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笑笑就去了竈屋,辛轲和謙謙在做飯,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麽,謙謙笑的特别開心,辛轲也是一臉的幸福。
看起來自己的感覺是對的,辛轲喜歡謙謙,但是薛景恒卻說他們的愛情會艱辛,不覺皺起眉頭。
真是門第觀念害人呀!
辛轲擡頭看到秀谷,急忙走出來:“秀谷,我正要找你有事。”
秀谷輕聲笑着:“辛大人也有找我秀谷的時候,說吧,什麽事情?”
辛轲微微側目瞅了一眼竈屋,顯然不想在這裏說,秀谷會意退出來和辛轲一起到了正屋。
“這裏可以說了吧?”秀谷坐下來笑望着辛轲。
辛轲扭頭看了一下門外,才開口:“女孩子一般都喜歡什麽?”
胭脂什麽的他也想過,但是謙謙不是一般的女子,這些胭脂顔粉的她一定不稀罕。
秀谷噗嗤笑起來:“辛大人這是被情所困了,才會想到找我,但是這個我還真沒有辦法給你解惑,比較有些女子還是特别的,不能夠用一般的方式去追求。”
辛轲頻頻點頭覺得秀谷說的很對:“就是因爲不一樣才會覺得有些難辦,你說我要是買些胭脂金叉之類的是不是很俗?”
“俗!俗不可耐!辛大人是絕頂聰明的人,難道就沒有辦法哄女孩子?”
辛轲尴尬死了,他要是會哄女孩子何至于二十六歲了還沒有成家,當然這裏有他不願意早早成家的觀念,更重要的是他辛轲不想被那些墨守成規的規矩束縛,好不容易遇上自己喜歡的女子,當然要慎重。
“哄女孩子我當然會,但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不是能夠用花言巧語哄來的。”他也不想用虛假的話語來騙取謙謙的好感,他要實打實的愛情。
秀谷揉着腦袋:“這種事情我還真是沒有經曆過。”
“那個阿槊是怎麽追到你的?”親身經曆的應該可以傳授。
秀谷當下就沉下臉色:“你可千萬不要學他!他就是一個流氓……”
薛景恒對她耍的無賴還是不能告訴任何人,而且也不能作爲案例給他參考,那是會帶壞他的。
辛轲笑了笑,心裏道還是去問阿槊比較好,這秀谷有些難以啓齒,看來薛景恒的追妻手段有些上不了台面。
果然,聽薛景恒說了和秀谷的過程,居然是以強吻開始的,辛轲擺手表示這個他絕對玩不來。
“阿槊,你也太野蠻了!”辛轲點頭繼續說道:“倒是符合你的性格,不過後來你被秀谷吃定倒是有些意外。”
“我和秀谷的事情隻能是我們兩個人的,不适合用在你身上。”薛景恒告誡。
他武力值比秀谷高,再說秀谷對他也是有好感的。
辛轲不同,第一他不會武功,強來肯定會被謙謙打破腦袋。
再者,謙謙無意,這樣就更不能用強硬的手段。
辛轲哪敢用呀,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自己想要和謙謙有個結果必須徐徐圖之。
“辛轲,我就是不明白,那麽多的名門望族你怎麽會偏偏愛上謙謙?”薛景恒笑着追問。
辛轲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這樣?”
“我?跟你不同,我從小就生活在無涯谷,不常和那些名門望族的來往,而你不同,你可是經常跟他們常來常往的。”常在貴族圈裏混的辛轲居然沒有看上的大家閨秀,這不是很可疑嗎?
辛轲歎口氣:“說實話,我十六歲就開始被父親逼着去和那些名門望族的小姐見面,但是心中除了厭煩之外沒有别的。”
就是那次謙謙受薛景恒差遣派去問他一些食補藥材,他眼前一亮,也就是那一眼,讓他情窦頓開,眼裏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薛景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感情這種事情還真是難以說清。
正在說話,中寶跟着裏正匆匆跑來:“秀谷——秀谷在家裏嗎?”
秀谷急忙從屋子裏出來,見裏正滿頭大汗的,再看中寶也是一臉的着急,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秀谷,不知道爲什麽,青竹嶺的山泉斷流了。”
這可是百年一遇的稀罕事情。
“斷流?”秀谷驚駭。
薛景恒和辛轲也從西廂房出來。
“還是去看看吧。”秀谷想了想覺得很奇怪。
一衆人一起朝青竹嶺的山泉趕去。
到了青竹嶺,來到總渠一看,渠居然已經幹了。
不應該呀,就算周圍的農人用水也不至于把山泉水用幹呀。
秀谷命令中寶四處查看,辛轲注意到總渠的一角,對秀谷說:“你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這裏?”
秀谷急忙跳到渠裏去查看,摸了摸那一眼巴掌大的窟窿,“這個不是人爲的,似乎是一種動物所爲。”
什麽動物可以把這個地方鑿一個洞,然後水源紛紛從這個眼中流下,導緻總渠幹涸,農人再也不能用這個山泉的水灌溉了。
沿着山泉的源頭找去,一直到山泉的泉眼處,衆人看到泉眼處的場景頓時不好了。
泉眼的水位明顯下降了很多,周圍又有很多滲水的小洞,水就這樣被小洞吸幹了。
但是這還不是根源,根源在山泉的另一個源頭,除非那個源頭的水不能繼續往下流通,這山泉眼才會幹涸。
秀古等人又順着山泉找去,一直找到一處山洞。
王裏正喊住了衆人:“别去了,這處山泉的盡頭是一個叫平洋湖,一定是湖水水位低了。”
衆人歎息這返回,衆裏正已經齊聚一堂要求秀谷給個說法。
“咱們耗了這麽多的人力物力,結果呢,這青竹嶺的山泉斷流了,農人的田無法灌溉,那當初費這個功夫做什麽?”有裏正憤憤不平地說。
“是呀是呀,原本想着修建水渠能夠好好地灌溉田地,緩解旱情,現在水渠也修好了,結果又斷流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咱們那麽多天的功夫!”也有裏正附和着抱怨。張家的裏正更是憤怒:“我們家祖墳都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