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朝前門,而是繞到了寺院的後面,在寺院常年種菜的院子的一面牆壁前停下,隻見假和尚在牆壁上動了一下,居然開了一扇門,看來這群人早有預謀。
秀谷不動聲色地跟着他們,淡淡的月光下,一群人魚貫走出菜園子,然後出了寺院就是一條羊腸小道。
走了不到五十米,假和尚才命令小和尚們點亮了火把,像是信号,這邊火把剛剛點亮,不遠處的地方也隐隐綽綽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假和尚興奮異常命令屬下加快腳步。
秀谷不急不慢地跟着。
很快,就見一處燈火通明的樹林裏站着幾個絡腮胡子的響馬。他們身後都有一匹快馬,一看就知道常年打劫攔路。
假和尚人還沒有走近就高聲喊起來:“大哥,我們得手了!”其中一個大概四十多歲,小眼睛豬頭臉的走前一步,拍了拍假和尚的肩頭:“還是你小子有辦法,不費吹灰之力就弄來了這麽多的金子和銀子,夠咱們逍遙快活好久了。”說話間看到人群裏多出個婦人,一
驚:“怎麽回事?”
假和尚回頭看到秀谷急忙拉着大哥走到一邊:“大哥是這個樣子%¥##…………@##,我就把這個婦人帶着過來的,看小娘子也有幾分姿色,要是不聽話就宰了她。”
豬頭臉拉下臉色:“别給我整出什麽不好的事情,最近官府到處在剿匪,萬一是……”
“一個婦人而已。”假和尚不以爲然。
“哼,女人才是禍水!”說完走到秀谷跟前,伸手就去擡秀谷的下巴,秀谷伸手擋住了他的手:“您就是這幫假和尚的領頭老大?”
話音這麽一轉,所有人提高警惕,紛紛拔出了随身攜帶的家夥,團團包圍了秀谷。
秀谷笑了一下:“我不過隻是一個婦人,就讓你們這麽驚懼,果然是做賊心虛?”
“你——到底是什麽人?”豬頭臉說着就要動手就抓秀谷,手還沒有挨到秀谷一道光打來,豬頭臉慘叫一聲,捂着手腕倒在地上,哀号起來。
弟兄們見狀紛紛兇神惡煞般沖上來,秀谷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人抱在懷裏,聞到熟悉的味道輕輕笑了一下。
中寶此刻再次動起來,遠處傳來喬輝的聲音:“殺呀,抓到賊人的知府重重有賞!”
響馬子頓時大驚,慌亂之中想要逃跑,但是薛景恒用洪荒之力封住了三個路口,隻有喬輝沖來的方向可以逃,這樣一來,差役便和這群響馬交戰在一起。
秀谷仰頭蹭了蹭薛景恒:“你不出手幫忙?”
“不用我出手。”他擡眼看了一下淩亂的場面,雖然這群響馬平時也算厲害,但是賊就是賊,遇到官就膽怯三分,所以喬輝帶來的這三十幾号人對付這群大概也有三十多号的人剛剛好。
再說他可不怎麽喜歡喬輝,能夠給他一次立功表現的機會算是自己慷慨了。
秀谷自然知道他的心思,輕輕笑了一下。
薛景恒抱着秀谷離開,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去玩吧,他們要回家看小仙女去了。
三十多個響馬砍死的砍死,抓捕的抓捕。
中寶扔掉頭頂的頭盔,“真是折磨死我了!”
喬輝看到中寶哈哈笑起來:“是不是秀谷出的點子?”
“可不是嘛?從萬佛塔讓打造金子人秀谷就覺得不對勁,就讓我扮成這個樣子。”中寶抹了抹臉上塗的銀色的東西,“這幾天可真是度日如年。”
喬輝收隊讓屬下把這三個神位送回萬佛塔,并且在後院的地窖裏找到寺院裏的和尚和方丈。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老和尚念過這兩句就暈倒在地,多日沒有吃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呀。
喬輝沒有離開萬佛塔,而是在第二日把假和尚拉出來告知前來燒香的村民,曉瑜各村村民,并通知送金子人和銀子人的村裏把這神位拉回去。
拉回去可以,問題是沒有人敢把這幾位給溶了呀。
村民都很迷信,打造這幾位已經不安了許久,這會兒又要把這幾位給融化了,那豈不是罪孽深重。
最後,喬輝就決定把這三位留在萬佛塔,然後帶着屬下押着假和尚回了富楊,成功抓獲三十多号響馬,喬輝自然受到楊縣丞的表彰,跟着一起去的衙役紛紛有賞,大家對喬輝更加敬重。
喬輝卻更加敬佩秀谷和李青川。
大槐裏秀谷家裏,中寶大口大口吃着碗裏的米飯,一邊吃一邊津津樂道當時的場景:“你們沒有看到,當時那個響馬頭子臉都綠了。”
秀龍和虎牙最愛聽這樣的故事,纏着中寶講了一遍又一遍。
謙謙笑話中寶:“我說你都說了不下一百遍了,能不能說點别的呀。”
中寶嘿嘿一笑:“這可是我中寶第一次做的最正确的事情,當然要誇誇海口了。”
“我們要聽要聽,中寶樹樹,你再說一遍。”虎牙對這些感興趣,還要中寶講。
中寶偷眼看了幾個人一眼,悄悄對虎牙說:“吃完飯再講給你聽。”
“嗯嗯。”虎牙開心地埋頭吃飯。
吃完飯,謙謙收拾餐具,秀谷拉着依依到院子消食,薛景恒跟在身後:“麥子又生了病,你有法子嗎?”
秀谷想起可以同系統換農藥,便點點頭:“回頭我問問吧。”
薛景恒懂她的意思也就點頭,伸手抱起依依:“喊爹爹!”
依依卻叭叭個不停。
“她怎麽總是babybaby的,這是什麽意思?”薛景恒不解。
秀谷抿唇笑起來:“baby就是爹爹的意思呀!”
“是嗎?”薛景恒面露喜色抱着依依親了親,依依也很禮貌地回親了他一下。
秀谷去問系統要了農藥,系統這一次什麽也沒有說就把農藥給了秀谷。
秀谷:不知道大旱多久?
系統:這個不知。秀谷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她知道系統給的條件無非就是闖關,但是闖關她還是不敢輕易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