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狠狠瞪了他一眼,扔掉毛巾,伸手就脫他的衣服。
李青川那受得了她這樣的撩撥,翻身将她壓在身下,雙手火熱地遊走在她身上,秀谷小手抵着他胸膛:“李青川,你别胡鬧,我還沒有好呢。”
李青川捧着她臉頰深深地吻着,他知道她身體沒有好,但是這又妨礙不了他吻她。
秀谷很擔心李青川狼、性大發,用力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這時候系統叮咚一聲。
系統:啓動成功!
秀谷恨得磨牙,這個變态系統也太無良了!
她羞射地捂着了臉頰,卻聽到李青川低低地笑聲,“原來你的系統是想讓你在上呀?”
秀谷叉腰指着他:“閉嘴!别胡說!”
李青川倒是不說話了,很享受地閉上了雙目。
秀谷趴下了窩在他懷裏,跟系統商量兌換拉肚子的藥。
系統這會兒倒是很神速,很快就送來了一盒治療痢疾的藥物。秀谷急忙給虎牙喂了藥,然後又給李青川熬了南瓜胡蘿蔔小米粥,這個最養胃。
瞅着李青川喝粥的樣子,秀谷忍俊不禁,“李青川,你說你好歹也做過大人物,居然爲了一個玉米成了這樣?要是傳出去還不笑掉大牙。”
李青川慢條斯理地喝着粥,想起自己那麽幼稚的行爲不覺發笑,說實話,若不是遇到秀谷,這輩子他都不會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是你改變了我。”他突然很深情地望着秀谷,唇角彎彎。
秀谷伸手端過他手裏的碗,一邊喂他一邊開口:“既然是我改變你,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坦誠相待?”
告訴她他到底是誰?
李青川知道她很在意他的身份,但是他真的不能告訴她,在他确定那個暗中保護秀谷的是一隻猴子時,他就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
“秀谷,我說過除了身份其他我一點都沒有騙你。”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如果一開始跟着她是因爲她可以治療他的眼睛,那麽現在跟着她不僅是眼睛,還可以治療他的内心。
她是他的貴人!
秀谷也不追問,反正到了這一步,她已經不在乎他到底是誰,隻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好,隻要他好好的就好。
“我不是非要追問你是誰,我隻是想很好地保護你。”秀谷傲嬌地開口。
李青川抿唇笑了:“你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
秀谷很是受傷地翻了個白眼,她武力值不高又不是她的錯。
秀谷田裏的玉米可以煮着吃的信息不小心被秀龍告訴了村裏的一個小胖子,于是當晚,田地裏一波一波的人拿着筲箕偷偷去掰玉米,就這樣秀谷種了三分地的玉米就這麽被村民們給偷偷掰完了。
秀谷再去田裏看的時候,除了一棵棵光杆的玉米杆之外,一個玉米棒都找不到了。
秀谷雙手叉腰,對這些不告知一聲拿别人東西的人很氣憤,但是法不責衆,更何況她還沒有使用法的權利。
算了算了。
秀谷隻能作罷。
她回到家把鐮刀霍霍磨好。
李青川從山裏回來,見兩個孩子拉長着臉耷拉着腦袋,小黃繞在虎牙腳邊搖着尾巴。
“怎麽了這是?”他用瓢舀水倒進水盆裏,洗手。
“我們吃不到玉米了。”秀龍沮喪地說。
李青川擦擦手接過秀谷遞過來的鐮刀,看着她。
“玉米讓村民們給掰光了。”在那個缺衣少食的古代,能有吃的,能夠吃飽活下來就是人的信念。
無可厚非的事情,她不想過多指責。
李青川沒有說什麽,拿着鐮刀。
秀谷鎖了大門拉着虎牙,領着秀龍到田裏去砍玉米杆。
到了田裏,幾個人愣怔了,就在玉米田地的旁邊擺放着一個一個竹籃,裏面放着谷子大豆麥子,還有的是雞蛋、布匹,甚至還有一竹籃草魚。
秀谷扭頭看了李青川一眼,李青川笑了一下,“人缺的不是良知,是好奇的心。”
秀龍和虎牙已經跑到那一竹籃草魚邊,開心地嘻嘻笑着:“姐姐,中午可以吃魚了!”
“娘親,吃魚!”虎牙小手抓着一條寸長的魚跑到秀谷跟前,仰着圓圓的小臉,咧嘴笑着。
秀谷蹲下來摸了摸虎牙的腦袋。
“秀谷——”王裏正身後跟着幾多村民,他們個個面色羞慚。
“秀谷,我們真的很不好意思。”有村民面帶羞澀地開口:“聽說你們家種的這個東西特别好吃,我們就……秀谷,我們真是對不住呀。”
誰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幹淨,一個玉米都沒有留下。
王裏正笑着說:“大家覺得過意不去就給你們家送些東西,希望秀谷你不要責怪才好。”
秀谷搖搖頭,對鄉親們如此厚道的作爲很是感動,“沒事的,東西種出來就是吃的。”
“秀谷,我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說出來你不要拒絕。”王裏正說完,身後的村民一個個拿出了手裏的鐮刀,吓得秀龍抱着虎牙後退了幾步。
“秀谷,我們幫你幹活。”
“真的不用了。”秀谷已經被這些村民的善良感染了,不僅送東西還要幫忙幹活才能還了他們偷掰玉米的動機。
“秀谷,大家夥希望你能夠再找一些這樣的種子來,明年咱們大槐裏家家戶戶都種這個玉米。”王裏正十分激動,說話都帶着顫音。
秀谷想了想:“既然大夥相信我,那我就盡力。”
歡呼聲頓時響起,村民們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工作中,三分地的玉米杆很快就被砍完了。
秀園偷偷看着秀谷家田地裏那壯觀的場面,心裏恨得牙癢癢,回去和二嬸商量怎麽整治秀谷。
二嬸就讓秀園去城裏找秀蘭,秀蘭也是剛剛從柴房裏被放出來,人形消瘦,精神萎靡。
秀園使銀子見到秀蘭說了秀谷的事情。
秀蘭更是氣得渾身發抖。那個秀谷害她當衆出醜被小王爺關進柴房這麽久,現在就是出來也得不到小王爺的寵愛,算是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