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笑呵呵的說着。
秀蘭陰毒的臉上布滿了恨不得撕碎她的表情。
秀谷又在空中狠狠抽打一下。
秀蘭又是一聲叫,“李秀谷,你少在我面前作妖!”
“這是魔術,大家都很喜歡的魔術,怎麽叫作妖呢?堂姐,你可是我最親的人,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會讓堂妹我傷心的。”秀谷那雙明亮的雙目裏是無盡的嘲諷和冷意。
“好了好了,不要再玩什麽隔空抽柳了!換一個!”秀蘭極力保持着修養開口。
“那好吧,我就再換一個,最簡單的也是最讓大家期待的。你想要什麽?”秀谷說着雙手一抖,一塊紅布出現在她手上,她左右翻了翻,請一位小姐上去。
“你想要什麽?閉上眼睛想想。”秀谷輕聲。
小姐微微笑着閉上眼睛,然後大家看到這位小姐淩空飛了起來。
秀谷一抖紅布,她雙腳已經落地,睜開眼睛開心地跳起來:“母親,母親,我飛起來了。”
秀谷回頭望着秀蘭:“您想要什麽?”
秀蘭冷冷瞪了秀谷一眼,砰地一拍桌面,剛要發火,突然她控制不住地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同時發出了一聲妩媚的聲音。
大家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女人萬般風情地在脫衣服,一副極度饑渴的模樣,直到剩下了抹胸秀蘭才恍惚過來,低頭一看自己幾乎赤裸,羞憤地捂着臉倉皇離席,幾個丫鬟婆子追上去。
大家哄堂大笑。
李秀蘭當衆脫衣,隻怕那小王爺會很好好地招呼她幾下。
秀谷靜下來之後開始擔心李青川,沒有發現異常也就安安心心地吃了一點東西。
幾個女孩子圍着她想要拜師學藝,秀谷抿唇輕笑。
總算結束了宴席,秀谷急急跑出來,隻見李青川已經坐在毛驢車上等着她。
秀谷驚喜地跑過去一把拉着他打量起來。
“完好無缺!”他燦然一笑。
秀谷出了王府看到李青川悠然自在地坐在毛驢車上在等着她,驚喜地跑上前抱着了他。
她一直一直很擔心,擔心他的身份被揭穿會被抓回京城問罪。
李青川下巴在她頭頂磨了兩下:“不用擔心了,咱們回家。”
王府裏。
太子陰沉着臉望着下首跪着的秦更,他臉上的浮腫實在讓人厭煩。
“說說吧,怎麽回事?”
秦更也懵了,屬下突然接到神秘人物的送信,說景王沒有死就在大槐裏,改名就叫李青川。
他就快馬加鞭送信到京城,太子聞訊急急趕來富楊就是想要見到景王。
沒想到今天見到的這個李青川,根本就不是景王。
他大失所望,對秦更如此謊報消息十分震怒。
秦更俯首請罪:“臣知罪。”
“簡直胡鬧!你沒有見過景王竟然敢随意胡說,胡亂指認?”太子十分不喜。
秦更連連磕頭。
“下去吧。”太子揮了輝長袖,秦更唯唯諾諾退下。
旁邊坐着的小王爺薛文赫輕輕咳了幾下。
“小王身體欠安,望太子殿下贖罪!”薛文赫離座就要下跪。
“免禮免禮。”太子一副平易近人的下去把薛文赫扶起來,看着他蒼白的臉:“你看那李青川果真不是景王?”
薛文赫微微低首:“小王不敢欺君,他确實不是大哥薛景恒,我和大哥從小一起長大,十二歲之前一直睡在一起,就算他能夠改變容貌,改變姓名,但是很多東西他改變不了。”
太子深深歎口氣:“景王如今下落不明,本太子實在是十分挂念呀。”
“多謝太子殿下,我相信我大哥,他如果還活着,一定不會臧頭漏尾。”薛文赫堅定地說。
太子殿下重重點頭。
王府門外,秦更一腳将那個給他信息的小厮踹翻在地。
“狗奴才!你認識景王嗎?”
那奴才戰戰兢兢,“大人,是那個送信的說的,他說李青川就是景王。”
“放屁!是景王太子和小王爺會認不出來?你個蠢貨!”秦更擡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個奴才咧嘴哭了。
“這事沒完,我臉上的傷不能白白挨了。”秦更陰毒地說。
——
馬車停下來,秀谷跳下車,還沒有進院就看到院子上方煙霧缭繞,還伴着女子悲痛欲絕的哭泣,偶爾夾雜了孩子的幾聲哭喊。
秀谷和李青川進了院子。
芸娘和虎牙、秀龍披麻戴孝地跪在院子裏,面前放了一個火盆,母子兒子邊哭邊望裏面燃燒一些紙錢。
秀龍也是一把鼻子一把淚的。
“你們這是幹什麽?”秀谷雙臂環抱,氣呼呼地問。
芸娘和虎牙正在悲痛,猛然擡起頭,見秀谷身後的李青川好端端的跟着,吓得母子抱在一起,忘記了哭泣。
“芸娘,你這是在詛咒我相公死是不是?”他此刻特别生氣,這個芸娘到底是真的愚蠢還是别有用心。
虎牙爬起來跑到李青川跟前緊緊抱着他雙腿,仰着小臉哭起來:“爹爹……”
芸娘顫抖着身子,不敢擡頭,欲言又止的。
秀龍跳起來開心地說:“我就說姐夫不會有事的!”
“芸娘,你這是盼着相公有事是不是?”
“不是的!”芸娘急切地辯解:“我擔心……我擔心相公他……”“你擔心相公他再也回不來,我和你一樣成爲寡婦對不對?”秀谷一把将芸娘提起來,望着她躲閃的眼神:“芸娘,做人要有良知,我不求你感恩戴德,最起碼你得懂得分寸,不要給孩子樹立這種卑劣的思想
!”
說完丢開芸娘,一腳踹翻了火盆,回屋砰地關上門。
芸娘可憐巴巴地擡起頭望向李青川。
他眸色淡淡地望了她一眼,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去了山上。
給雞鴨弄了食物,把雞糞鴨糞的收拾幹淨,一堆一堆地上到樹根下,之後才下山回家。
晚上吃飯時,芸娘和虎牙躲在屋子裏沒有好意思出來。
秀谷讓李青川給他們送去。李青川很是聽話地把飯菜送到芸娘的房裏。