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和秀龍莫名其妙。
“快點,我有急用!”秀谷催促。
虎牙放下手裏的毛筆,走過來脫掉褲子照着瓶子尿起來,秀龍也不再多問照着做了。
秀谷那破布擦了擦瓶口,轉身出了屋子。
梨樹園裏,秀蘭和秀園等的有些焦急。
“哥哥,該不會神仙騙我們的吧?”秀蘭小聲問。
秀園瞪了她一眼,想當然地說:“神仙一定是回去取神水了!”
“神仙還要回去,不是可以随身就帶着的嗎?”秀蘭追問。
秀園鄙夷地瞪了妹妹一眼:“你又不是神仙怎麽知道神仙的作風。”
“來也!”神仙姐姐出現了,兩個人恭恭敬敬地跪着,擡眸四下找尋,什麽也看不到。
突然空着飛來一物,秀園驚懼之下伸出手接着了飛來的東西,仔細看是一隻小口螺紋花瓶。
“念在你們心誠,特取來神水,快快給你母親服下。”神仙囑咐。
秀園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很像自己平時撒的鳥,但是卻不敢質疑神仙的話。
秀蘭掐着二嬸的下巴一手撬開了二嬸的牙齒,秀園将瓶口對着二嬸灌了下去。
神水下肚,二嬸果然神奇般地好了過來,噴的一口噴出嘴裏的東西,“這是什麽東西?”
秀園和秀蘭見娘果然好了,喜出望外:“娘,您真的醒了,這神水真管用!”
二嬸擦着嘴巴一把躲過秀園手裏的瓶子聞了聞,一股尿騷味。
“哈哈……”秀谷笑着從樹後轉身出來,雙手環抱笑望着這愚蠢的一家人。
“你——”秀園看了看秀谷再去看那瓶神水,指着秀谷:“你……你居然敢冒充神仙?就不怕遭天譴嗎?”
“遭天譴的是你們才對!你們心術不正,處處想要加害别人,一門心思就想着别人落魄,你們富貴,可惜人在做天在看,老天都不能饒恕你們的罪過!”
二嬸一把将瓶子扔開怒問:“這是什麽?你們讓我喝的是什麽?”
“當然是虎牙和秀龍的尿水了。”
秀谷說完還用手扇了扇:“味道一定相當不錯!”
“好呀,你個小娼婦,你太大逆不道了!”二嬸爬起來披頭散發就朝秀谷撞過來:“老娘我今天和你拼了!”
秀谷一個閃身,二嬸刹不住腳,一頭撞在一棵梨樹上,頭暈眼花暈倒在地。
秀園和秀蘭沖過去搖晃二嬸。
“多行不義必自斃,二位堂哥堂姐還是想想吧,今日就算了,别再做什麽讓我憤恨的事情,否則,我就讓你們一個肚子上開個窟窿。”
秀谷涼涼說道。
秀園背起二嬸,秀蘭身後扶着,三個人下山。
秀谷從地上撿起一個麻布布娃娃,眸色暗沉。
“九姑婆?!咱們素日無怨,往日無仇的,你居然也想加害我?”
九姑婆自然聽說了二嬸被秀谷戲耍的事情,心裏直打鼓,覺得這個秀谷真不是一般人物,看起來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但是心裏總是不甘。
“九姑婆——”有人門外喊她,驚得她差點甩掉手裏的瓢,透過門縫看了看外面站着的人,竟是三妞的娘親張氏。
“找我何事?”九姑婆隔着門闆問。
張氏愁容滿面的:“九姑婆,我們準備明日去村口燒紙敬神,想請您出面做做法事。”
九姑婆聽到是讓自己主持法事便一口應下了,她必須爲村裏做點事情才能挽回聲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那個什麽秀谷的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次日,九姑婆悄悄來到村口,果然見村裏的媳婦們手拿竹籃帶着香火虔誠地聚集在村口,才穩步走來。
大家見到九姑婆急忙讓出一條路。
九姑婆很滿意,感覺自己以前那種被追捧的日子又回來了,内心十分得意。
九姑婆布置好了八卦圖,村民們将八卦上面的蠟燭紛紛點起,之後紛紛跪地,開始在各自面前的火盆裏點燃紙錢。
九姑婆雙目微微閉着,口中念念有詞,說的什麽誰也聽不懂。
就在她在八卦裏走動時,一根蠟燭突然倒了下來,剛好掉在九姑婆的腳上,火燃着了九姑婆的衣服下擺,居然借着風勢着了起來。
“啊!”九姑婆想用手裏的浮塵拍打,浮塵也跟着着了。
等大家夥擡頭看時,九姑婆已經被火包圍起來,成了一個火球。
大家夥急忙七手八腳地去拍打九姑婆,救人心切也不管手法輕重,又是掃把又是竹籃的,盡朝九姑婆身上招呼。
隻打的九姑婆鼻青臉腫才算将她身上的火熄滅,再看九姑婆,滿臉灰塵,一頭發絲也被火燒的慘不忍睹,身上的衣服大窟窿小洞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九姑婆抱頭沖出人群回到家裏再也不敢出來丢人現眼了。
屋子裏,薛景恒笑了起來:“你呀你呀,還真是不吃虧呀!”
“那是,誰讓她沒事找我的不痛快,你說好端端的,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卻就恨上我了,還出這麽陰的主意讓二嬸害我,我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心裏過不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必将加倍地還回去!
最讨厭無緣無故找自己不痛快的人,根本就是心理變态!
——
在太子廟查案的辛轲發現這場血案可能牽扯到景王千歲,照自己查的結果,是追殺景王的人想要找到景王不惜殺了貌似知情的一家。
手法很殘忍,初步斷定是江湖人士。
辛轲在翻看唐縣的卷宗時發現了唐縣知府一家被誅殺的案件,這件案子被定性爲仇家尋仇,字面上三言兩語很是敷衍。
謙謙端着茶水進屋,放茶水個辛轲時大眼掃了一下他翻閱的卷宗,看到唐縣幾個字時倒吸一口涼氣,這件大案是自己做下的,辛轲要是查出來會不會把自己開刀問斬。
“辛大人喝茶。”謙謙笑着将茶水遞給他。
辛轲擡頭看了謙謙一眼,接過茶水:“看來我們要去唐縣一趟了。”謙謙撇撇嘴巴,卻不好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