突擊搶連連發射,對方一波一波地倒地。
坦克轟隆隆地開了過去,直接碾壓了對方的炮樓,簡直帥的不能再帥了。
薛景恒興奮地問:“這個是什麽,太好玩了!秀谷咱們帶走吧!”
拜托景王,能不能矜持一點,什麽都帶走,你當是來旅遊呢?
薛景恒覺得自己失态了,輕輕咳了一聲。
不要怪人家,人家隻是好奇好不好?
不是沒有見過這些殺傷力特别厲害的武器嗎?雖說他練的洪荒之力也很威猛,但是那個要看個人體質才能學,不像這個,隻要會使用就可以了。
坦克轟隆隆朝前沖鋒,很快就到了對方的陣地。
一處空曠的地段,拱頂的圓形防彈玻璃反射着刺眼的太陽光。
秀谷從觀察鏡中發現,推開艙門開:“快出來!”一個就地翻滾着滾出很遠。
砰地一聲,坦克在陽光的折射下爆裂。
“薛景恒——”秀谷沒有看到薛景恒,吓壞了,失聲喊着。
“我在這裏呢。”
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秀谷擡頭便看到薛景恒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送到了屋頂上,四肢緊緊貼着玻璃。
“秀谷,我好像被什麽吸附了,下不去。”薛景恒動了動,不知道什麽東西緊緊吸着了自己。
秀谷想到可能這些玻璃頂上放置了大量的磁鐵,薛景恒身上的衣服帶有磁性就被吸着了。
“把你手裏的槍丢給我!”秀谷喊。
薛景恒松開了手裏的槍,但是依然還是不能動彈。
秀谷幹着急又沒有辦法上前,四下除了坦克碎裂的碎片,什麽都沒有,連根繩子都沒有。
“小心你身後!”薛景恒喊。
秀谷回身,兩個黑衣人端着槍沖過來,秀谷翻身躲過,雙方交火,對方很快被擊倒。
又上來一波,有人注意到了屋頂上的薛景恒,對着薛景恒猛力開火。
秀谷飛身起來,在那些人開槍之時連發數槍擊中對方,就地翻滾着又擊中一波。
薛景恒抿唇笑了笑,“秀谷,把槍給我吧!”
他覺得自己此刻倒是占據了有利地形。
秀谷和薛景恒想到一起,用力将槍擲向薛景恒,被他問問接着,對着那些沖上來的對手開火。
薛景恒正打的起勁,突然槍發不出聲音了。
這是怎麽回事?“沒子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